水月一见刚刚给自己撑腰的小教宗睡着了,不等魂绝下逐客令,一溜烟跑了。
魂绝满意地看了看小教宗的睡相,淡定地把他抱上了自己的床,脱了外袍,毫不避讳地躺了下去。
第二日一大早,金圣和爬在魂绝的肚皮上,小蛤蟆一样睡得香甜,殊不知他自己的寝宫已经乱成一锅粥。
那些按照前任教宗习惯赶早前去服侍新教宗的下人们,推开宫门这么一看,新教宗不见了!那可怎么了得,不一会儿这消息就惊动了当值的法王,又传进了‘白炼魔’仇帆的耳中。
‘陀神教’的宫殿中,除了左护法住着的西北角没有动静,其他地方所有人都行动起来——寻找教宗。
得了早起的水月的指点,那些翻来找去找不到的教众们一起往魂绝的院子找去。
那么些人一进院门,魂绝便睁开了眼睛,见到小教宗正乖乖趴在自己肚皮上,魂绝心情很舒爽,他起身把金圣和挪下去放在床上,刚掀开床帐,自己的卧房被人大力推开,右护法和四大法王,以及十八罗汉们都赶来了,瞪圆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魂绝眉头轻轻皱了皱,手飞快一扯,把床帐重新拉好,赤着胸膛环视着一屋子的人,“一大早,诸位这般无礼闯进本护法卧房……这是要做什么啊?”
“魂绝!教宗大人为何在你床上?”仇帆不客气地问。
“右护法……你这话问的大不敬啊!你应该问本护法怎么在教宗大人的床上?”魂绝一脸假惺惺地笑道。
仇帆被他这么一抢白,原本准备声讨他的气焰被打压下去了。
阳王见教宗没事,便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是属下们没有考虑周到……应该为教宗大人准备好侍寝之人才是。”
魂绝脸黑了一半,这话说的……合着他成了侍寝的人了。不过他并不吭声,最好让他们都误会,反正他现在正是在重拾威望的时候,小教宗和他走得近,刚好能遏制住那些不安分的人心。
“左护法……这太不合规矩了,即便是侍寝也得在大人的寝宫……”有人看不过去,不知是嫉妒眼红还是怎么的,出言说道。
“冤枉!是教宗大人自己过来的。属下难道能违抗大人不成?”魂绝摊开双手做无奈状。
“好了好了!”阳王从中调停,“一切以大人的喜好为主。规矩什么的……也是大人自己定的。”
仇帆眯着眼睛表情阴晴不定地盯着魂绝。他也有些不满又被魂绝给抢了先。须知,前任教宗在世时,最长召见的可是他,自然他也有过侍寝的机会,前任教宗习惯召下属侍寝,尤其是长得俊美的下属,最得其宠爱。据他了解,魂绝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教众是从来没有侍寝过的,可这位新教宗一回来的当晚,侍寝的就成了魂绝……
如果不是因为种种迹象都确凿无疑地证实,金圣和就是他们教宗的转世,仇帆真的怀疑,这位小教宗的出现是魂绝一派精心策划的阴谋。
床帐一下被掀开一条缝,金圣和的眼睛从那缝隙往外偷看。他是被这些人说话的声音吵醒的,不知道他们一大早有什么可吵的。
众人看到那床帐里露出的一双眼睛,顿时都吓得跪了下来。
因为看不到教宗大人的脸,只看到奇大无比的眼睛,那些人还以为大人是在生气瞪视他们。
前任教宗就时常不发一言地瞪视着他们。他们已经很有经验,往往在这个时候,就是教宗大人动怒杀人的前兆。
在场的人都在心中祈祷自己不要被大人看不顺眼。‘陀神教宗’杀人是没有什么缘由的,看不顺眼就是唯一的解释。
除了深深了解这位小教宗的魂绝很轻松外,整个空间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沉闷。
金圣和被这莫名其妙的气氛弄得也害怕起来,他也不敢说话。他不说,其他人就更胆战心惊了。
“魂、魂绝……”金圣和绞动着双腿小声地喊了一句。
“大人……”魂绝把脑袋伸进床帐中,一见小教宗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尿急要撒尿了。
“他们怎么都跪在这儿啊?”小教宗皱着脸颊捂着小肚子。他想出恭,可看到这么多人在又不敢出去。
魂绝笑呵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清清喉咙道:“没听到大人的话吗?不要跪在这里惹大人心烦了。”
跪了一地的教众们齐齐地舒了一口气,巴不得快点从教众眼皮子底下消失。刚刚教宗那话已经透露出不耐烦了,趁他还没有更不耐烦之前,赶紧着……有多远躲多远哪!
“属下们告辞!”一帮人躬身退出去,唯有仇帆没有动静。
“魂绝……我。我憋不住了……”小教宗可怜巴巴的声音隔着床帐传了出来。
仇帆伸手就去掀那床帐,魂绝飞快地出手阻拦他,“你要干什么?”
“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难道本护法不能面见教宗?”仇帆怒道。
“哎呀,你们两个又要吵架啊!”金圣和听到这两个大护法的动静一脸的委屈。他什么也不管地一头冲破床帐,光着脚丫,绞着双腿跑了出来,四处张望着,不知道茅厕在何处。
仇帆和魂绝就那样看着这位小教宗左顾右盼了两下之后,跑到门后一只大金瓶旁边,解开裤头,对着瓶口——撒尿。
金圣和憋得通红的小脸终于痛快了。
一泡尿撒完,他提着裤子转过身,满脸期待地看着两位护法“我饿了……”
魂绝一向不讲究吃食,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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