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19的良家小姑娘啊!
所以虽然也有不开心的地方,象壁隔的丫头小子没完没了的开y,音响开得震天响等等诸多讨厌之处,杜青染还是准备等到十一月天气转凉之后再考虑搬家的事情──真实情况其实是杜公子被沙漠热浪给彻底打败了。
哪晓得正值本命年的杜青染,再一次流年不利,开学不过桓鲈拢就让他撞上了A大校史上轰动一时的“mí_jiān乌龙”事件。
事情的起因是女孩戴安的十九岁生日y。戴安住宿舍,住宿舍的大都是些大一新生,全是十八、九岁年纪,又刚离了父母约束,恨不得天天醉生梦死,正好借生日之名,行胡闹之实。
y安排在周五晚上,杜青染和寿星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原本没打算去捧场,结果给他的白妹妹强拉了去。
他们去得晚了一点,好戏已经开场──两个金发碧眼的花季帅哥正在戴安她们宿舍的客厅里表演脱衣舞,据说是寿星的几个好友从外面买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说实话,这是杜青染第一次看男人跳脱衣舞,宿舍里打不出舞台效果,就看到两个十八九岁的帅小伙在明亮的灯光下,踩着鼓点扭来扭去,衣服一件件抛出,越脱越少,四周的少男少女兴奋得不停尖叫,口哨声此起彼伏,圈子越围越小越围越紧……
要问杜公子的感觉如何?不难看,不反感,可也没啥特别感觉,更没热血沸腾。
当帅哥脱衣舞进行得如火如荼、两人脱得来只剩下丁字裤的时候,站在外圈的杜青染转身去了阳台──看着屋子里疯疯颠颠的丫头小子,他突然觉得很没劲,自己一个24岁的大男人,跟着一帮十八九岁的小疯子瞎混,有病!
他准备在阳台上安安静静地抽只烟后立即离开。杜青染有个很了不得的本领──啥都会,却又啥都不迷。比如说,他十四岁开始抽烟,按道理应该是支大烟枪,可是自从来到美国发现公共场所一律禁烟抽起来很麻烦之后,他就抽得很少了,有时候一整天不沾也不觉得别扭。今天心情不好,房子里乌烟瘴气燥声震天把他搞了个头昏脑涨,索性出来抽只烟清醒清醒。
一只烟燃过三分之一,房里的脱衣舞秀划上句号,至于那两个是不是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有没有被一众青春少女吃尽豆腐,他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只想着抽完这只烟就离开。哪知道一对刚看完表演正蠢蠢欲动的小鸳鸯不识趣,这个时候打打闹闹搂搂抱抱地拉开了阳台门。
女孩连人都没看清,立即皱起了眉:“谁啊,怎么在这儿抽烟?”一抬眼,看见站在半明半暗灯光下尤若玉树临风的东方帅哥,哑了。
杜青染在阳台护栏上按灭烟头,对他们点点头,礼貌地说了声“抱歉”,进房去穿过客厅直接出了门,也没找他的小女友──最近他忙得很,偏偏那丫头一个接一个的提要求,一会儿要去看电影,一会儿说去兜风,一会儿又想喝酒,有次甚至意想天开地叫他周五逃课去逛街……他已经很烦她了,根据花花公子的本色,也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
──闹了半天,女人就是女人,红黑黄蓝,不管哪种颜色,都他妈差不多!
这种y不说也知道,多半是主客喝得大醉,然后糊里糊涂上床,第二天早晨起来看见满屋子luǒ_tǐ,惨不忍睹──满屋子luǒ_tǐ夸张了点,不过发现躺身边的不是自己的男朋友,那才要命。
更要命的,是女孩认定自己被mí_jiān了。不幸得很,这事正好让杜青染撞上了──杜青染做梦也没想到,两天后的周一下午,学校的某个调查小组找他问话,原因是戴安声称周五的y上自己被人灌醉,两个男子趁她喝醉之机mí_jiān了她,而杜青染,就是其中之一。
直到从调查组的办公室出来,杜青染都还有种身在梦中的荒诞感觉──从来都是一个眼神几次调情就搞定了的事情,mí_jiān?有病啊!
等到情绪恢复正常,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法律上来说,他没啥好怕的,那个女孩但凡有半点证据,就该是警察局而不是学校的调查组了。可是正因为如此事情才更加棘手,法律上没法定罪不等于旁观者不定你罪,到时候一顶“qiáng_jiān疑犯”的帽子隐隐戴在头上,一辈子都没法摘下,还连冤都没处申……这事儿,有点玄了。
事情当然没有完。
周一晚上,白妹妹怒斥杜青染“下流”,与他正式分手。
周二一大早,校报上头版头条,登出了整个事件,偌大一个校园闹了个沸沸扬扬。好在毫无证据,没敢点任何人的名。
周二下午,事情急转直下。
先是那个在阳台上撞见他抽烟的女孩子站出来说亲眼看见他离开,然后其他几个y参与者也作证说从始至终戴安没有与他在一起,和戴安发生性关系的另有其人。至于戴安本人,她一直都糊里糊涂,除了哭就只会哭……
于是周三的校报出了案子的最新进展报道,调查组此后又忙活了大半个月,结局是不出所料的不了了之。倒是所有未满21岁的喝酒学生,全被处分──mí_jiān的案子竟然如此收场,颇有点黑色幽默的成分。
事情看似就此完结了,只是杜青染的命运,却由于这么个偶发事件,开始偏往某个未知方向。
周四开始,他着手另觅住所──哪怕是顶着烈日骄阳,这家也非搬不可了,跟这帮子神经病住一起,迟早有一天连自己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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