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岳一煌在昏暗的灯光下注视着自己的目光,那让他感受到喉咙干渴。他的眼神带上了一份迷醉,却又不敢在此时去看向那个让他还未喝下一滴酒就感觉有些微醉的人。
气氛仿佛在这个时刻沾上了酒的味道,却因为那丝薄荷的清凉而变得带有了些许清冷的味道,就仿佛岳一煌在第一次见面时所给人的感觉一样。
将酒倒入盛放了冰块以及切片的青柠檬的酒杯中,并适当的插放上了几片薄荷叶。弗朗西斯科最终将那杯酒放到了岳一煌的面前。
“尝尝看吧,或许喜欢它的人很多,可我觉得……你会是最适合它的人。”
带着青涩的微甜,却又散发着酒的魔力。清冷,带着浅色的忧郁,却又坚韧,在初次见面时就在不经意的瞬间迷住了那个为他调了这杯酒的人。
“o?”
岳一煌虽然并不怎么去喝酒,但到底不会对这些全都一无所知。于是他抬起眼,看向弗朗西斯科,得到对方一个点头回答。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杯长岛冰茶。”
“对于不常喝酒的人,一杯长岛冰茶就会倒下的。我可不喜欢软绵绵的调法。”
弗朗西斯科笑了,当岳一煌喝第一口o的时候,弗朗西斯科才敢在这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将视线放到眼前人的身上,看着他有些微微轻颤的眼睫,看着他显得过分细腻的侧脸。
“虽然,我以前只喝过一次o,但我想我应该能说,你调得真的很好,让人很有冲动在今天晚上喝上一扎o。”
“o?一扎?我打赌你一定会醉倒的。”
“哈,醉倒。我还没试过呢,希望不会是很难受的感觉。”
“相信我,别去轻易尝试它,那可不是什么美妙的感觉。”
岳一煌笑了笑,继续喝着那杯散发着薄荷清香的鸡尾酒。这是一个令人迷醉的夜晚。两人一口酒一句话的和对方聊起天来,无关痛痒的话却仿佛对方已经是熟识许久的朋友了。
那种感觉……竟是不错。
岳一煌在不知不觉中喝了很多鸡尾酒。那些尝起来虽是味道不错,却到底是用朗姆酒调制的,等他发现的时候,站起身来的时候竟是觉得猛得一阵头晕,让他几乎要抓住沙发的靠背才没有就这样倒了下去。
晕眩中,他看到那个身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向自己走来,更架起自己的肩膀,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岳一煌摇了摇头,发现晕眩感虽然减轻了一些,可那种感觉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了。于是他只好向弗朗西斯科抱歉的笑了笑。
“抱歉,我好像有点晕了。也许得麻烦你把我送回去了,我家的地址是……”
然而还没等岳一煌说完,弗朗西斯科已经架着他向三楼走去了。那正是……他的卧室所在的地方。似乎这里明明还有打扫干净的客房,可弗朗西斯科还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绪作祟的把晕着,却意识清醒的岳一煌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明明……他都从没有让最亲密的床/伴睡过自己的卧室。可今天……他却似乎格外的想要看着这个人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更守着他入睡。
弗朗西斯科去和卧室相连接的浴室里弄来了湿毛巾,给岳一煌擦了擦脸,擦了擦嘴唇。当白色的毛巾碰触到岳一煌因为喝酒而变得更艳色的唇瓣时,弗朗西斯科放慢了速度,更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拇指触碰那里,并在理智告诉他此刻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猛然收手,而后把毛巾扔到床头柜上,为岳一煌拖去了长裤和上衣,更替他盖上薄被。
在酒精和强大生物钟的双重作用下,岳一煌几乎是一沾上那舒适柔软的大床就睡着了,呼吸变得绵长起来。然而……这样的他却反而是让弗朗西斯科失眠了。
他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以一种潇洒的姿态坐靠在床头。柔和的月光从窗外倾洒进来,将他的五官映衬得那般完美,仿佛是让艺术家最爱不释手的雕塑那般。然而他的眼睛却是仅仅停留在那个人的身上,许久许久。
弗朗西斯科迟疑的伸出手,将他那有着修长而又有力手指的手伸向岳一煌,却仅是手指轻轻的触碰到岳一煌的嘴唇就猛得收回。
轻轻的掀起被子,他终于还是令自己的身体下滑,躺到了床上,然而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他竟是双眼不离此刻正躺在他身旁,呼吸绵长的那个人。在闭上眼睛思想挣扎了许久后,弗朗西斯科终于还是侧躺着,向岳一煌伸出了双手,将根本就没有穿着上衣的那个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他甚至更低下头,用嘴唇印上身边人的肩膀。
那样温热的体温,竟是在这个夜晚变得让人无法放手起来。
都灵vs尤文 一
在这个周六的下午,都灵队的主场,科穆纳莱球场迎来了近些年来最重要的客人,尤文图斯。
虽然同属于都灵,然而这座球场却已经有很久很久都没有接待过这位重量级的客人了。
又或者说,它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看到它曾经的另一位主人了。
在很多年前,同属于都灵市的都灵队和尤文图斯队曾经共用这个球场,并轮流将它作为自己的主场。而后这两支球队又一起共用了德尔·阿尔卑球场。就在2006年的时候,都灵队与阿尔卑球场的合约到期,尤文图斯将旧的阿尔卑球场拆除建立成了一座更为豪华的新球场。
新的阿尔卑球场不仅是一座看台离球场极近,能够有良好气氛的专业球场,还集餐饮,娱乐,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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