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觉?”
听到这个问题,蒋睿恒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伤痛,但他很快便换上了无所谓的笑容:“嗯,怎么说呢?就像在谈一场旷世绝恋,见不得阳光,被所有人反对,不过却也因此爱得更热烈,更投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生如夏花之灿烂。”
程晋松看着蒋睿恒笑中带痛的表情,默默不语。
蒋睿恒舒完了诗兴,表情变得认真了些:“晋松,以朋友的角度我要提醒你,这条路很难走,难得你会经常想要放弃。更何况你并不是生来就喜欢男人,你完全可以选择不走这条路,以我对沈严的了解,我相信他绝对不会怨你。不过,从一个gay的角度,我可以告诉你,沈严对你的感情很深。他是一个不错的人,所以,即使你不接受,也请你不要伤害他,喜欢一个人不是错。”
说这番话的时候,蒋睿恒是少有的认真。程晋松有种感觉,他似乎并不只是在说自己和沈严的事情,好像还在借机倾诉着什么。
所以,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见程晋松点头,蒋睿恒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拍拍程晋松的肩,说:“ok,你忙你的去吧,我去验尸。”说完,又自顾自地补充道:“是该赶快抓住那人渣了。”
走出法医办公室,程晋松站在楼梯口,心中一阵犹豫——是回自己那儿,还是下楼去看看?
咬了咬牙,他还是决定,去沈严那里看看。
r 02 案情分析
沈严一回到警局,就被局长叫去了办公室。
王局一见沈严进门,张嘴就问:“那家伙又作案了?”
沈严点点头:“被害人当场死亡。”
听到这回答,王局再次皱起了眉头。凶手在半个多月的时间内已经作案五起,手段之凶残,作案频率之高,都令人发指。
“有没有人看见凶手?”
沈严摇摇头:“凶手挑的依旧是没有安保的老小区,我们在附近问了一圈,只有一个老大爷记得在案发时间看到个陌生男人,但是他只记得那男人中等身材,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没有给出更多有用的线索。”
王局的眉头更是拧成一团:“你们到现在为止都有什么进展了?”
“结合之前几起案子中目击者的说法,我们现在可以基本确定的是,凶手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年纪大概在30岁到40岁之间。他行动很小心,专挑没有老旧小区或是无人地段下手,而且袭击之后拿了东西就跑,作案时间很短。几起案子都发生在城东区,从这一点上判断,凶手应该是在城东区居住或工作。我们目前正在设法排查城东区符合条件的嫌疑人。现在最大的困难是,我们问不到被害人的证词,没法得到关于凶手的第一手资料。不过局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尽快破案的。”
王局点点头:“沈严,你也知道,现在全社会都对这起案子非常关注,凶手一天不抓住,我们都没办法消停。很多人都跟我说现在不敢一个人出门。眼看到年根了,总不能让老百姓连春节都过不好。市长今天还来过电话,打听这个案子的进展。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抓到这个凶手!”
“是!”沈严立刻回答,面容中带着坚毅的认真。
沈严回到办公室,屋内的几人立刻凑了过来。方礼源关心地问:“局长怎么说?”
“就是问问情况,让我们抓紧时间,尽快破案。”沈严简单地回答。
方礼源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局长绝对不可能就说了这么两句。这段时间局里光关于这个案子的专项会议都开了多少次了,宣传那边几乎每天都要接到各种媒体关于这个案子的采访,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这个案子,为了这,最近十来天重案组办公室的灯就没灭过,每个人都在拼命努力着,可是,s市的常住人口有600多万,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连具体体貌特征都不清楚的人,谈何容易?而最可恶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凶手居然还在不断地犯案,简直是对全市警察赤裸裸地蔑视与挑衅。一想到这,所有人的怒火都烧到了头顶。
“妈的,等抓到这混蛋的时候,我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这个人渣。”秦凯捏着手骨恨恨地说。
“揍都不够,老子他妈的想活剐了他。”程海洋说。
“等抓到他,自然有人会收拾他的。”沈严拍拍自己的组员:“行了,咱们别想那些了,还是想想眼前的案子吧。”他靠坐到桌边,对几个人说:“来,咱们还是把之前得到的信息再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几个人点点头,于是大家再次从头梳理起案情来。
“按照时间顺序,”秦凯看着文件夹,开始逐个叙述:“第一起案子发生在上个月21号,被害人是52岁的退休大妈钱凤清,时间是早晨6点30分左右,遇袭地点是城东区的四季小区院内;第二起是12月25日,被害人是30岁的公司职员冯莉,时间是上午9点,地点是城东家乐福旁莲花小区的楼道内;第三起是12月28日,被害人是42岁的建材厂老板赵广建,时间是晚上9点40分左右,地点是建材厂附近的小胡同;第四起是12月31日,被害人是38岁的工厂职工李雪娟,时间是上午10点10分左右,地点是城东区锦园小区,不过因为有人经过,凶手逃走,李雪娟没死;最后一起是今天,也就是1月5日,死者是43岁的王广薇,自由职业者,时间是上午9点25分左右,地点是东江小区。所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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