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伯雪鹰带着妻子行走夏族世界各地,只有极少数好友才知道他的行踪,寻常超凡根本不知道他在哪。
夏族世界,在大陆东南方的一座美丽的古城‘白江城’内。
白江城有一家开了十几年的酒楼,名为东渔酒楼,酒楼的主人是一对年轻夫妇,男人似乎有病在身,脸色苍白,不过待客人却很不错。而他妻子则颇为漂亮,只是很少在酒楼内出现。
“白江城的春天,真漂亮,和仪水城真是不一样的景致。”在酒楼二楼靠角落的一个位置,一名白衣男子拿着画笔,正坐在那透过窗户沉醉看着外面的景色,外面有街道,街道旁便是一条河流,河流两岸都有垂柳,垂柳万千柳条飞舞,还有着一株株梅花在绽放,还有其他一些不知名的花儿在开放。
南方的阳光都更加绚烂多彩,照耀在那些绿树红花上,泛着的色彩都那般多姿。
东伯雪鹰在这白江城已经生活了十五年了,可还是非常喜欢这座城池。
这些年……
他和余靖秋早就走遍了整个夏族世界每一座城池,不管是郡城还是小城,在一些很喜欢的地方也长期居住过。他们在沙漠绿洲上生活过,在大草原上生活过,在群山峻岭之巅也长期居住过,在海岛上也生活过,还有无数美食更是他们俩的最爱!
比如在白江城开了这家酒楼,他们俩就挖了两位很喜欢的大厨来,给了极高极高的条件,两位大厨每天做的菜很少,除了供应东伯雪鹰夫妻外,只有少量对外。大多都是他们的徒弟做菜。即便如此,东渔酒楼十几年来,也在白江城有了不小的名气。
“嗯,白江城最漂亮的就是春天,错过了可就没了。”东伯雪鹰坐在那念叨着,一手按压在纸张,另一只手拿着画笔,在纸张上作画,画笔如刀,一笔笔精密小巧,将路边的那一株垂柳的树皮沟壑都画的清清楚楚。
“老板,画真不错,这幅画十个金币卖给我吧。”旁边走来了一名银发老者,老者看着画,眼中颇为痴迷。
“一百金币,低一个不卖。”东伯雪鹰随口念叨,“我说老仇,你就别一直来折腾我了,我卖画的规矩难道你不知道?这种小型画一律一百金币,低一个不卖。”
“你不还没画完么。”银发老者嘀咕道,“咱们都十多年交情了,而且你这画也太贵了,一百金币都能买一把破星弩了,都能雇佣一群骑士了,你看看,你这么多年才卖出几幅?十几年了,我记得卖出的屈指可数吧,可你画的都得上千幅了!而且就算一些名传天下的大家的画,一般也就一百金币到一千金币。”
“我是没名气,可老仇……一句话,爱买不买!”东伯雪鹰咧嘴一笑瞥了这老头一眼。
他看得出来。
这个老头是真喜欢他的画,东伯雪鹰自问,论画画技巧、意境自己绝对不亚于那些凡人中的‘大家’!当然自己的画没经过一些包装吹嘘,没一点名气。
不过自己也就是玩个乐子而已。
而且每一幅画,都蕴含着东伯雪鹰对枪法的一些感悟,得到这幅画如果对枪法达到大师境界的,或许就能体会到一二了。这些年自己卖出的画,一共卖出五幅,其中三幅分别是陈宫主、贺山主和袁青买去的,另外两幅,分别是一位枪法高手以及一位富家公子买去的,那位富家公子还是自己的好友。
自己当酒楼老板,也认识了许多朋友,这个‘老仇’就是其中之一!就是太小气!当然也可能是自己的画要价太高。
“哼!”东伯雪鹰忽然一声低哼,额头渗出汗珠,手指也是一颤,顿时一幅画上多了一笔,画糟蹋了。
“唉。”东伯雪鹰起身,拿起来就撕。
“别啊。”银发老者连道,“这个给我也好啊。”
可东伯雪鹰两三下就撕碎了:“老仇,没画好,不可能留下的。”
就像练枪追求极致。
画画和枪法一样,没画好,宁可毁掉也绝不留下。
“真让人心疼。”银发老者‘老仇’摇头。
东伯雪鹰一笑。
等自己和靖秋搬离白江城的时候,就送一副画给老仇当做礼物吧,不过现在嘛,一切按照规矩来。不付出一百金币,休想拿走一幅画。
东伯雪鹰起身就朝楼梯处走去,他眉头微微皱着,暗道:“苦百回的效果越来越弱了!”
服用了过百年,体内的‘鬼六怨巫毒’逐渐适应,苦百回效果越来越差!现在就算刚刚服用,压制效果都很弱了,疼痛都很恐怖,要不了多久药效就完全没了,一个时辰就得服药一次。可以说一天时时刻刻都在很恐怖的疼痛折磨下。
东伯雪鹰都一次次有喝解药的冲动,明知道效果很弱,可终究要好点的。可他依旧忍住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记载中提到很多中毒的,都活不过一百年了。扛过一次容易,可要日日夜夜扛……真的很难。”东伯雪鹰暗道,“不过倒也算磨练我的心灵意志了,恐怕整个凡人世界,在心灵上我都能排在最前列吧?”
从当初刚开始疼的要在控制不了身体要打滚,到现如今,最多极限疼痛下身体细微肌肉偶尔抽搐失控。
这都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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