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林熟了:“那……那你干嘛!不要抽烟了个死鬼!”
段榕老实把烟一掐,说嗨,嗨。然后继续忙着调整姿势,握着他的腿根把两腿掰开。
顾东林这下就不行了,靠在他怀里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我立位体前屈没及格过……你别掰了……断了断了……”
段榕啧了一声,这怎么,这怎么,这以后怎么成,正面不用来了。顾哲嗖地扭头,“不要妄图转移话题,居心叵测,叵测居心!男性生殖器的位置很靠前的,你掰腿干什么,啊?!”
段榕啧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意味不明地顶了他一下,抬手就往他嘴里塞,“呐,烦死了……”
顾东林没有防备吞了他两根长指,张口就要咬,但咬起来也不敢用劲,被人当做闺房情趣了。“唔……豪涮……泥呐骤……”
“呐,你好——烦。”段榕津津有味地嘬弄着他的耳珠,手指却摸着他薄薄的舌尖,“今天晚上听我的,嗯?”
顾东林虽然含含糊糊道那还得了,但是之后便安安静静不说话了。段榕炮制了一会儿没听见声儿,心里咯噔一下,玩脱了,赶紧把手撤出来亲亲他的脸,“生气了啊?”
顾东林瞪了他一会儿,然后憋不住要笑:“你手摸哪里……”
段榕无辜地枕在他肩上,看探进他体恤里的不明物体:“我这不是正在好好伺候你么……”
“胡扯!口水都往我身上抹!”顾东林咬他的鼻子尖,“好冷的……”
段榕扭头不给他咬,啧了一声:“我热得要命……”说着不知伸手去拿了什么东西,噗地打开,在他跟前倒上。顾东林本来被他弄得又有点起头,这时候被冰冷滑腻的东西当头淋了一裤子,登时冻软了:“这什么!这什么!”
段榕不答,自顾自伸手攥了他那物上上下下摩挲了一番,从胸腔里发出满意地叹息:“好滑腻……摸起来好舒服……”
他用力用得厉害,又是个老手,不一会儿就让他第三回抬头,弓着身子往外逃去。段榕就把手心紧紧贴在他胸口不让他走,果不其然听到了幽幽弱弱、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声。
“嗯……段榕……”
“嗯?”段榕这时候也有点把持不住,拉开自己的裤链。
“我想……我想问你个事情……”
段榕大喜:“曰!”
“……是……是水溶性还是脂溶性的……”
“!”
“是……是脂溶性的么……”
“是啊宝贝……”段榕口干舌燥地看着一旁的ky,应该是吧……
“不要!我要水溶性的!”
“你好——烦!”段榕狠狠咬了他一口,“就是水溶性的!”
69、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
说着攥着他的二两肉不轻不重地一掐,提醒你这命门还在我手里呢。顾东林被点了死穴,那也只好支支吾吾取道中庸:“哦……哦……骚噶!”歪着脑袋任他在颈间咬噬舔弄。男人现在多腾出一只手,顾东林哪里还招架得过来,只是当他把yù_wàng滑进股缝的时候,还是躬身向上猛地一弹,很有兵临城下的自觉:“嗯……你做什么?”
段榕从他衣服下摆摸上去揉着胸口:“现在出汗了?够不够热,嗯?”说着很下流地往上一顶。
顾东林当然知他意有所指,更是汗流浃背,不自禁地抬高了身体,想离男人滚烫的东西远一些。但是他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连内裤都被不知何时退到了腿根,更不要说那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牛仔裤。段榕一感觉到他的逃离,就扯着他的手肘就让他坐回来,他的脊线又重新嵌入了男人闷热的怀抱里,甚至被更深重的压迫,整个人微微向前倾,连带底下的yù_wàng也一下重重撞到了一块儿。顾东林开始发僵:原本包含着、取悦着他的手,被一种更为危险的男性意欲所替代……
“我还一次都没有去过呢……”段榕喘息了一下,听声音似乎微微歪了下头,然后像是看准了猎物的掠食者,缓慢而充满qíng_sè意味地在他的脸侧舔吻过,让人想到标记着领域的公兽。顾东林被这种隐隐疯狂的行径弄得不自觉想逃,却被不容置喙地掰过下巴,继续被欺负那呈现出可怜模样的淡色的唇。
那双弹钢琴的手这时候才全力以赴地慢慢向下,掬着他的yù_wàng不断触碰着敏感带,既邪恶又贴心地让他欲拒还迎,加之润滑液的作用,自滑动中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滑腻水声。顾东林一时间汗如浆出,连亲吻间隙的呼吸都热烫得像是要烧灼起来,理智融成浆糊一团,整个都悬在段榕右手略微突起的戒指上,感受着一片温热的掌心里,那玩意儿硌过柱身的突兀情状。
混混沌沌中,有阴私处被滚烫的东西厮磨过,引起一阵无法御制的快感。那物事来自身后,缘着他的股缝自会阴的嫩肉上碾压,巨大的伞状肉缘最后毫不客气抵在他柔软的囊袋上,以一种令人崩溃的频率在那儿不轻不重地戳刺。
双囊正因为极度兴奋而怒涨着,隔着极薄表皮的戳刺几乎能让他感觉到里头jīng_yè的分流,这种刺激让他可怜地发起抖来,在几乎支持不住的情况下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却更加用力地用怀抱压着他:“别动!要掉下去了!”
顾东林这时候已经被压到几乎趴着的地步,被提醒有倒悬之危,立即因为地心引力而头脑发胀,伸手就想抓住什么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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