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吓得发抖,也气得要死,会认为这里的主人疯了,将这些宝物随便摆放在这种地方。
妙一娘将两人引到最里面,在一张古朴的桌子前,将两人迎进来,看着灰头土脸的许二浮,忍不住噗嗤一笑:“怎么,钱又没送出去?”
许二浮翻了个白眼,鼻孔里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要我说,你们两位爷都够倔强的……一个呢,拼了命的想要送钱出去;一个呢,死活不收。其实呀,在我看来,你们就是闲的!”妙一娘将两人让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之后,也款款坐下,坐在楚墨身边,认真仔细的打量了楚墨几眼,妙目中露出一丝惊讶:“半年多不见,楚少好像变化很大呢!”
“他有个屁的变化!你先说说,我们怎么就是闲的了?”许二浮正在气头上,翻着白眼,他才不会承认他刚刚也认为楚墨变了。
妙一娘淡淡说道:“你们两个是兄弟不?”
许二浮撇撇嘴,却还是说道:“废话,当然是兄弟!”
楚墨笑道:“他虽然二了点,不过却是我在炎黄城唯一的兄弟!”
许二浮眼中闪过一抹感动,高官子弟,交朋友容易,有兄弟很难。
“那,你们两个任何一个人需要帮助,你们会坐视不理吗?”妙一娘又问道。
“当然不会!”两人异口同声。
许二浮有些气闷的道:“楚小黑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在南方听我父亲训斥,等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楚小黑已经被迫离开了炎黄城。夏杰那个王八蛋,被楚小黑一脚踢成了太监,整天躲在家里装缩头乌龟,好几次我想再狠狠收拾他一顿,都没找到机会。后来被我爷爷骂了一顿,说不让我没事找事,但我心里面……还是不痛快!”
说着,许二浮的眼圈都有些发红,这件事,他一直认为自己有些愧对兄弟。不然的话,也不能一听说楚墨回来,就立即找上门来送钱。
没想到还是被楚墨给拒绝掉,让许二浮有些受伤。
“咱们之间,用得着这样解释吗?”楚墨看了一眼许二浮,也有些动情的说道:“是你不知道我,还是我不了解你?”
妙一娘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两个炎黄城中的天才少年,笑着说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大少爷什么道理都懂,还在那闹,让人看笑话,难道不是闲的?看来我这和事老也是有些多余,算了,你们聊着,妾身却给你们两位大爷准备酒菜!”
“一会过来陪我喝一杯,老婆!”许二浮不知死活的喊道。
嗖!
已经走到门口的妙一娘随手抄起一只花瓶扔向许二浮。
“我靠!”许二浮一把将这花瓶接住,汗都快吓出来了,惊魂未定的说道:“这可是三百年前的宫廷瓷器,摔了把你卖了都不够赔的!”
“哼!”妙一娘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扭着腰肢,直接出去了。
“这女人……真是个带刺的妖精!”许二浮有些痴迷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你就是贱。”楚墨总结的非常到位。
“不贱我还能干什么?”许二浮翻着白眼说道:“像我爷爷父亲一群叔叔伯伯们那样去混官场吗?那还不得郁闷死我?整天跟一群无聊的人斗来斗去,他们还斗得兴致勃勃,真是一群白痴。”
“……”楚墨满头黑线,这家伙一句话把自己家所有亲人都给骂进去了。
“对了,你爷爷现在已经是首辅了吗?”楚墨看着许二浮问道。
“嗯,夏京那老王八蛋终于把位置让出来了,自然是我爷爷顶上去。”虽然许二浮嘴上说着不喜欢家人做官,但对爷爷能够成为当朝首辅,还是感到很骄傲的。
那个位置,就是传说中的权倾朝野、位极人臣!
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整个大夏,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很多时候,就算是皇上,都得听从首辅提出的一些建议。
“这是好事。”楚墨点点头,也为自己这位兄弟感到开心。
他跟许家的关系,自然很熟,两人从小就一直泡在一起,不在军营的时候,楚墨经常留在许家住。许家的老爷子,如今的当朝首辅许忠良非常喜欢楚墨,而且觉得楚墨是个可造之材。每次教训孙子,也都是拿楚墨当例子。
许二浮能精通诸子百家的那些经文典籍,跟楚墨也不无关系,不然的话,这家伙肯定会把更多的时间,全都用在女人身上。
“哎,也难说好事还是坏事,爷爷没当这个首辅的时候,每天还差不多能够准时回家,自从当了这个首辅……啧,经常是三五天不见人影。头发也白了很多,压力很大,真不知是图的什么,政治抱负……真那么重要?”
楚墨笑着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懂,不过,对他们来说,这或许就是他们毕生的追求吧。”
“说说那件事吧,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许二浮看着楚墨:“经历夏杰这件事,我想……你应该能想通了。”
“是啊,权力真的很重要!但你也好,我也好,我们都不想去像你父亲和一群兄弟那样混官场,整天勾心斗角太累了。所以,我们只能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地下势力了!”楚墨轻声说道:“但愿,不要让皇上猜忌才好。”
“屁!他要是知道,会不猜忌?”许二浮翻了个白眼:“当朝首辅的孙子和一名位高权重、在军中有很大话语权的将军孙子,在一起建立了一个地下组织,换做你是皇帝,你不怕?”
“那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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