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兵,我想了想,就同意了,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过去,把照顾我的阿姨也辞了。在火车上熬了两个晚上,在高考考完的那天,我到了s市。住进了那个女人和他小儿子的家。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很痛苦,每天天未亮起来负重一背包的大石头跑几个山头,而且不能停,不能落队伍,一大群瘦弱的新兵,通常是在一跑完就累得四肢都不能动弹,就第一次这样,我就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可再累也总有习惯的一日,人是习惯被鞭策的动物,差不多在坚持了一个月之后,我已经能彻底习惯了。习惯了每天赶着太阳出山头前起床,习惯着跑完几公里的山头,习惯着高强度的训练,习惯着没有烟的日子。
就这样,我熬过了四年当兵的日子,五年和他毫无联系,我想起了当年他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你太小了,小的无法理解我的爱,也无法承受。”
可是四五年了,我二十一岁了,成年了,依旧无法理解他的爱,现在想想,那时都太小,会不会只是儿戏,就我一个人给当真了。
“小池,教官喊你呢,发啥子呆呢?”室友喊了我一声,我抬头见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教官也一脸不爽的瞪我,很大声的说,“余池,你有家属在门口,自己去接一下。”
基地里是允许带家属的,可是在这里待了四年,我和那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而且他进基地也不需要我亲自去接,也就是说,不是那个人。
我一路小跑的跑到大门口,左右望了两眼也没看见有人,就是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奔驰,也没见有人下来。我问守门的,“这边刚有人在等人吗?”
守门的抬下巴指了指那辆奔驰,“就那辆在这边停了几十分钟了,没见有人。”
我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这窗质量不错,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边,估计里面的人可以看见我。
车窗没反应,我又敲了两下,这才滑下来了,露出一张带着大墨镜,却十分熟悉的脸。我呆怔住了,不自觉退了两步,他也开了车门走下来,摘下大墨镜盯着我,用那双熟悉深黑的瞳孔死死盯着我。
“覃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叫他,然后就听到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我不会打架。”
我仰头看着他,认真的说,“不对,是听说你…很会打架。”
然后他就把我抱住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把脑袋埋在我颈窝,然后很流氓的咬了口说,“宝贝儿还是那么香。”
其实一点儿都不香,一天下来,身上早就都是臭汗了,我自己都觉得浑身粘得难受,一把把他推开,撩起他衣服的下摆就不客气的钻进去,和他对视着说,“看看你十六块腹肌还在不在。”
他唇角勾着笑,也没阻止,就一直盯着我看,眼底的溺爱跟要溺死我一样,我轻哼一声,用力揪了揪他胸前的小点,他毫不廉耻的□□了一声,手一直不安分摸我的背脊骨,声音低哑的,“宝贝儿摸够了没?该我了…”
“脸皮见长了。”我拍开他的手,说,“我还在训练,要先回去了。”
“我好不容易偷跑回来一趟,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装得一脸委屈,大腿却拱起来在我的某个敏感地方轻蹭,我眯瞪了他一眼,大腿一勾,膝盖骨往他肚子一顶,结果被他反应敏捷的绕过去了,手压着我大腿根往下按,很□□抚摸了两下往内侧滑。
我操…我低咒了一声,瞪他,“你他妈五年都没撸过是吗?”
“对。”他点头,摸了摸我没几寸头发的小圆寸,一脸认真的说,“每天一上床就想着□□,可是你不在。”
我冷哼,“那估计是硬不起来了。”
他眯眼,用那诱人的黑色瞳孔凝视我,低哑着声在我耳边说,“硬不硬得起来,宝贝儿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抓住我的手往他下边摸,我哼了声,隔着裤子抓了上去,他闷哼一声,声音低缓的喘声骂了句操,咬着牙哑声说,“宝贝儿这可是你的性福,你悠着点…”
我说,“她怎么肯让你回来的?就不怕我们见面了烧起来?”
“嗯…已经烧起来了…”他舔了舔下唇,凑过来吻我,手也不规矩的在我大腿内侧抚摸,我自然而然的回吻他,一手解开了他黑衬衣上方的纽扣,解到第三个,他伸手压住了,哑声说,“到车上去。”
☆、12.第一次表白脸红
我当做没听见,继续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吻他,一只手不停的解他的纽扣,把我拉开,推进后座,关上了车门。而我自始至终都半爬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扯他衣服,像一条贪水的饥渴的鱼。
“去开房。”他的声音已经哑到快失声了,还是很冷静的扣上衬衣的纽扣,他从下往上扣,我就故意从下往上解,他再扣,我再解,乐此不疲,然后他一眯眼,直接低头封住了我的唇,狠狠的碾压,一手快速的系上纽扣,下车回到驾驶座上开车。
我靠在后座看他,笑出了声,因为刚出基地,我还是穿着冬天的军装,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外面一件军绿外套,经过那一遭,现在浑身都黏稠稠的,我干脆直接把外套脱下来,袒露出坚实的肌臂,手靠在脑袋后边仰躺着阖眼休息。
“你长大了。”
他突然说了一句,听不出是感慨还是高兴。我睁眼去看后视镜,对上了他的视线,淡淡的嗯了声,又想起什么,我又说了句,“现在我也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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