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应该的。那小孩儿在隔壁椅子上绑着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我瞅着也没特别到哪儿去,就一自以为了不起的破小孩。一开始他以为我真跟他谈话呢,上来给我来一句什么,你猜猜。”
“什么?”
“我学给你看啊,”方战之仰起头,拿鼻孔看我,学尤如趾高气昂的样子,“‘我不知道你,但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罗迅只对我好,希望你以后不要自作多情。’我`操一没成年的小破孩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把我气的啊…”
“他说的…他说的对。”
方战之扬起眉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我于是一笑,斩钉截铁说:“今天以前是对的,今天以后便不是了。”
方战之是云之堡老板,一句话就占下三个房间。
尤如一间,罗迅一间,我和方战之在最后一间房里聊天。大部分都是他在讲,嘴巴毒的很,从小到大什么伤心事都说的像笑话。我太明白,他是怕一停下来,就被人看穿心中苦楚。
足足说够三个小时,他才站起来伸一个懒腰:“哥,时间差不多了,咱开始呗。”
“好。”
我先去了尤如在的那间房。
自尤如被绑来,我便晾着他。
对付这样十六岁小孩,根本不必我多费心思。他只十六岁,年少的稚气仍在,突然遇到这等事,身边一个人也无,会有多么仓皇无措、心中多少恐惧,我都知道。
我走进去时,他嘴巴被毛巾塞住,还‘呜呜’直叫。我拿出毛巾,换上最大号口塞,令他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期间他嘴巴稍微得闲,立即大吵大嚷:“你敢对我做什么,罗爷不会放过你!你滚开!不要碰我!”
敢说这些话,不过仗着罗迅庇护。
而他的骄傲,也并非底气足,只是虚张声势,掩盖自己的自卑。
等他懂得怕了,想明白罗迅也不一定护他周全了,发现了罗迅其实并不能为他支撑头顶一片天,那样十万分信赖罗迅的眼神便不会再有。少年的心思有多善变,我是听说过的。
不仅如此,我还会解开他心中一个疑问:千万人中,罗迅为何独独对他另眼相看。这问题尤如一定问过罗迅,而我明白,无论当时罗迅怎样回答,他都不会信。一个从孤儿院中长大、在私立贵族高校念书的人,一定受过许多欺负侮辱,面上越是傲气,心底越是自卑,觉得自己配不起罗迅。
若他知道罗迅看中他,只不过因为他像别人,大概会万念俱灰。
我连椅子带他一起搬入罗迅的那间房,他第一眼看到罗迅,脸就白了下来。
没办法,罗迅现在姿态实在不好看。
不要说平日威严霸气,连他的尊严都被我扯下丢进垃圾桶。
对这结果,我再满意不过。
我去厕所接满满一桶冰水,当头对罗迅泼下。
罗迅浑身冒出鸡皮疙瘩,颤栗着醒了过来。我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身后,欣赏他用力挣扎时背部的漂亮线条。他每块肌肉都经过精心锻炼,完美至极,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精悍,唯一瑕疵只在右胸与背后,是被我打了个对穿的疤痕。我拿手按在那痕迹上,缓缓的、色`情的抚摸他:“罗迅,你醒了。”
他手臂用力,想从绳结与手铐间挣开,我权当这是他的回答了。
“你现在姿势很漂亮,我很喜欢,可惜你自己看不到。”我从背后抱住他,面对尤如,恶意的舔舐他耳廓,“你一定想不到今天。”
罗迅咬我无数次,我背后已没有完好皮肤。如今我可把这些都还回去了…我从耳后一直撕咬至他腰侧,只是我还是心软,他的肉又太硬,没办法咬至皮开肉绽。
咬的够了,我直起身,再度看向尤如。他面色白过墙壁,大大杏仁眼里除了恐惧,别无他物。他甚至不担心罗迅安危,只顾及自己。若罗迅能看到,我会讲:‘你看,这样一个人,哪儿值得你爱。’
我不急着讲话,方战之找来的麻醉剂可持续12小时,还有大把时间供我挥霍。慢慢摩挲罗迅的每一寸皮肤,由头至脚,除了他下`身,别的无一处放过。他敏感点在何处,我一清二楚,就算不碰他下`身,这样摸完,他仍直直的硬了起来。
看尤如表情,似乎从未见过这等狰狞可怖的物件,拼了命想扭开头不看。原来他们还没上过床,倒是一件好事。我在罗迅下`身用力一掐,痛的他浑身一震:“你上过多少人,是否还能数清楚?”顿一顿,明知故问,“你与尤如…又上过床没有?”
我提到尤如,罗迅又是轻轻一颤。
“看来是没有。”他在我手里软下去,我手腕活动几下,反复吻他颈侧,那个折磨我无数次的东西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你为什么不和他上床?你觉得他是特别的,对不对?”
罗迅一动不动,做消极抵抗。我一边撸动他下`身,一边将脸埋在他肩胛骨间。鼻端俱是他身上草木冷香,不由恍惚想起多年前他如何将我抱在怀中。那时他还在长个子,每日喝一杯牛奶,身上草木香中夹一丝奶味,十分可爱。
不料我与他竟走到今天这样僵局…
我一时走神,再回过神,罗迅已全然兴奋起来,那处膨胀的一手难以掌握,顶端流出的液体把我的手都濡湿。我连忙松手,将手上湿润粘液全涂在罗迅胸口。他口水流了满胸膛,和前液混在一起,搞得一塌糊涂。
我继续问:“他特别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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