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苦劳呀。”
灵蝶的灵智并不高,它能想到的词儿,也就是它以前听到过的而已。
沈诺脚步一顿,“很多年?”
灵蝶乍着胆子,把自己停在了主人的鼻尖上,欢快的扑扇着翅膀道:“是呀是呀,外面的花都开了好几次,云生每一次都想冲出去,可是怎么唤也唤不醒主人。还是小狼厉害,每天都在坚持唤主人,才把主人唤醒。”
灵蝶也不是不想要这份功劳,可是灵兽袋对灵兽多有限制,灵兽一进去,差不多就要被迫昏睡或者修炼,它能保持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参与唤沈诺的次数,就更少了。
沈诺“嗯”了一声,就将灵蝶给收到灵兽袋里去了。
无忧秘境的出口,到了。
整整在无忧秘境里待了二十年,沈诺一出秘境,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进无忧秘境之前,道魔之争尚未开始,一切都隐藏在平静之中;而现在,道魔之争就像是成了每个人,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一般,热血沸腾,只为了在道魔之争中,占领上风。
前世也差不多是这样,道魔之争,争得很是猖狂。只是沈诺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世道魔相争,魔修似乎……没有这么孤注一掷的感觉。可是现在,沈诺在岛上走了一圈,已经碰上三四起道修和魔修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情形了。
虽然道魔之争,一般都不会涉及那些没有门派的散修,可是那些散修,却依旧会为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利益因此相争。
沈诺是道修,他所在的这座岛上,也大多是道修的天下,因此他没有受到很多歧视,就跑到了岛上最大的茶馆,坐下听说书人说书。
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容易得到大家最关心的消息了。
“……自这一次的道魔之争开始,那魔族老儿,就故意放出那位前些年到处惹是生非的魔族少主出来,让其领了先锋。那乾元大陆上,众门派的掌门,都以为那魔族少主才是魔族老儿的心头肉,一个劲的想方设法的去逮捕那个少主,可是,结果呢?”说书人一敲惊堂木,边夸张的摇头,边叹道。
“天元宗的云衣仙子,以金丹期修为,当仁不让的将那魔族少主的头颅给割了下来,那魔族老儿,非但半点心痛都没有,转个身就跑去将天元宗治下的丹道城给攻下,占为己有了。
天元宗、合/欢宗等几大门派,为了杀一个黄口小儿,耗费了十余名金丹修士,两位元婴修士的性命,才将那魔族少主给活捉了,谁都知道,道魔大战之时,捉活的比捉死的好,可是……偏偏派去的人力,云衣仙子和那魔族少主是有旧仇的,直接下手就杀了人。
然而直到这会子,那魔族老儿占了丹道城了,他才大喇喇的将他的亲生儿子,一直隐藏在咱们东九洲的魔族圣子给拉了出来。原本那些气势微萎靡的魔修们,一下子又重新燃起士气了。”
说书人叹道:“几万年来,道魔相争,都是咱们道修占据上风,可唯有这一次……战争伊始,就出现连续几个城池,都被魔修抢先占领的情形。甚至说,还有道修干脆就投靠了魔修,做了魔修的军师,和那些魔修一起来攻打咱们的城池!”
那些听书人立刻就义愤填膺了起来。
“一个道修,竟然做了魔修的走狗?真是卑鄙无耻,妄为道修!”
“就是就是,难道那个笨蛋不知道么?只有咱们道修赢了,才能这修真界里扬眉吐气,而不是看那些魔修的脸色?真是愚笨至极!”
“那道修到底是什么人,可还有什么家人师门,把他在乎的人捉起来算了,看他还敢再出卖咱们道修不成!”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伐起了那个投靠魔修的道修。
沈诺端起茶杯,沾了沾唇,就将茶杯放下,从储物戒里摸出一只酒葫芦,自饮自酌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那说书人将那个道修的身份和名字说了出来。
“那道修说来也是苦命人,他全族上下,都被同为道修的其他人,杀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那道修还有两个族兄弟,其余人,全都殒命。”说书人摇头道,“乾元大陆,青云镇沈家,传闻有着天下至宝,还有长生丹的沈家,就是那投靠之人的家族。此人行八,单名迟,魔修众人称沈先生的沈迟。”
众人一阵沉默。
可是沉默过后,还是有人弱弱的继续指责沈迟。
“那、那又如何?又不是全天下的道修都是他的敌人,他就这么与全天下的道修为敌,他对得起他的家族么?他的家族也是道修,那些魔修要是胜了,才不会让他重建自己的家族。他才是傻透了。”
沈诺也是一怔。
沈迟?魔族军师?
这个,和前世却是不同。
他隐约记得,前世的这次道魔之争,一直持续了将近二十年,道修大获全胜,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道修虽胜,然而却是牺牲了数百个金丹期修士换来的;魔修也不算完全败了,反而趁机扩大了魔修占领的地盘,以及数个秘境的控制权等。
沈七和沈迟就是在那场道魔之争里,逐渐在天元宗站稳了脚跟的。可是现在,沈迟却跑去了魔修那里……这又是什么情况?
沈诺兀自疑惑着,却不知这里面有他的不少功劳。
沈迟原本打算的极好,将沈诺捉住,送给天元宗,然后再把伪沈家至宝献上,他和沈七,就可以完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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