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下半身开始有了反应。
一只手撑着贴满了白瓷砖的墙,另一只手自然握住了开始充血的下半身,先是缓慢的抚弄,没过多久便是难耐的快速揉搓,修长的指头沿着挺立的轮廓游走,每到顶端就稍稍用些力气把大拇指在铃口抹过,那种带着一点挤压的轻微疼痛的快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傻……穆少安你丫忒他妈傻了……”低喘着,他沙哑了声音反复念叨,“你跟老子装蛋玩儿……我这么牛逼的技术你敢给我一点儿反应都他妈没有……操…………”
后面,他渐渐没声儿了,抱怨全都淹没在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里,小腿渐渐发软,发抖,撑着墙壁的手也有些吃不上劲儿,但另一只揉搓着自己器官的手却更加卖力,该说是报复吗?那他就是在报复自己,他实际上真恨自己当初干吗非要搭各上那个贱女人,干吗非要大年三十的让人当成了疑似qiáng_jiān犯,但凡他提前一天,不就不是穆少安值班了吗?!他不是就有可能被直接送到分局去了吗?!最起码他可以正正当当的锒铛入狱而不至于在大年初一的夜里给一警察kǒu_jiāo失败之后郁闷到自己一个人躲在浴室里,站在浴缸里自慰啊!!!
“啊……啊哈——!”带着尾音的一声急喘。
白浊的液体带着滚烫的温度,沾粘在墙上的白瓷砖上,然后慢慢顺着瓷砖的缝隙流下。
流下。
下流。
太下流了。
“操……真是太下流了……”慢慢平息了喘息之后,欧阳明健把额头顶在墙上,看着自己刚发泄了的器官一点点重新萎缩低垂下去,他前所未有的感到自己不是个东西。
把水龙头稍稍开大了一点,他坐进浴缸里,靠在边沿,抬起一只手,抬起刚刚攥过自己那根的那只手,看着指缝粘着的jīng_yè,一种莫名的冲动也好力量也好,推着他凑近了手掌,然后探出舌尖,一点点沿着指缝舔过,然后直到指尖。
腥。
那是男性体液独有的,难以言表的腥气。
那是下贱的味道。
外面,隔着那道磨砂玻璃的浴室门,一点声响都没有。
一种比舔自己体液还强烈的冲动直顶上欧阳明健的脑门,那是火气,他瞬间火撞顶梁门了。
“穆少安!!!你死在外头了?!!!”一边用力搓洗手上的脏东西,一边用还有点沙哑的嗓音冲门外喊,欧阳明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侮辱,“你少他妈跟我蹬鼻子上脸!!!你他妈当我乐意舔你呐?!我但凡要是不喜欢你何至于犯贱到这种地步?!!告诉你,老子现在洗干净了任你宰割,你少给我不识抬举!这事儿换个人早破门而入了!你信不信?你他妈爱信不信!我就靠你大爷的…………”
欧阳明健觉得,自己快神经病了,快了快了,就快了。穆少安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态度让他发疯,穆少安不能在kǒu_jiāo时硬起来的下半身让他发疯,穆少安看着他时那种几乎就可以说是鄙夷的神色更让他发疯,而他最发疯的,是自己居然在乎这个混帐玩意儿,这个臭流氓警察到这种地步!高中时代他没这样过,分开之后他更是一直好好活在佯装的不在乎里,可现在……
在因为告白和挨揍而引起的怪异气氛里,为了那男人的一个眼神就崩溃,这种事,以前从来不曾发生在他欧阳明健的身上。
以后,怕是也不会有了……
……
半分钟的沉默。
在他喊了那一大段好像个撒泼的失恋者一样的话之后。
……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咣当一声推开了。
穆少安就站在门口。
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
被从浴缸里拖出来,扔在贴着马赛克的地板上,欧阳明健直到看见穆少安那已经被挺立起来的东西撑了帐篷的裤裆,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操。”他垂死挣扎一样的笑了,坐在地上,一手撑地,另一只手缕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他抬起眼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怎么意思啊民警同志?让我三句两句的就给说得起了性了?你刚才怎么没动静啊?”
那绝对是垂死挣扎的论调,就好象那垂死挣扎的眼神一样,穆少安听着,眯起眼,似乎很用力的看着欧阳明健,然后,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挑起了一边眉梢。
“你不是说,要‘洗干净了任我宰割’吗?”低沉的声音此刻显得更加低沉而且顿促。
“……怎么着,你……”他想说的是你丫终于乐意赏脸听我说的是什么了?可是当他看见穆少安的眼神,他改变主意了。
坏了。
那眼神,那开始微微粗重起来的呼吸,还有那胯下明显的雄性动物发情的标志,都让欧阳明健感觉到了十足的危险气息,坏了坏了,真的坏了,按照他对穆少安的了解,当这种眼神出现的时候,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于是,闯了祸点了火的人决定改口,他想说,靠,你丫还真当真了?我逗你玩儿呢。
可是。
穆少安没给他发言权。
抬起脚,他一脚蹬在赤裸裸的家伙挂着水滴的肩膀上。
然后,欧阳明健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手臂为了保持平衡而挥动的时候,手腕打在了浴缸边沿,很疼,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压过来的男人骑在了身上。
“姓穆的!你丫要疯啊?!”终于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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