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忍受庄麟的出轨,不能忍受庄麟对自己的背叛。
那么换句话说,是不是也表示君少优对庄麟的在意,对庄麟的执念也非同一般,所以才会对庄麟的要求苛刻的比上一世那些红颜知己还甚?毕竟他对上一世那些红颜知己也没有要求过忠诚,唯一。然而现在却隐隐升起了同庄麟一生一世共白头的心思。
也就是说自己对于庄麟才是真爱?
君少优思及此处,不觉悚然而惊。
他猛然想起最初那一世他在某地写种马文的时候,曾经塑造了一个被众多男读者一致评论为情深意重,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主。然而却有一位女性读者对此不置可否。她在文下评论说任何一个种马都没有资格谈爱情,因为爱情的发生是纯粹且唯一的,男人女人在交往之间可能会因为种种yù_wàng而相互吸引,但这还仅仅是爱、欲,最终将各种因素转化为爱情之后,与之相伴生的便是责任。
只有爱而不谈责任的感情不配称之为爱情,那充其量只是种马男主在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一种遮羞布。而种马男主对于文中的每个女主女配的情感,很显然也不是爱情。那只不过是一种类似于游戏攻略推boss的环节。只是为了迎合而迎合,肤浅的张扬着所谓的博爱,所谓的绅士,和所谓的被动接受和所谓尊重女人自我的选择。
因为写出这些情节本身的是男作者,而男作者在安排这些情节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文中女主与女配的想法,甚至没有推断过环境与性格双影响的人物存在的合理性。而那些姐妹和睦,毫不吃醋等等桥段,也不过是男作者本身的主观臆断,是强加在文中的女主女配身上的脸谱化梦想化,而并不是角色自身的想法。
而最能证明此论调的,则是那位女读者将君少优文下的种马情节全部删除后,整本书的前后依然是贯通的,丝毫不耽误每一个情节的发展。
有此推知,种马男主对于女主的定位也不过是不影响其最终奋斗的调剂品而已。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无伤大雅。而现实生活中,当一个人真正对另一个人投入感情后,所做的一切绝不可能一点都不影响他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
更不会有人做到将感情与经历剥离开来,互不影响。
两情缱绻时,没人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如果在感情的收支上不能平衡,则必然会影响其主角的判断与周围的环境。所以在君少优的中,女主可以为了男主放弃一切努力做到家庭和睦。而在实际的上辈子里,平阳公主却只选择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不肯眼睁睁看着君少优与旁人缱绻厮磨。
上辈子君少优不懂平阳的想法,所以得知她的背叛陷害,君少优只是心有不甘,却不曾深恨过。
他觉得自己是心胸豁达。不过今日想来,若此事同样发生在庄麟的身上,他又岂能这么简简单单的抬手放过?
君少优越想越觉得惊异,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的思维竟然能精细至如此。不过眼下他不准备想的太多,只好勉强拽回心神,向宸妃笑道:“娘娘整日在宫中,似乎寂寞难以排解。为何不想法子找些事情做做,也能打发一下时间呢?”
第六十三章
闻听君少优所言,宸妃轻笑出声,摇头说道,“你虽嫁入王府,但到底是一介外男,哪里能懂得这后宫女眷的事情。虽说大褚比之前朝,对待女子方面要宽宥许多。但宫中又比不得民间,一动不如一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才是长久安稳之道。”
君少优微微叹息,只觉得这后宫的女人活的当真不容易。整日里守着女戒女德什么都不敢做,清闲下来的时间可不就剩琢磨着给别人下套了。
难得儿子与媳妇都进宫一趟,宸妃不欲在这种事情上多谈,免得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欢愉时光。遂言笑着换了另一个话题,问两人西北之事,问外头的风土人情。众人闲话一回,很快到了晚膳时间。
永乾帝早已派了太极殿的小太监过来传话,只说晚膳会过来这边吃。宸妃娘娘少不得又按着永乾帝的口味张罗菜肴。只等到菜馔齐备,又开了一坛上好的惠泉酒。永乾帝便掐着点儿过来吃晚膳。
酒宴之上,永乾帝态度殷切,连连询问庄麟与君少优的病情。且以两人刚刚病好为由,并不许两人喝酒。宸妃见状,立刻换了一坛西域进贡的葡萄浆。庄麟与君少优两人起身谢恩,永乾帝立刻吩咐叫起,又言语一些“自家人,何必如此礼多拘束”的话,做足了一派父慈子孝的场景。
君少优与庄麟相继起身落座,永乾帝见两人举止默契,不觉笑道:“西北一行,倒让你们小夫夫两个越发缱绻深情了。怪不得古人总说好事多磨。可见日久生情之语,并不是虚妄。”
君少优与庄麟相视一眼,故作小儿女状腼腆低头,心中却不约而同起了警惕。
就听永乾帝继续说道:“北匈奴投诚归顺一事,如今已算是尘埃落定。西北都护府上奏恳请重开贸市,尔等以为如何?”
庄麟开口笑道:“阿爹是最知道我的。我这个人,除了带兵打仗,别的事情都不耐烦。这些个经济治世的问题,自然也问不着我。”
永乾帝又看向君少优,笑道:“那你便说说罢。”
君少优欠身应是。沉吟片刻,开口说道:“如今边塞安定,民心思稳,匈奴臣服。若重开贸市,我大褚将士自能保证商贾的性命安危,财产安稳。而匈奴一方,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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