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摸出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道,夫子的帖子也没效了。
像我这种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子的病。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几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做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交构的年龄。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精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子全都覆盖不见。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处晃,露出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做什麼的啊?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好啊。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哥哥,来嘛,快把大ròu_bàng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只要我脱下裤子,摇晃我白嫩嫩的臀肉,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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