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印。
光是看起来就够让人觉得疼了……
“看样子,还是得叫水玥来一趟,我这儿也没有备着伤药。” 柳砚潇说着就拿起一边的皇宫内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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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熠银国,通讯科技当然也绝不会比现代社会落后,任何一个国家的发展都是离不开信息的传递,不过皇宫是个例外的地方。
由于全国的大事每日都会在这里被提出、商议、最后作出决策,如何保密才是皇宫的首要大事。
于是,在皇宫内的通信有着严格的规定。
首先皇宫大内不论是固定电话、移动电话、又或者是互联网都是不与外界连通的。
任何的大臣、亲王又或者是外国的侍者凡是进宫来之后都被阻绝了私人与外界联系的机会。
这些并非长住皇宫的人想要与外界通信,将由大内殿中省专设的尚信局掌管。
而长住在宫里的人,那些内侍、侍卫等的下人每月有一次可以向外通信的机会,每年也有一个月的假期可以离宫回家。
剩余后宫的嫔妃或者管事的官员他们的住所都有安装内线电话,也有专门的可以在皇宫内通信的手机。
如果他们想要拨打外线,则要向尚信局的管事提出申请,又或者是得到皇上或皇后的特赦。
水玥接到电话没一会就带着伤药来了,本来上午的时候他也从师阙言那里多少知道了易琛被罚的事,也准备了药。
本打算等晚上过去给他瞧瞧的,没想到柳砚潇竟会这么急着让他去,看来这伤的还不轻,并不是师阙言口中所谓的“小惩大诫”。
水玥到的时候,易琛已经被安置在床上了,柳砚潇正拿着热毛巾给他敷着伤处。
而这次易琛已经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了,想到自己的私密处正被人那么仔细的观察着,易琛的脸此刻的颜色大约就快超越屁股了,身体也止不住的轻颤。
水玥站在床边轻扫了一眼易琛的屁股,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那微皱的眉头多少表达了他此刻的想法。
易琛除了做鸵鸟状,已经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做得事情了。
只不过当水玥蘸着药膏的手指接触到他的屁股之时,他一瞬间扬起了头来大喊:“啊——啊——”
这药膏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碰到伤处就像针扎火烧,易琛哪受过这罪,剧烈的挣扎着要躲。
可惜屋里不止水玥一个人,柳砚潇迅速的按住了易琛,让他无处可逃。
“疼……啊……玥……玥哥哥……不……不要……”
药膏才抹上去没多少,易琛就已经哭了出来,甚至比挨打时候哭的还惨。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身边的两个人是为了自己好,所以难免撒娇。
也可能是因为平时那么温柔的两个人此刻却是毫不留情的按着他,让他受苦,于是觉得委屈。
总之,那一通“稀里哗啦”的眼泪确实是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虽然一样是疼痛难忍,虽然那个正施加痛苦的人还扬言要给他揉开淤血,不过原来按着的姿势变成了搂;原来硬邦邦的床变成了柳哥哥温软的胸膛;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不断轻抚他的背脊,让他放松。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也不知道又有多久没有体会到被人关心和照顾的感觉。
砚潇的怀抱让他想起了城,想起了之前那些个曾经也给过他温暖怀抱但又无情的弃他而去的人。
他一直承认自己是个害怕寂寞的人,从小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母亲更多的时候是在赚钱养家并没有给他多少亲情的照顾。
所以,在唯一的亲人也离开之后的他,总是不停的在寻找着可以温暖自己心灵的另一半。
每每只要有人向他伸出双手,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爱了,即使有时明知会被伤的体无完肤,可他就是害怕那种一个人待在冰冷寂静的房里,独自承受黑夜的可怕感觉。
将微微发烫的脸颊轻轻的贴在那个胸口,听着那沉着有力的心跳声渐渐的与自己的呼吸融为一体。
他想,他也许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叫做柳砚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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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琛后来大约是哭累了,在柳砚潇的安抚之下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看看时钟,那时候已经是亥时,屋里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清冷的灯光照射着这空旷的屋子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
易琛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终究,他还是要一个人承受这黑夜呢!
他看了看自己,本来穿着的龙袍已经被替换成了便衣,原来身上因为出汗的粘腻也完全消失了,而且似乎是为了照顾他的伤势,他竟然没有穿裤子。
小心的动了动身子,还是有些酸疼,不过臀部和手掌上的上似乎好了不少,看来水玥说那药虽然刺激了一点但是效果奇佳,还是真的。
“小易醒了啊?”水玥这时候推门进了屋来,“正好我给你带了吃的来,刚才你一直睡着,我怕打搅你就没让御膳房传膳,想着晚一点再给你弄点吃的,让你多休息会。”
“好香!”鼻尖传来浓浓食物的香气冲淡了易琛原本低落的情绪。
一觉睡到这个时候,之前又是哭又是挣扎的,他早就饿扁了,迫不及待的爬下床来,循着食物的味道就去了。
水玥也细心的在椅子上垫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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