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男的时候,那么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地;哪像现在,动不动就把我往 死里干,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孟和平埋着头半天没接茬,脸上却还是不争气地红了。阮正东不禁笑道,“我错了,以为你现在是高手了,原来 还是个小处男。”
孟和平硬是装作没听见,将沾在两人腹部的jīng_yè也一并擦干净,给他盖上薄被,这才问道,“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
阮正东这才想起,孟和平下班刚回家就被自己拐到床上,两人现在可是晚饭都还没吃。
“下面满足了,上面的嘴还在等你喂饱我。”
孟和平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了拍,“那我去准备晚饭,你在床上歇会。”
“嗯,”阮正东整个人往被窝里一缩,“和平你又贤惠又能干,为师深感欣慰。”
孟和平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嘱咐道,“别蒙着头。”
入睡前的最后一秒钟,阮正东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个徒弟,好像可以出师了。
18
第二天清晨,孟和平的生物钟令他在六点准时醒来,阮正东一只手搭在他胸前睡得正沉,他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 心里充满了别无所求的幸福感,更幸福的是今天周六,他有足够的时间拥着爱人,欣赏对方安静的睡颜。
爱人的体温令他再度睡去,直到临近中午才彻底醒来,也算难得地睡了个晚觉,还刚好和阮正东一起省了一顿早 饭。两人在床上商量好了中午去吃咖喱蟹,这才不紧不慢地起来穿衣洗漱。
车子先开去了小区对面的电脑洗车房,孟和平一般每周末都会去洗一次车。这家洗车店用的是隧道式流水线,因 此虽然排队等待的车辆很多,但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孟和平将车开到队伍的最末,顺着车流缓缓前进。
阮正东坐在副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孟和平扭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一觉睡到十一点,还没睡醒?”
阮正东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不说话。孟和平又说道,“别睡了,精神点,咱们聊会。”
“行啊,”阮正东笑了笑,“聊聊你怎么样。”
“聊我什么?”
“能聊的多了,比如……”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的裆部摸了摸,“这个。”
孟和平呼吸一窒,脚下猛踩刹车,“东子,别玩。”
“继续往前开。咱们聊天不影响你开车吧?”阮正东说着,手指一点一点拉下对方的拉链,伸进内裤,将性器掏 了出来,握在手中上下套弄,“我还是更喜欢它硬着时的样子,又大又粗,挺得笔直,摸上去都烫手。它每次硬 都是因为我,是不是?”
阮正东的技术自不必说,yīn_jīng在他手中很快完全勃起,粗长的ròu_bàng上青筋根根毕露,模样狰狞,顶端饱胀的硕 大guī_tóu露出水润的红色。虽然这狭小的车内算是私人空间,但毕竟身处大庭广众,这令孟和平有了一种罪恶的快 感。他双手紧张地抓着方向盘,眼睛左右张望,生怕视线中突然闯入什么不速之客,逮着他这个“露阴癖”。饱 胀的性器顶端已经湿润,溢出大量清液,被阮正东涂抹在柱身上,车内满是湿黏的水声和孟和平压抑的喘息声。
“和平,你有没有发现你这根颜色变深了?”
“什……什么?”
“你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这里还是淡粉红色,一看就知道是个处,你看现在都是紫红色了。”阮正东轻揉guī_tóu 顶端的拇指稍稍加力,“身经百战啊孟经理。”
孟和平的脸涨得通红,下身的快感迅速汇聚,yù_wàng叫嚣着宣泄,而那个以撩拨他性欲为乐的家伙此时却收了手 ,“和平你看,到我们了。一边聊天一边等果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说完甚至朝孟和平笑了笑,似乎完全忘记 自己刚才是怎么一手将他推入情欲深渊的。
水柱浇上四周的车窗,像给玻璃涂了一层模糊不清的薄膜。孟和平吸了口气,身子转向右侧前倾,扳住阮正东的 下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窗外的水流声渐弱,孟和平松开对方,喘息着望着他。
阮正东的嘴唇被吻得红润水亮,甚至微微肿起,孟和平的失控似乎取悦了他,车子刚出洗车店,拐到店后面的小 路上,阮正东就示意停车。
孟和平踩下刹车,“怎么了?”
阮正东朝孟和平高高隆起的裆部瞥了一眼,“明知故问,当然是把刚才的事做完。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开车, 怎么吃饭?”
孟和平熄了火,向路旁一家挂着“住宿”牌子的小旅馆望了望,转头向阮正东问道,“我们去开房吗?”
“开什么房。”阮正东失笑。他推开车门,“到后面来。”
孟和平跟着他上了后车座,阮正东将前后四扇车门一起反锁,蹬掉鞋子,开始解外衣扣子,双腿跷到孟和平大腿 上,“过来帮我脱。”
“东子,我以为……”
“以为什么?”
“我以为你指的‘刚才的事’是说用手,帮我……”
阮正东挑眉一笑,将外衣甩到前排座上,起身跨坐到孟和平腿上,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用手?和平,你 要求真低啊。”
孟和平习惯性地搂住阮正东的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东子……”
阮正东低笑着调侃他,“怎么,昨天在我身上逞够了英雄,今天就看不上我了?”
孟和平急忙说道,“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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