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周末,十二岁的周之刚从学校出来,沿着熟悉的街道,撑着雨伞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
他不喜欢回家,老头子总是不在家,虽然管家伯伯会在家里做好饭等他,可他还是不喜欢那个毫无生气的地方。
周之踩着地面的积水转着伞柄漫不经心的走着,突然他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他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把伞捡起来,撑着伞仔细一看,原来是条腿。
他想起班上的同学说的鬼故事了,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的街道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凑了过去。
地上的人突然动了动,周之叫了一声,他拿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紧张地咽咽口水,小声地问道:“喂,你死了吗?”
男人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他,声音沙哑地像是嗓子里有沙子似的,“小屁孩儿。”
周之有些不高兴了,自己长这么大,哪个对自己不是恭恭敬敬得叫自己太子爷少爷的。老头子也只叫过一次兔崽子,不过被自己揪着头发“教训”了一顿。自己一定要把他教训一顿,他想着。
周之撇撇嘴坐在男人的被淋湿的身上,拿出手机给小a打了电话,报了自己的位置,就等着他来接自己了。
小a还有bcd他们三个是周之收的小弟,所谓不打不相识。那天周之独自回家时被四个混混堵在了巷子里,他二话不说一挑四,结果五个人都倒在了巷子里。第二天周之又被堵在了巷子里,被迫当了他们的老大,周之将他们扔进“决裂”,一个星期才让他们出来成了自己的保镖保姆司机。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知不知道我家里那条狗就是我捡回去的。”
“呵,你是想说我是你的狗吗?”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捡你回去。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顾泓。小屁孩你别压着我成不?”
“拒绝。狗狗是不能对主人提要求的!”
周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男人聊着,很快小a开着来了,周之招招手说:“小a这边!”周之站起来上了车……他摇下车窗说:“把那个人也带回去!”
就这样,顾泓被周之捡回了家。周之把他放在身边,处处刁难他,最后都被顾泓机智的解决了。
转眼间到了周之把顾泓捡回家的第三年。
今天是周之的生日,周之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胡乱的按着,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都十一点半了死顾泓怎么还没回来……
顾泓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的灯亮着,电视机也没关,周之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孩儿的双唇微张,胸口有频率地起伏着,脚趾时不时地缩起来,修剪过的脚趾看起来是异常可爱。
顾泓觉得自己下腹一紧,他觉得温度有点高。他把小孩儿抱去了房里,轻轻地放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小孩儿的脸,指尖的触感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地他□□的皮肤上流连着。他像个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触摸着小孩儿,周之被打扰了好梦,不奈地□□了一声。
顾泓觉得脑海里的某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他俯下身子含住周之的双唇,如同品尝美食般细细啃咬着,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了。他的舌头伸进周之的口里,有节奏地律动缠绕着周之的舌尖,画圈似的舔舐着。
很快,周之皱着眉头动了动,将顾泓的理智及时拉回了。十五岁的少年还没有彻底张开,看起来小小的个儿,真可爱。
自己这样真像个恋童癖,顾泓想。
“顾先生?顾先生?”顾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才反应过来。梦啊……
男人推了推金边眼睛认真道:“顾先生,恕我直言,如果您在不配合治疗,恐怕以后都会在神经病院度过了。您出现了严重的幻听和幻觉,请每周……”
“不必了。还能看见他就可以了。”顾泓打断男人的话,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操!陈琛,那人什么毛病!”男人见顾泓走后再也忍不住骂出声。
陈琛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笑着安慰了暴躁的男人,男人不情不愿地说:“他真的得治疗了。”
“不用,他不会倒下的。”陈琛走到窗子旁看着顾泓的背影发呆,这个男人,也不知该不该同情。
“嘁,自以为是。”男人显然有些不高兴。
陈琛笑了笑说:“你知道‘决裂’吧?”
“‘决裂’!谁不知道啊,那么牛。”
“‘决裂’的两代首领曾经都被挚爱背叛,刚刚那个男人,他用了一个星期,用一种惨无人道的血腥手段,从各路势力手中将‘决裂’保住了,然后用了三天将‘决裂’上上下下整顿地对他心服口服。”
“好厉害……上一代领导人周之好像也挺厉害啊。”
“周之啊……他被跟了他五年的人卖了,而那个人就是你说厉害的那个。”
“他的目的是‘决裂’?”
陈琛摇摇头,“他的目的是周之,他们俩都很极端,我理解不了。周之死了,他让顾泓一辈子都记着他,他要求顾泓帮他守桩决裂’。那天顾泓把周之的尸体抱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周之手上多了一枚戒指,大概是顾泓给他戴上的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所以他才不愿意做心理辅导吗?”
“嗯,他大概是觉得好不容易能看到周之,能听到周之的声音已经很幸福了吧。真是个可悲的男人。”陈琛笑了笑准备离开。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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