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从里面打开小小的一角,露出了一只眼睛。
四目……三目相对,程简锋还没说什麽,被子又被拉上了。
天,他不会是想揍我一顿再走吧!张拓想起程简锋的眼神,有些心惊。好吧,我骗了他,挨打也是活该,电视上不是都这麽演吗。不过能不能商量商量,只打一下,好疼的……
冷不丁被子忽然被掀开,程简锋面容冷峻,一字一顿地说:“我说我不相信!”
“啊?”不相信,那能怎麽办呢。
“证明给我看!”程简锋说得咬牙切齿。
?张拓不敢置信地看著程简锋:“这……我……我……”
程简锋看著张拓的脸由白色慢慢转为红色,这才觉得顺眼了点。後撤了一步,倚在桌子边,两眼盯著张拓,一言不发,意思很明确。
在程简锋强大的压力之下,张拓的内脏都快爆掉了。实在没办法,他只能胡乱抓起那套“罪魁祸首”,飞也似地逃进了浴室。
绘制著樱花的磨砂玻璃门被大力的关上,发出“砰”的一声。程简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眉敛目。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张拓说的是真的吗?或者说,他希望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仿佛和事实已经没有什麽关系了。
没过多久,那扇粉红色的飘满花瓣的门轻轻打开,张拓从门里伸出半拉脑袋,偷窥似的向外看,一头柔软的短发调皮地四处乱翘著。
这样的张拓,把程简锋的心轻轻地撞了一下,像清风一样的轻,像春雨一样的轻。
不动声色地挑起半边眉毛,这个动作程简锋坐起来邪气又放肆,把张拓看得两腿一软,好悬才站住。他战战兢兢地向外露出半边赤裸的,挂著一条黑色肩带的肩膀,接著是细长而白皙的小腿。
直到张拓把自己一点一点从浴室里拔出来,扭捏地站到了面前,程简锋还没有回过神来。
程简锋不说话,张拓也不敢提醒,低著头眼神在地板上飞速地坐著不规则运动,就是不敢看程简锋。他第一次穿成这样出现在另一个人面前,羞耻得不得了,大脑一片空白。有一样东西比羞耻感更加迅速地蔓延至全身,是程简锋的目光在皮肤上游走带来的战栗。紧张、兴奋、惶恐而又迫切。
静谧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浅浅交错,直至越来越清晰,最後变成了同一个频率。
“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罚站?”
程简锋说话时带起的热气喷在张拓的皮肤上,让他更慌了,程简锋说了什麽他都没听见。
程简锋踢了一下不知道什麽时候放在床边的大袋子,一个形状熟悉的黑色柱状物体从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里滚了出来,又被塑料袋的拎手部位挡住,将将露出半个头来。
张拓快哭了,你说世界上怎麽有这麽坏的人,哪有半点温柔体贴的影子。活像一个大恶霸。求你了,你千万别信了,哪来的回哪去吧!可是这话张拓也就只能腹诽一下,非但不敢说,还哆哆嗦嗦地伸手把那玩意儿捡了起来。所以说,人都是犯贱的!
其实,张拓刚走出来的时候,程简锋就信了大半。那衣服穿在张拓的身上那就是俩字儿,合身,如果再加两个字,就是性感!
别看张拓瘦,个子摆在那里,这套衣服也就他能穿了,一般的姑娘没他高,个子够高的,肩也没有这麽宽,就算肩膀够宽,咳咳……那还得是个平胸才行。张拓是吃了什麽才能看“上”这样的女人啊!
信归信,程简锋还是生气,气张拓一开始就骗了他,看他像个傻小子似的被骗得团团转好玩是怎麽?更甚至是不甘,不甘心自己苦心积虑找了个自认为最纯的想过一辈子,居然是个有非凡性癖的男人。
张拓已经扁著嘴,从袋子里挑好了一个尺寸最平庸的,用消毒湿巾仔仔细细清洁了两遍。一手拿著假yáng_jù,一手拧开管状的润滑剂,在拿比来比去,新裁缝做衣服似的,各种下不去手。
程简锋默默运气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心情,找个好位置坐下来後,抬抬下巴示意:可以开始了。
第六十闷骚变明骚
张拓一手拿著假yáng_jù,一手拿著润滑剂,以给热狗涂沙拉酱的架势缓慢而均匀地挤上那麽一小条,力求线条平稳流畅而均匀。只见他面容整肃,全身肌肉紧绷,一手平抬,一手稳稳地匀速运动,看起来颇有架势。
只是结合当前的环境,再搭配著大师身上的“表演服”,实在不伦不类。程简锋的眼睛从张拓发著光的脸上移开,四下梭巡一番,只觉得後槽牙发痒,上下咬合在一起,狠狠地磨了几下。
张拓苦著一张脸装了半天可怜,不见成效,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把心一横,爬到床上坐好。背靠著床头上,两条腿架起在身体两侧,像个端端正正地待产妇人。
这个位置身体,侧面正对著程简锋,大腿上丝袜被他无意扯出来的几个破洞,雪白的皮肤边缘微鼓出来一点,大喇喇地刺著程简锋的眼睛。
他双手缓慢地移到身下,包住没有精神的小小拓搓揉著,眼睛却不自觉地向一旁出溜到底刚刚发泄了不久,精力有些跟不上,加上注意力不集中,下体疲软没什麽动静。
程简锋见状,心里十分不爽,冷哼出声。那鼻音极轻极短,闷闷地冒出一个头,又消散在空气中。
张拓没控制住,偏过头去看程简锋的动静。在夜里昏暗的灯光下,程简锋棱角分明的五官阴森森地冒著黑气,实在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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