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臀,双目含水地瞟著他,迎合他,那声声难过的哀鸣也变得柔婉妖媚了起来,浑身泛红。
他本来没有怀疑过少年对自己的真心,南宫珏此刻力气虽大,却是始终紧紧攫住他,深深进入他,嘴唇紧闭,一双黑亮得令他总忍不住心跳的眼珠狠狠地盯著他,胁迫他改口同自己长相厮守似的,那份疼痛便也带著了少年满心强横的爱意,牢牢地烙在他的身上,烙入他的心中。
他上半身被死死按著无法动弹,便只有著力地扭动腰臀,将一双水光盈盈,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投注在少年面上,喘息著,呻吟著,断断续续地道:“小、小珏……我……我也想……想和你永远这样……”
南宫珏那紧绷的神色略微一松,盯著他道:“既然想,那就和我永远这样下去。”
这少年的功夫果真不可小觑,虽则口中说话,那胯下之物却并没停下分毫。谷靖书得他这一回音,更是将身上的痛楚完全抛诸脑後了,只觉後穴里就跟含著一个硕大的火热太阳般,插得自己从尾椎到後脑,从腹内到胸膛,四肢百骸俱都充满暖意,当然也是舒适无比之快意,乐乐陶陶,晕晕乎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南宫珏又道:“不准变老。”
谷靖书正在昏晕之中,却也没闲暇来考虑到这个要求的可行性有多高,已又是一点头。
南宫珏这才真正放松了神色,那冷峻的面颊上便浮现出两抹情欲的红晕,眼波倒也称得上是温柔了,道:“靖书,你这个样子最好看了。”
谷靖书鼻中胡乱地“嗯”了几声,南宫珏两只手掌也松开,只是谷靖书白皙的两只臂膀却已被他分别握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甚而突出肌肤,格外扎眼。他也是一呆,继而颇有一丝悔意浮上眼眸,一面仍在他体内凿著那深不可测的蜜井,一面俯下身去,以嘴唇含住那几道青痕,并跟野兽疗伤似的温柔地在那上面轻轻舔舐。谷靖书颔下簇拥著他散开的发丝,有些痒痒的,却并不想他离开,只觉疼痛的臂膀被他可爱的舌头那麽一舔,倒像是上了最好的伤药似的,不但不疼,还舒服得很了。
22 举棋不定
南宫琛在房内读了一页书,心神不宁,遂起身走出门外,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瞧了瞧花木掩映的庭院,犹豫再三,终於举步踏出,又要走去南宫珏的别院。
这已经是南宫珏回来的第四天。
父亲还没回来,南宫珏那边却像是在抓紧这没有父亲在旁监管的时光一般,每天都在与那书生纵情欢娱。南宫琛这几天都曾去过那边,只是站在院子门口,就不大想迈步进去了。
他尽管深忿南宫珏对待自己的无情,却也对那少年的作风无可奈何。
可南宫珏在别院做的事情,就算不进去院中,也已在下仆们口中偷偷地流传开来了。
听说,他每天要与谷靖书欢爱至少四次;听说,他做那事根本不避人眼,想到就做,无论是在屋内还是就在院子里天光下;听说,那书生谷靖书与他这般纠缠,竟不曾虚弱无力,反而愈加yín_dàng,直如那采精补阳的妖人……
这样下去可怎生得了!如此放肆,闹得漫天流言,父亲回来不勃然大怒才是奇怪!
南宫琛先前虽然恶意地想过就让父亲来惩治他们,待事情变得如此难以收拾,却又不得不替这个不通人情的冷漠弟弟担忧了。
不管怎麽说,长兄如父,三弟举止轻狂,有辱门楣,而自己就在府中,若不加以制止,怎麽也说不过去。
总得提醒他一声,就是他自己不在乎,也须考虑到那书生能否承受住父亲的盛怒啊!
南宫琛徘徊在别院门外的脚步一顿,下定了决心,转向门口走去。
听说三弟随时随地都可能与那书生做那种事,自己这一脚踏进去,却不知看到的会是什麽?
南宫琛一念及此,脚步不由又是一滞,陡然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在设想,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是怎麽做的?这一设想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那书生躺在三弟床上,张开著两条雪白紧实的大腿,几根手指在臀间那细xiǎo_xué眼儿里chōu_chā进出的画面,真正是玉雪可人,香豔无边!他有些走不动了,只觉下腹处有些发胀,连同那会yīn_bù往下的地方亦不由地一阵紧缩。
那地方明明应该是脏的,却怎麽会那麽好看……那麽诱人?
是那如雪双丘的掩映,还是那通红yīn_jīng与gāo_wán的映衬?又或者,因为那条深深的沟壑实在惹人起那寻幽探壑之意……
南宫家二少爷身子僵硬地站在院落门前,而仆人们见惯不惊,前两日他好像也是这样站在这边发呆,呆到最後又自个儿回去了。若是招呼他,听说还会罕见地被瞪一眼。只是想是二少爷平常不凶人,虽然瞪起眼睛,看起来却不但不可怕,好像还有些遮掩不住的轻微的慌张。
南宫琛前两日确然也来过此处,每每总还没跨进院子,便被自己的设想击溃,再无法鼓起勇气以一腔正气去说教院内那两人,说是落荒而逃也不足为过。
今天他却实在是有些焦急,因为算算日子,父亲恐怕也该回来了。他虽已严令喝斥下人们不可胡说,但若是院内那两人兀自不知收敛,就叫父亲撞个正著也是可能的。那时节哪还用听人传言,只恐当即便叫那yín_dàng书生毙於掌下了。
所以他僵了一会儿,又脸色一肃,重整心情往前走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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