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男人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贺戚骆骆骆好笑的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我并不是要有多大的野心,我只是想,若是你不在的时候我也能保护好自己就好了,并不每次都依赖你…”沈谦抿唇,低头说道。
贺戚骆骆骆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触及沈谦泛泪的眼眸,他脸色一变,“我的心肝儿哪,怎么哭了!”
沈谦的委屈像开了闸的泄洪口一样,贺戚骆骆骆一问,他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是我不对我不好,我太混蛋了,我没有顾忌到宝贝的心思……”贺戚骆骆骆手忙脚乱的安抚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面对炸毛的沈谦他有无数的方法来顺毛,可是面对泪流满脸的沈谦,他只有举手归降的份儿。
“我的心肝儿我的命哪,别哭了,你都要把我给哭化了!乖,不想你男人化成一滩水吧?不委屈啊,咱们要什么有什么,想干嘛就干嘛,有什么委屈的呢?”贺戚骆骆骆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自己盘腿坐在床上,不断的亲吻他的眉眼,鼻梁,嘴角,下巴……
“我的谦儿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连哭都哭得这么好看!”贺戚骆骆骆擦掉他啪嗒掉下来的水珠,没头没尾的夸他。
可不是吗?一双精致的眉眼满含秋水欲语还休,破碎滴下的泪光像大海泛起的滢滢波光,深邃的眼睛而挺直的鼻梁,哭起来的样子并不显得娇气,反而让人愧疚不安。
“好了,再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你吞下去啊!”贺戚骆骆骆剑眉一竖,眼睛一瞪,目光凶狠而戾气横生。
沈谦伸手擦掉眼泪,抬手一耳光“啪”的就给他扇了过去。
“敢跟小爷耍狠,你活腻歪了!”沈谦咬牙切齿,眼泪委屈全然不见,微微抬起的下巴高傲而冷酷,睥睨苍生的眼神配上绝世俊秀的容颜,犹如披着霞光落地的世外仙人。
贺戚骆骆骆双手揉搓脸颊,微微用力:“哎,我得把两边搓成一样红,这样出去就没人知道我被老婆打了!”
“噗嗤”一声,沈谦乐了。他拿开贺戚骆骆骆的双手,仔细的瞧了瞧,微冷的唇覆上火热的脸颊,轻轻的摩擦。
“对不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太娇气了。”沈谦的嘴唇贴着贺戚骆骆骆的面颊,瓮声瓮气的说道。
贺戚骆骆骆的眼眸划过一丝得意,故意将脸凑到他的唇边,说:“口头道歉不算,要落到实处才行!”
沈谦一笑,用手背冰冷他的脸颊,贺戚骆骆骆不满,将手放在沈谦的腰上一转,迫使他倒在了他的胸膛上。贺戚骆骆骆满意的摸了摸脸颊,觉得果然是他教出来的人,稳准狠!
两人的呼吸渐渐错乱,胸膛的衣衫也被挣脱开来。沈谦没有反抗,抱着贺戚骆骆骆的蜂腰沉浸在这样的柔情蜜意当中。
“公子,宋大少爷有事来找贺爷!”童颜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贺戚骆骆骆状若未闻的纠缠着沈谦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一路驰骋。
沈谦主动伸出舌尖安抚他,啄了啄他的唇,道:“去看看。”
贺戚骆骆骆的血液沸腾不止,低头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当宋继宗见到贺戚骆骆骆的时候,虽然书房的光线昏暗,烛火没有完全点亮,但贺戚骆骆骆脸上和唇上的情况他还是有眼睛看到的。
“你这是被抓奸了?”宋继宗只能作此猜测,脸上的红印明显就是被打的,嘴唇微肿,是个男人就知道怎么回事。
贺戚骆骆骆咳了一声:“少管闲事!”
宋继宗咬住不放,绕过书桌走到贺戚骆骆骆的面前,举起桌上的烛火认真端详了片刻,“啧啧啧,哪家的小野猫如此蛮力,大哥,你还不快速速招来!”
贺戚骆骆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该说正事!”
宋继宗收回打趣的目光,撇嘴,默默的在心里过滤他大哥的人际交往圈中的女人。
“别瞎捉摸!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快说你来找我的原因,说不好就揍你!”贺戚骆骆骆烦躁的说,打扰了他和沈谦亲热,他的脾气不是恁好的!
宋继宗张大了嘴巴,这么蛮狠的场景已有很多年未见啊!犹记得华阳被揍得哭爹喊娘的过去,宋继宗显然非常识时务,立刻调整语气说道:“我才接到消息,京城那边打探到突厥王派来使者和亲,太子准备娶突厥王的女儿为太子嫔,两三日前的消息,现在朝堂上估计已经吵翻天了。”
贺戚骆骆骆顿了一下,问:“姜成英那边有动作吗?为何太子会突然要挺身而出娶一个异族女
子?”突厥和后秦向来是不对盘的,即使休战多年,但也是相看两厌不顺眼的,怎么会突然提出和亲?
宋继宗:“姜成英最近频繁的和广州那边的人打交道,目的不清楚,但是来往密切已经引起我们的注意了,要不要……”
“不必!”贺戚骆骆骆抬手,目光落在书案上,脸上的热意还未消去,伸手蹭到了脸颊,他突然想起沈谦的话。
“大哥可是想到了什么?”宋继宗很了解他。
贺戚骆骆骆:“谦儿曾经给我说过姜成英和卿严来往过密的是事情,卿严是广州发的家,姜成英想要和他合作火枪的事情,但卿严已经答应了和谦儿联手,所以,姜成英联系广州的人应该就是为了火枪的事情。”
宋继宗点头,虽然不知道火枪是什么,但这完全不妨碍他把整件事情串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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