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顺位继承人,却因为失了势,活生生的被撬了墙角,与太子之位擦肩而过,怎能让他不恨呢?沈谦想,上一世姜宸英便是用一个又一个的泼脏水的办法毁掉了太子的声誉,而皇帝对太子的失望正是太子愤然发动政变的导火索,倒是一对好父子,可惜有人看不过眼呐!
沈谦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本想掉只小鱼小虾,没想到这次逮着大家伙了!姜宸英,这一次,你休想如愿!
心口隐隐作痛,沈谦只得躺在椅子上,额角微微出汗,任凭绞痛的感觉传遍四肢,他做下的孽,这一次由他来还,太子无辜,贺戚骆骆骆更加无辜!姜宸英,纵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次我也要让世人看看你的真伪!
贺戚骆骆骆让宋华阳把花花绿绿的证词摆在了沈谦的面前,宋华阳咳了一声,面色古怪的说:“贺哥找到了当日纵火之人,咳咳,他们都自愿坦白了,这些都是供词,你看看吧!”
沈谦瞧了他半响,问:“你们动刑了?”
宋华阳当即一蹦三尺高,大吼:“那些个老油子,不给他们点儿看家伙看看怎么逼他们能吐出点儿真东西?!”随即认识到自己中了计,分辨道,“你放心!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我们可都没上!”
“那你们干嘛了?”沈谦好奇的问。
宋华阳结巴了一下,在沈谦的眼神逼迫下乖乖的道出真相,“也没什么啦,就是崔三哥在他们面前杀了一个本该被斩首却被下染上鼠疫的死囚……”
“杀鸡儆猴?这样就让他们招了?”沈谦觉得奇怪,这批人也太不忠心了吧。
宋华阳咽了一下口水,喉头滚动了一下,才道:“崔三哥杀人的法子跟寻常人不一样,他把那死囚给一刀一刀的剖了,骨肉……分离,惨不忍睹。即使是我看到那个场景,我也受不住了。”
“他把那死囚给凌迟了?”沈谦了然道。
“对对,就是凌迟了。然后贺哥说,要是他们不说出真话,这囚犯的死相比他们还好看一
些!”宋华阳心有戚戚的说,“不能有逼打成招的嫌疑,也就不能用刑留疤了,我们兄弟几个都觉得此法甚好!”
沈谦仰头,大叹人才啊!
当夜,高阳公主带着沈谦换了仪服递了牌子,往宫里去了。宫门还未下钥,皇帝和皇后对于此事颇为看重,侍卫一说高阳公主带着世子进了宫,皇帝就大喜过望,在金华殿伺候的皇后也当即松了一口气。
“臣妹携子拜见皇兄,皇兄万福!”高阳带着沈谦下跪,又向皇后问安。皇后自然是喜不自胜的,亲自下了玉阶扶公主起身。
“此事可有眉目了?谦儿你可愿意为太子作证?”皇帝急切的问道。
皇后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端庄大气自然是不必说的,对着沈谦和公主更是平和关切,皇帝急急忙忙的出口,皇后就嗔怪的说道:“公主漏液前来自然是有所进展的,这个倒不急,本宫瞧沈家公子玉树临风,听闻才学上也颇有名声,想着公主真是好福气!”
高阳公主谦虚一笑,沈谦拱手作揖:“谢过皇后娘娘谬赞!”
皇帝屏退众人,一行人入了偏殿的书房。
“皇妹是何意思?谦儿愿意为太子正名吗?”皇帝问。
高阳公主答道:“皇兄不必过于担忧,此事已有定论,现在臣妹已找齐证据可证明太子的清白,皇兄可以过目!”
“此话当真!”帝后皆是惊喜。
沈谦从袖子里抽出供词交给皇帝贴身伺候的太监,拱手而立,道:“这些是当日福瑞楼上纵火之人的供词,一共十二人,他们可以证明此事与太子无关。”
“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何要栽赃与本宫的皇儿?”皇后问道。
沈谦答道:“十二人中有过半都是韦侯府上的家将,其余之人的来历颇有些蹊跷。”
“韦琛?”皇帝大怒,“他为何要陷害朕的太子?他岂是有谋反忤逆之心?!”
皇后亲自端了热茶为皇帝顺顺气,安慰他道:“陛下您先听公主说完,若是如此简单的话,公主也不必亲自前来了。”
“皇妹你细细道来,朕倒要看看是何人敢构陷堂堂后秦的储君!”
高阳公主高深一笑,低头问道:“皇上可还记得韦拂郡主的身世?”
“唰”的一声,皇帝站起了身,旁边温婉大方的皇后也是脸色一白,显然是知晓内情的。
“你什么意思?”
高阳公主道:“此次纵火韦侯大概也不知情罢,国子监的学生们受难,其中领头的便是姚光正大人的次子姚文选,依臣妹来看,高陵公主是想对他出手吧!”
皇帝脸色难堪,语气不善的问道:“皇妹可有证据?”
高阳公主道:“姚家被休弃的长女正是韦侯的原配嫡妻,当时韦侯执意停妻另娶臣妹就不敢苟同,谁知姚氏前脚被休弃,后脚就被诊出有了身孕。”
皇后大惊失色,大呼作孽!
“你是如何得知那孩子就是韦侯的?说不定是她私德不修!”皇帝挣扎道。
高阳公主看了他一眼,苦笑一声,道:“当日姚氏曾求到臣妹的府上,臣妹当时就想为她鸣不平,七出之名休掉了妻子,而姚氏已然怀有身孕,韦侯应当把她接回府中好生将养才是。可万万令臣妹没有想到的是,姚氏刚强贞烈,不愿再屈身与人,甘愿被休弃。是以,姚氏独自抚养幼子长大至今,而托臣妹代为隐瞒,分娩之日的大夫稳婆均是臣妹寻的可靠之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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