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殷兆澜太拽。或者他不是故意要表现得那么高不可攀,但家世和教养刻在骨子里,他又是那么的优秀,落在一群长歪了的纨绔禽/兽扭曲的眼里就是不可饶恕的对他们的轻蔑鄙视。殷兆澜有殷家做靠山时还好,他们都知道得罪不起他,但殷家倒了,殷兆澜就成了落地的凤凰,碰上了的都想踩他两脚,狠狠打掉他脸上的骄傲。
安世维是其中之一,而且不是唯一。所以殷兆澜有求于他自己送上门,安世维才会这么不客气。
郑冽本来对殷兆澜没有太多恶感,但看着他死咬着唇一副要惨遭凌/辱的视死如归表情,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又没有人逼他答应被他干!既然答应了还摆出这副表情给谁看?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做不做?不做你可以走,没有人要强迫你。”郑冽不爽道。
殷兆澜低下头,抖着手脱衣服。
十七岁的少年身材匀称瘦削,皮肤白皙细腻,线条流畅优美。即使是见惯美色的郑少都不得不承认殷兆澜拥有一具很有看头的身体。
“裤子呢?”郑冽的兴致渐渐上来了。
他对男孩子本没有兴趣,但殷兆澜确实让他有了兴趣。
殷兆澜抖得更厉害了,啰嗦着手解皮带竟半天没解开。
郑冽看不过去搭了一把手。他脱女人的衣服是一把好手,脱男孩衣服时居然也十分灵活,很快殷兆澜就如赤/裸的羊羔一样暴露在他的目光底下。
修长结实的腿,中间精致诱人的粉色器官……
郑冽的喉结有些燥热地滚了滚,他伸手抬起殷兆澜的下巴,少年一双红了的眼睛没有焦距地被动地看着郑冽,像精致的琉璃,似乎只需要轻轻一触,他就会碎掉。
“……算了。”郑冽满腔的兴致瞬间消褪不少。他放开手,烦躁地扒扒头发。他发现自己真的对殷兆澜上了心。见他这个样子想的不是落井下石狠狠欺负一番,而是心口微微抽痛,不忍起来。
“不!我可以!”殷兆澜听懂了这句话,像被触发了某个机会,他猛地跳起来扑向郑冽,郑冽重心不稳向后倒,两人一起在宽敞的双人大床上滚了一圈。
仿佛觉得下一秒自己的勇气会用光,殷兆澜毫无章法地手脚并用去挑/逗郑冽。
郑冽任他毫无章法地乱动了一会儿,感觉到某个身经百战的部位居然轻易有了反应,不禁暗叹一口气,反客为主。
虚长了七岁,二十四岁的郑冽的体格自然不是十七岁的殷兆澜少年可以比拟的,两三下就把殷兆澜反制在身下。他有心对殷兆澜好,于是拿出了手段对待身下这具明显青涩的少年躯体。殷兆澜很快气喘吁吁,脸色潮红,眼睛湿润迷离,露出脆弱羞耻的让人想使劲欺负的可怜兮兮表情。
郑冽已经尽量温柔。他做足了前戏,让殷兆澜先泄了一次,又想着安世维的“教导”,把殷兆澜翻过身背对着他,从抽屉里翻出润滑液给殷兆澜的后面做好了扩张——至于其他道具,郑冽是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整个过程殷兆澜一声不吭,十指死死扣在枕头上,浑身颤抖,倔强又脆弱,那即将容纳男人的皱褶部位一缩一松的,诱人的紧。
觉得殷兆澜后面已经足够湿滑了,郑冽迫不及待地挺身进去。那销魂的感觉一下子冲上脑袋,饶是他身经百战也舒服得一啰嗦,险些一泻千里丢脸丢到爪哇国去了。
定了定神稳住后郑冽很快沉迷其中,无师自通地找了个角度激烈地动起来……
结束的时候郑冽无比痛快的吼了一声重重压在殷兆澜身上。被压着的殷兆澜已经昏过去了,一身青紫狼狈,被折腾得够呛,眼角还带着一道泪痕,小模样凄惨极了。
郑冽不自觉摸摸他的眼角,第一次良心发现,笨手笨脚地抱了他进浴室清理。
殷兆澜半睡半醒间恹恹看了他一眼,嘶哑着嗓音执着问:“……爽了吗?会帮我吗?”
郑冽满心不是滋味,突然想到是不是以后只要有人能给殷家提供帮助,殷兆澜都会愿意上对方的床?
这个想法让他很膈应。
当殷兆澜清醒过来的时候,郑冽对他说了一句让彼此以后百感交集的话。
他说:“殷兆澜,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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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冽说到做到。他不单让安世维帮殷兆澜,还买了一栋别墅送给殷兆澜,他要帮殷兆澜避开一些想找他麻烦的人。
安世维吓了一跳,扯着郑冽:“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他家那摊子不好搞!小心把你自己搭进去!”
郑冽说:“来不及了,我看上他了!”
安世维顿时露出见鬼了的表情。
但郑冽没有说谎。他花心fēng_liú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动心的感觉,想认认真真追求一个人,对一个人好。郑冽是个直白的人,花钱玩乐来个一晌贪欢的事情他做得多去了,叫他认真追求一个人还真是从来没有过,实施起来恐怕惨不忍睹,不如对殷兆澜直说了。
殷兆澜没有说同意也没有拒绝,态度淡淡的受着。那一夜过后他身上的某些东西仿佛在一夕之间消失了。
郑冽认准了一件事会坚持做到底。他确实做到了好好对待殷兆澜,收起以前的花心fēng_liú一心一意守着他,竭尽所能帮了殷家很多忙,没有殷兆澜的点头他就忍住不碰他。郑冽的一群狐朋狗友都直呼跌眼镜,安世维更是后悔不迭直嚷着不该为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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