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却又迫使极度疲惫的ròu_tǐ欢喜地迎合,永无止尽,不死不休。
他能感到,两人的灵力正借助交合的动作被灌入体内,并未被全部化去的炎阳之劲配合着任子涯带着金戈之气的灵力在他周身激荡着,每每要将经脉全数摧毁之时又被一股黄蒙蒙的柔光荡涤而过,经脉一遍遍地修复,进而扩张着,而那一直阻碍着自己的东西在忽然之间仿佛纸糊一般被冲破,全身的灵力运转开来,下腹再感受不到胀痛,反而渴望着更激烈的侵犯,哑着嗓子的魔君便再次开口道:“用力一些,莫不是真怕被我吞了去拔不出来了不成?”
用力在光滑的肩头咬了一口,叶宣邪气而含糊的声音响起:“小妖精,叫你狂,给爷丢!”说罢便不再顾忌分寸和节奏,肆无忌惮地用力chōu_chā起来,任子涯闻言,则温和一笑,低首在湿软的唇角烙下亲吻后便道:“如你所愿,就算把全身灵力泄给你也没关系……”这么说着便也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力抽动起来。
这一下,两根肉楔都开始剧烈动作着,有时同进同出,有时彼此交错,两人甚至都能感到jī_bā之间碰撞的那种激爽,而吴起更是扭腰狂乱呻吟着,四处冲撞的灵力令他全身如同回炉重造一般,每一根骨骼都变得金光璀璨,每一寸肌肉都变得结实凝厚,每一滴血液都变得炽热滚烫,这一霎,魔君只觉如同新生般,全身充满无尽的力量!
待得两人先后大叫着喷发,吴起全身都痉挛起来,敏感的肉壁被精水击打得不住收缩抽搐着,游走的灵力滋润着这具新生的躯体,金色的巨大蝶翅虚影在身后张开,将三人都笼罩其中,原本麦色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金银双色的闪光粉末,越发魅惑勾人。
吴起的呼吸仍是急促,眼睛如同深潭般温和安宁,似是未曾餍足的幽穴则不时张翕数下,来不及吞咽的jīng_yè一点点顺着强壮的大腿滑下,金银白三色诱惑地铺陈在健美的身躯之上,叶宣看得眼睛都发直,竟是马上再度勃起了,而微微退出的任子涯则轻笑着柔声说道:“这一次,我们可以慢慢来了……”
32
身体似乎在温水中浸泡着,神智则似乎在天地间浮游着,眼前皆是影影绰绰的,彷如隔着一层雾,看不真切。一片虚空中只有自己遗世独立,苍茫而孤寂,生命似已朽永,但是内里蕴藏的生机,却慢慢凋敝。吴起恍惚中想起了自己曾经去过的的九幽宫葬宫山,那里是历代无法飞升的宫主坐化的地方。
那时候的自己,正是刚刚登上宫主之位,意气极度风发之时,看着累累白骨只嗤之以鼻,认为自己绝不会是那样的失败者。现在想想,以往的每一任宫主,哪个不是天资卓绝,机缘深厚之辈?然而,任尔如何努力,终是冲不破天道藩篱,落个身死道消,一抔黄土,无人忆记。他又凭什么断言自己会是成功的那个?
不知为何,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对自己的道心,提出了质疑。在七星派被逐出门墙的时候,他曾发下宏愿,要教那些欺侮他的人,将来皆匍匐在他身前。于是,忍辱负重,无论是洛宁的蹂躏还是师父的玩弄,一一忍耐,然而七星派倾覆之时,仰天长笑之后,他的心,终究是缺了一块,空空落落的,无法跨过心境的障碍。
有时候,他也会想,愿意雌伏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每次欢爱都像是再没有明天一样癫狂——也许,他是想要抓住什么吧,即使会疼痛,即使会哭泣,只有此时,生命才鲜活得如同赤子。然而,内心苦笑,除了灌到肚子里的jīng_yè,最终似乎什么都没留下。可那又怎样呢,他哭过,笑过,痛过,只是,唯独,没有爱过而已。
真的没有遗憾吗?也不是,只是他的生命中,似乎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操纵他每一步的足迹,让他几乎从不质疑而且永远无法舍弃——变强只是获得本心自由的手段,而他的道心,也绝不仅仅是要追逐永生。他不信命,他只是想要摆脱那些束缚着他生命的东西,无论是轮回或是因果,他都要一一超脱。
回想起来,身为仆役的儿子,他不甘心只做个仆役,他拒绝承袭父辈的命运;身为七星派的弟子,他不喜欢只做个大侠,他拒绝承袭师门的意志;身为九幽宫主,他不屑于在修真界称王称霸,他拒绝承袭门派的兴荣。他的一生,都是如此固执而决绝,而每一次,都无怨无悔。
喜欢在山巅看云海,无论是否为了摘取那炼骨草;喜欢装扮成低阶修士在别的门派混迹,无论是否为了欺骗欧阳却;喜欢喝着烈酒深夜驾舟,无论是否受邀去参加那魔门大会。他所做的全部事情,都只有一个理由——他想,他喜欢,他愿意!就是这样,他的道心,只问本心,与是非无关,与他人无关,与天地无关!
这一刻的明悟之后,似乎有什么一直束缚着自己的枷锁终于被狠狠打破,霎那间,只觉云破月来,似有灵光灌顶,迷雾渐渐散去,置身的空白也从孤寂变得空灵,周身的每个穴窍都打开,温和的灵力荡涤全身的经脉,天地灵气蜂拥而至,体内的神魂恍如混沌初开,浮沉千万载后,终于获得无上传承,绽放耀目灵彩。
一直紧闭的双眼缓慢而坚定地睁开,身前出现的竟是无边星海,银河如链萦绕指尖,璀璨星光仿佛触手可及,只要张开手,便可踏月摘星,只要闭上眼,便可吞噬星空。而云雾亦在身侧缭绕,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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