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使劲的掐了几下人中,陈立君这才悠悠转醒。
“大哥你别吓我!我就你这麽一个亲人了!你别吓我!。”
陈舒文抱著他嚎啕大哭起来,陈立君哪还有心思去安慰他,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些刺痛他心口的话,他绝对无法相信他的二弟会干出这种事,他们三兄弟一向和睦,如果真要说矛盾也只有这个陈舒文并非陈家的种,可是也不该啊,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什麽!
“舒文,你先别哭,告诉大哥,我…我失踪多久了?”
一把推开陈舒文他急忙问道。
“五年,整整五年。”
五年?有这麽久了吗?
自嘲的低笑几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除了百里再没见过任何人,连太阳也只是最近去那栋别墅後才看见的。
“是吗…..已经五年了啊….”
“大哥,你现在身子虚,多休息这事我慢慢告诉你。”
抹了把泪,陈舒文哽咽的说道。
之後两人回到陈舒文现居的苏格兰乡下的一栋别墅里,陈立君坚持不让弟弟帮他检查身体,陈舒文也没办法,只能帮他做了一些基本的体检。
这天陈立君半夜突然觉得腹部剧烈的疼痛,躺在只有他一人的卧室床上,漆黑的一片仿佛要撑破肚皮一般的胀痛以及撕裂内脏的剧痛从体内扩散全身。
“痛…好痛…..”
怎麽会突然这麽痛!摸索著从床上坐起来,陈立君起身想到隔壁弟弟的房间去,但是脚下一软跌到在地上,隔壁正在看书的陈舒文听见动静急忙跑了过来,推门便看见陈立君倒在地上冰冷的瓷砖浸满了鲜血,他连忙跑过去将他抱起。
“大哥!这是怎麽了?大哥?”
“痛….”
“大哥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不行…..不能去…..不能去医院!”
“你说什麽啊,你这样怎麽能不去医院!”
“不行,绝对…绝对不能去医院…”
不待说完,陈立君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切都和平常没什麽两眼,疑惑的拉开被子,依旧是昨晚的睡衣,因为睡姿衣摆处有些皱起,平坦的腹部因为怀孕而有些变软,但是并没有疼痛感,用手摸了摸,没什麽异样的感觉,正在他出神时,门外传来陈舒文的声音。
“大哥?你起来了吗?”
“啊,我起来了。”
陈舒文推门而入,已经穿戴好,看来是要出门。
“大哥刚起来吗?起来把早饭吃了再睡吧?”
“舒文?我昨天….”
端著装著牛奶和煎蛋的托盘,陈舒文疑惑的走到床边。
“昨天怎麽了吗?”
“我….”
“大哥?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慌忙的摆摆手,陈立君接过弟弟手中的食物。
“那我去学校了哦,有事打电话给我。”
索然无味的吃著早饭,陈立君依旧忍不住手放在腹部,难道真的是做梦,可是那种痛楚,真的是做梦吗?
吃完煎蛋,他伸手去拿牛奶,却又一只手提前帮他拿了起来,高大的身体顿时僵住,陈立君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维持著转身的动作,战战兢兢的看著地板。
虽然一直都知道会被找到,他也想过会被找到时会是什麽样的情景,但是真正面对时,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恐惧。
“陈立君!”
头顶的低吼仿佛野兽一般,可见那人绝对气的不轻。他有多久没有叫过他的全名了?
“陈立君!
狠狠的将手中装著温热牛奶的玻璃杯砸在地上,百里狰狞著抓住面前的男人,心中的愤怒几乎快要让他失去所有的理性,唯有心中对这个人无尽的爱恋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发狂的握碎又一次逃离他的男人!
“百里…..”抓住双臂的手就像铁钳一样,骨头裂开一样剧痛,他怯怯的抬起头,想要解释,但是百里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托著他便往屋外走,毫不怜香惜玉的丢进黑色宝马车副座。
“百里…你听我说….我没有….”
“没有?!到现在你敢说你没有逃!你答应我过什麽?”
百里铁青著脸,将油门踩到低,陈立君惊叫一声抓住安全带。
“百里慢点!”
“闭嘴!”
6
足足一个小时的风驰电掣的狂奔後,两人来到一处豪华看上去历史悠久的古堡前,不理会围过来的众多类似仆人的男男女女,抓著陈立君便往古堡的深处走去。
陈立君有些踉跄的跟在身後直到被摔进柔软的大床中。
“不!百里…..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逃….”
床边百里毫无理会他的意识,脱下全身的衣物,并且瞬间异化,那遍布全身的黑色鳞片,闪著紫青色的光芒,即便知道面前这个远比他高处两个头的怪物便是百里,但是彻骨的寒意依旧无法克制的袭上心头。
这才几天,百里怎麽就变成这样了!他记得自己不过离开十几天啊!
百里才不理会什麽解释,如饿狼扑羊的,压住陈立君撕开他身上的衣服,毫不留情的对准连一点准备都没有的花穴,直挺挺的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百里…..不!
干涩的穴口裂开了一条口子,鲜血瞬间迸溅出来,冰冷的鳞片包裹著几乎有一两岁儿童手臂一般粗的yīn_jīng,陈立君仰著头双手抓住百里的手臂,双脚也奋力挣扎,手臂上尖锐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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