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于这样的自己面对这样的陆容泽。
见他这般,陆容泽也不再多言,揉了揉太阳穴后就蹒跚着走向了浴室。
罗明不想这样汗涔涔地继续躺在他的床上,待他出来后还是忍着身体的疼痛将自己清洗了一番。在光滑的浴室里他也因双腿虚软而几次摔倒在地,纵然再疼,也敌不过之前的疼痛。
毕竟,那种痛楚是终生不忘的。
次日五点多罗明便起了床,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细细地打量着颈间的吻痕——或许谈不上是吻痕,顶多是被吮·吸出来的淤青而已。他侧头看着耳根下的痕迹,心里一片漠然。
yī_yè_qíng么?
yī_yè_qíng!
虽说自己的身体在昨晚用他给的药擦拭了一番,但腿间的疼痛还是十分要命的,坐立都不适,滋味很难受。
望着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罗明艰涩地挤出了一抹冷笑。
看来昨晚并非yī_yè_qíng那么简单啊,至少……他也有事相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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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赶脚好别扭……
突然想撸一篇短篇送给你们,古代的,只是懒得起攻受的名儿,如果妹子们愿意,给个名儿呗!我会在这两天写出来的,摸摸哒~
37r37 意外】倒v
天空中灰蒙蒙一片,乌压压的云俯瞰着大地,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就下起了大雨,滴答滴答地溅落在水泥路面,很快就泛起了涟漪。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伞,从大厅到车门口不过短短几十米的距离,苏亦城的衬衫已经被淋得湿了一大半。坐在驾驶座上用毛巾稍稍擦了擦湿濡的头发,他瞄了一眼因没电而关机的手机,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将老妈送回去了再去接万蓉时,罗金荣已经拉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抹去了额角的几滴雨珠,她说:“你不用去接蓉蓉了,蓉蓉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手机关机了没有打通,便让我转告你,这么大的雨你就不用去接她,她已经和同事顺路回家了。”
听了她的嘀咕,苏亦城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坐在咖啡馆的窗前静观着外面的雨落,陆容泽扬了扬唇,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搅着咖啡,嘴里淡淡地呼了口气,“真没想到,不过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你居然已经搞定了。”
罗明望了他一眼,道:“不过是帮你的忙而已。”顿了顿又说,“而且这也不能算是搞定,只是勉强成功罢了。”
陆容泽的笑意瞬间消散,搅拌的动作也跟着迟钝了下来。
他虽说和女人的交道打得少,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女人。罗明的长相很是清秀,性格虽说偏淡漠,但现在这样的男人却比巧嘴滑舌的更令女人钦慕,至少没有花心的表现。
抿了口淡茶,罗明也转头望向了窗外,淅淅沥沥的大雨打在青翠的树木上,细弱的树枝也在暴雨中不住地摇晃着身姿。盯着窗前的一株矮松看得出神,许久才讷讷地开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喜欢他?”
突如其来的的一句问话很成功地问住了不知在思索什么的人,陆容泽抬眼瞧了瞧他,倏地冷笑:“你不觉得你问得太多了么?”
罗明很识趣地闭了嘴,他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他对苏亦城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陆容泽欠了他人情。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过于冷淡,陆容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出来对他道:“谢谢你。”
谢谢?罗明打心底里冷笑,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与了他,换来的却仅是一句谢谢!心情好便能得到他的谢谢,心情不好得到的却是彻夜的折磨,没有一丝爱的痕迹,全是发泄。
想起那几个疯狂恐怖的夜晚,罗明就感到寒颤,仿佛那些疼痛随时都与自己相伴着,不离不弃。
回到家后就洗了个热水澡,苏亦城一口灌下桌上的柠檬汁对在厨房里忙碌的罗金道:“妈,明天是周六,你可不可以告个假啊?”
只听厨房内传来了老妈的咆哮声:“这怎么能行!我从业快三十年了,从未旷过工迟过到请过假,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告假呢——对了,你要我告假作甚?”
苏亦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埋怨道:“为你儿子告一次假都不行么?”
罗金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来至门口瞪着儿子道:“我问你,为、什、么、要、我、告、假?”
苏亦城走过去拉着老妈的手撒娇:“妈~明天我打算去订酒宴,您看呐,现在都快九月中旬了,酒宴还未筹备,您就不着急?”
“……以前那么多时间你都没有和蓉蓉去筹划?!”
“以前……以前不都过去了么,现在又不是来不及——呐,您不去的话这婚我就不结了!”
罗金荣气结,她使劲儿地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怒道:“感情这婚你还是给我结的?”
可不是么,将来这孙子还不都是你的……
苏亦城在心里嘀咕了一会儿,腆着脸道:“您去不去呢?”
罗金荣很清楚她这个儿子,若是他不乐意,哪怕双方拍拖了几年都不会有结果的。而且他也难得主动提出来要结婚,何况那姑娘挺懂事的。
考虑到了利害关系,罗金荣咬咬牙,最后应允他明日一起去订酒席。
第二天母子俩逛了许多星级酒店才选定了那家招牌好星星满宴席承办令人满意,最主要的是以前大学的时候他们那一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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