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鸣低声的吼着,双手再一次用力的拍打在了自己的双颊上,早已经被水所弄湿的脸上沾满了水珠。
双手支撑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双眼直直的盯着水流不断的洗脸盆,黑色发丝湿透的贴在额头上,不时的还滴落着水滴。
到底是怎么了?
游鸣缓缓的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还是那张脸孔,还是平静的表情,只是在眼中,一些原本已经沉淀下来的东西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啪!”
手掌用力的拍打在了玻璃上,水顺着手型沿着玻璃不断的向下低落着。
当冰冷的水一次又一次的冲洗在脸上,甚至整个脑袋都被冰冷的水所弄湿,游鸣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失控了。
因为那个躺在床上的男子!
作为一个成功的调教师,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在情感上的控制。需要从一个十分客观的角度去观察被调教者的每一个变化,通过对不同阶段的不同程度的控制来达到最佳的调教效果。
这是许多年来游鸣一直遵守并切实做到的一条准则。
只是现在,这个准则被一个极为不稳定的外来因素给打破了,在他并不愿意的情况下,那个在床上会幻化成淫兽的男子已经扰乱了他的心绪。
今天的这场xìng_ài原本只是调教的一个小小的步骤,但自己却按耐不住心底的那一份异样,在门外窥视着他从一个人幻化成一头淫兽。
本该忍住,应该冷静的旁观着他的蜕变,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推开了那扇门,跨入了那个禁区,彻底的沉沦在了自己对他的欲求之中。
微微的闭上双眼,然后睁开。
游鸣就这样静静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在他心中的某处,一个声音正不断的提醒着,如果继续沉沦的话,自己就彻底的丧失了调教师的资格!
“不能再继续了!”
低沉的声音,那是游鸣对自己的警告。
tuō_guāng身上的衣物,走入淋浴房,冰冷的水从花洒中射出,用力的喷洒在了游鸣炙热的肌肤上。
闭上双眼,让水就这样不断的冲击在脸上。
努力的平复着被挑起的波澜,为那段早已被深埋在了心底的伤痛再撒上了一把土,当双眼再次睁开时,他将恢复成一个冷静的调教师,只会用冷静的视线看待每一个被他所调教的商品。
当冷水不再显得冰冷时,游鸣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利落的关上了水龙头,推开玻璃门,顺手拿起摆放在边上的白色浴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沾满水滴的身子,快速的套上了摆放在边上的衣物,走出了浴室。
游鸣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转回到了卧室的门口,稍稍用力的推开了房门。
因为过度激烈的xìng_ài而累倒在了床上的陆林并没有被开门声所惊醒,而是安静的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遮盖着他的身子,xìng_ài过后的淫靡气息依旧盘踞在房间里没有散去。
从游鸣的角度无法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的脸孔,见没有什么动静便拉上房门离开了。
当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躺在白色被单下的躯体微微的动了一下。
陆林失望的睁开了双眼,一个侧身,整个人仰躺在了床上,双眼直直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原本平放在被单上的双手慢慢地收紧着,然后抓成了一团。虽然有被单的阻隔,但过分的用力还是让指甲弄疼了掌心。
陆林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只是,男人的离开让他不断跳动着的心脏划过一丝疼痛。
或许对男人来说,和自己的一切行为究竟只是调教的一个部分。
自己倾尽一切的渴求着他,但这一切在男人的眼中不过是自己对性欲的渴求,对男性躯体的饥渴,是自己yín_dàng而放浪的姿态,却不是对爱的一种表现。
说不出口,陆林怎么都说不出口。
无法用双唇和嗓音告诉男人自己是爱着他的,那样的自己只会受到更多的嘲笑和戏弄,甚至于成为男人更为肆无忌惮玩弄自己的把柄。
不,其实即使不告诉他自己的爱,自己也会一相情愿的牺牲自我去满足男人的一个又一个要求。只是,如果把爱说出了口还要遭受这一切的话,陆林怕自己的心会变得更加的疼,因为这唯一让他能抚慰自己心灵的东西遭到了践踏。
因为爱他,所以愿意承受这一切。
只是默默地爱着他……在欢爱中已经渐渐干涸的眼角又开始变得湿润了。
陆林没有抬起手,没有松开拳头,只是任由泪水从眼角滴落。
当一起达到高潮后,男人转过他的头烙下一个轻轻地吻时,陆林以为奇迹真的会在下一个瞬间发生。
这样重码着无限温柔的亲吻是他从来都没有自男人身上得到过的。
他幻想着男人柔软的唇缓缓的划过自己的耳框,轻轻的在后颈处烙下细碎的吻痕,用大而用力的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腰,紧紧地拥入到那个宽阔的怀抱之中。
一起,就一起静静地躺在这张挥洒着两人yù_wàng的床上。共同享受在欢爱之后的那一份宁静,那一份亲密。
然后,自己就能够自然的告诉他‘我爱你’,男人的双手会更为用力的环住自己,就想要把自己给嵌入到他的躯体中一样,低沉的声音或许会在自己的耳边说一声‘我也是’。
可惜,幻想永远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永远是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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