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一凝,伸手就来摸他的脉。自言自语道,“不好治傻了。不对,好像本来就挺笨来着。”
明斓的笑容僵在脸上,“姜公子什么意思?”
萧宿峦一直在姜云雨面前形容明斓性格率直,所以不知不觉间他在心中就把对方和野蛮人划上了等号,今日一见居然那么彬彬有礼,不由把大夫自己吓了一跳。
姜云雨摸出一副手套戴上,撩开被子坐在床边。
明斓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胸口上颤了一圈纱布。他尝试着活动手脚,突然讶道,“为什么我的手脚不能动了。”
姜云雨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你敢动一下试试,知道我花了多大精力才接好你的经脉吗。给你下了软筋散,一时三刻动不了。”
明斓感激地朝对方点了点头,“多谢先生。”他倒下之前,以毕生内力一掌击在黑衣人后背,不知那一掌对他的身体有没有影响。悄悄运气内力,却发现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气海沉滞,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有些慌了,“我使不出内力。”难不成他废了。
“要是动了内力,你下半辈子就准备这样瘫床上吧。”姜云雨哼了一声,“我用金针封了你的内力。”
明斓长吁一声,又是连声道谢。
姜云雨挑眉,干脆地把被子扔到一边。明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突然就觉得腿上有点凉。
“这个,姜公子……可否容在下穿件衣裳。”
姜云雨不怀好意地打量他身上某个部位。明斓顿时如坐针毡。
“这个……”
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明斓的要害,提起来瞅了几眼。“不错。我见过那么多老二,你的长得还算标志。”
……
明斓冷汗涔涔,这算什么意思。“姜公子……你……”
姜云雨白他一眼,“检查身体。”
“这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你经脉尽损,谁知道这地方会不会出点什么问题。”
……不用你管!明斓哑口无言。
姜云雨知道他一定在心里痛骂自己,趁他不能动弹,自说自话动作起来。到底是受到过专业培训的,没摸两下明斓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姜云雨皮肤白皙,眼角微微泛红,样貌fēng_liú无比,这样的美人为自己服务确实很令人惬意,虽然有点对不起萧宿峦就是了,默默把自己的愧疚塞在角落里。
姜云雨摸了两把,正是让人陶醉的时候,突然就收手了,明斓有些不满地瞪他。只见对方又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些散发着清香的凝脂抹在他臀间。
“你你你干嘛!”明斓惊叫。
姜云雨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大惊小怪什么。前面没问题,再查查后面。”
明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经脉受损关那里什么事!”
“房事和谐是很重要的。要是那里烂了看你以后怎么管住萧宿峦。”
“有没有坏我自己知道!”
“我是大夫,你害羞什么。”男子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大夫也不能耍流氓啊!”明斓大叫道。
“啧。”姜云雨有些不耐烦了,“我看过那么多江湖侠士,就你最折腾。”
明斓脸上有片刻的扭曲,“来找你看病的人都要查那里?”难怪这家伙在江湖上风评那么差!搞了半天他看病还附带强制检查后门啊!
姜云雨勾勾嘴角,“当然要长得fēng_liú俊俏的,那些老头子谁爱给他们检查。”
“连不是断袖的也……”
“他们现在不是,迟早会是的。”男人轻笑。
明斓已经彻底无语了。
姜云雨笑眯眯拉开他的腿,“那里健康比什么都重要。男人么不就是那回事。我给你检查看看。”
他倒也很老实,探了一根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就撤出。“萧宿峦把你养得不错。”瞥了眼对方那张有些蠢的脸,把后面的赞扬咽回肚子里。确实是个尤物,不过是被后天调/教出来的。
明斓老脸憋得通红,姜云雨瞧得有趣,忍不住想逗逗他。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萧宿峦端着一碗药进门,一进来就瞧见床上的状况,皱皱眉有些不悦,“我是让你给他看病的。”要不是知道姜云雨有这个嗜好又是多年好友,恐怕就不是出言训斥那么简单了。
姜云雨抬手给病患盖上被子,脱下手套回头对他说,“好像有点紧啊。你怎么搞得,难不成你那里太细了?要不要我给你治治。”
萧宿峦端着药碗坐在床边,将明斓扶起,一勺一勺喂药。明斓看看他,觉得几日不见男人似乎清瘦了一圈,脸色也有些憔悴,看得他有些心疼。
姜云雨唰唰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对方。“照着方子制成药膏,事前事后都抹抹。”
明斓脸黑得像锅底。他怎么觉得姜云雨光顶着一张漂亮脸,行为特别猥琐,就像江湖上不靠谱的包治百病老庸医。
萧宿峦看了一眼,把纸折起塞进衣服里。明斓怨念地看了一眼肇事者,总觉得那个会倒霉的人肯定是自己。斜睨一眼,姜云雨很有自觉地飘了出去。
明斓专注地看着他纤瘦的腰肢,感叹果然是美人啊!然后就被脸上的疼痛给惊醒了,回过神发现萧宿峦很没有风度地在拧他脸皮。
见明斓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萧宿峦这才很温柔地抚摸他的面颊,柔声道,“身体好些了没。”
明斓装死直哼唧。
男人轻笑。这才想起来自家没出息的好友,虽然姜云雨惹得他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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