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的脸庞容光焕发,丰神如玉。
相形之下,陆偲就如同一颗饱受暴风雨摧残的小花,枯槁憔悴,汗如雨下。
看到他如此不对劲的模样,云震眼中的笑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丝关切:“你怎么了?”
说着往门里走进来,陆偲见状让到一边,含糊答说:“没,没什么。倒是你怎么来了……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云震说:“我的司机来过一次,忘了吗?”
陆偲确实差不多快要忘了,经这一提醒才想起来,上次他去军区的时候就是云震派人来接的,难怪了。
“只来过一次就记住了啊,真不愧是司令大人的手下,记性真好。”
陆偲表示赞叹,转口又问,“那你今天怎么会来?”
“一半是专程,一半是顺路。”云震答道。
陆偲想了想,顺路的意思好理解,至于专程难道是——
“专程来看我?”不甚确定地问着,脑袋一歪,表情迷茫。
云震不禁莞尔,伸出手,捋起陆偲额前的刘海拂到头顶,手指在发间穿插而入,却发现他连头皮上都湿湿的,而这很显然不是水,而是汗。
“你是生病了还是刚做完运动?”云震问。
“……”
陆偲眨巴眨巴眼,“刚做完运动。”
云震却早有所料似的勾起嘴角:“撒谎。”
陆偲:“……”既然已经有答案了那还何必要问他呢?逗小孩儿玩吗?
邪恶的大人啊!╭(╯^╰)╮
“到底怎么回事,说吧。”云震轻描淡写地说,面色看似平常,隐隐带着笑意,却莫名带来一股无法回避的压力。
陆偲缩缩脖子,飞快地考虑出了许多借口,但又被一一否决,因为他觉得不管什么借口恐怕都瞒不过这个人。
最后他眼珠转了转,露出怯怯状:“那个,我不好意思说。”
云震哑然失笑:“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小滑头。”说完,就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那样,大手在他屁股上一拍。
如果当场用镜头给陆偲来张特写的话,将会完美地再现一副世界名画——《呐喊》。
偏偏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声音卡在喉咙眼,嘴角抽搐,两腿直打哆嗦。
这样的异常反应看在云震眼中,瞬间精光一闪,淡色的瞳眸更加淡化了,透澈得仿佛可以沥掉最细微的杂质。
“你……”发出一个字,却又打住了话头,一把将人抱起来,直接往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云震看着左右两边的房门:“哪个是你的房间?”
陆偲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举起颤巍巍的手,无力地指了指:“这个,就这个。”
云震把他抱进去,放到床上,二话不说就给他脱裤子。
陆偲吓了一跳:“等等等,等一下!”面红耳赤地叫嚷着,急得想要坐起来,马上又疼得躺了回去。
他下面穿的是睡裤,松紧带很容易拉,三两下就被扯落,而后云震分开他的双腿,认真查看起来。
陆偲整个人石化几秒,突然发出一声欲哭无泪般的呜鸣,捞起旁边的枕头把脸蒙住。
他在那边羞惭之极没脸见人,云震这边却是郑重其事,细细端详,不出意料地看到那个曾经柔嫩的部位如今变得红肿不堪,甚至还有开裂的伤口,痕迹从外往内延伸而去。
云震探出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收回来。
外面伤成这样,里面的情况只会更严重,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不能贸然处理。
他拉起床上的薄被,把陆偲光裸的下半身盖起来,然后在床沿坐下,拽掉陆偲脸上的枕头,但紧接着陆偲又用双手牢牢掩住了脸。
云震好笑又无奈,捉住陆偲两只手腕,不紧不慢地给他扒开,终于让他的脸露出来,见他始终闭着眼,云震便单刀直入地问:“就是这两天的事吧?前天,还是昨天?”
陆偲这才稍微把眼睛打开一条缝,那张沉静如水的面容映入眼中,由于距离太近,倍加有股令人屏息的肃静感。
他的眼皮眨了几下,索性全部睁开,老实回答:“昨天。”
云震接着问:“是谁?”
“……”陆偲纠结了。
是说呢,还是不说呢?还是说呢?
说吧,陆英捷的名声可能就完蛋了,而且于私云震是他的长辈,于公更是他的上级,万一一个搞不好,连他的前途都会受到影响;
不说吧,恐怕又无法令云震满意,假如非要刨根问底下去可怎么办?
陆偲翻来覆去地思量,始终拿不定主意。
面对他那满脸的烦恼为难,云震双眼轻眯,一个名字从嘴里缓缓吐出:“陆英捷?”
“=口=!”
陆偲的表情简直就是惊恐了,“你、你你……你怎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莫非你真是什么千年老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吗?!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天灵灵地灵灵——
而陆偲这样的反应,也就间接肯定了云震的猜测,唇角微微划过一道弧,却又不像是个笑,尤其看在此时的陆偲眼中更觉得妖气无比,只听他非常缓慢、非常镇定地说:“这倒真是让人想不到。”
陆偲:“……”说什么想不到你不还是想到了吗?!
之后,云震起身去了浴室,片刻后拿着湿毛巾走出来,重新坐回床沿,擦拭起陆偲脸上的汗迹。
那动作非常轻柔,一下子令陆偲感动不已,毛巾很凉,却暖到了他的内心。
连绵的感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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