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陆偲在他心里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一个曾经恐同的怪人”的程度,又哪可能会跑去赴什么约?
后来张晚再次传话,说陆偲又联系了他,这次不是邀约,而是恳求,还说这件事是关乎到一个朋友的生死,如果梅凌不去,那么他就亲自过来探访,必须见到一面不可。
张晚带话的时候,以为梅凌肯定会嗤之以鼻,并毅然将人拉入黑名单,不料梅凌却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忽然有兴趣去看看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怎么说呢?那家伙虽然是个怪人,但是有些时候、有些细节,却会让人莫名感兴趣,甚至想弄清楚他究竟为什么这么怪。
梅凌向来是忠于自己心意的人,他想做什么事,去做就是了。
于是他同意了与陆偲见面,去到相约的地点——vu酒店,其中一间豪华套房。
为什么是在套房,而不是陆偲的办公室,这暂时还是一个谜。
今天梅凌身边除了张晚以外还有几个保镖,而陆偲只有独身一人。
两位主角面对面地坐在沙上,互相对视,视线相交处火花四溅——那是不可能的。
梅凌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笑容里透出一丝与生俱来般的傲气,虽然傲气但并不凌人,所以在公众眼中的形象向来还是很不错的。
他单刀直入地说:“你有什么事,说吧。”
结合他此时的神情,这句话可以引申为——你的确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现在我来了,你有话就快说吧。
陆偲问:“可以让我们私下谈谈吗?”他的眼睛是看着梅凌,话里所指的明显是另外几个人。
梅凌看了一眼张晚,张晚看了一眼保镖。这几人都是最专业的,他们用最快的度检查完整个房间,确信没有藏任何猫腻,当然更不可能藏了什么犯罪同伙。
然后保镖们就退出了门外,但张晚还在。
陆偲眼巴巴地望着梅凌,望了半天,最后梅凌再次看向张晚,说:“你也出去。”
“我们就在门外。”临走前张晚留下这样一句。
其实他们似乎有点小题大做,陆偲虽然名声不好,却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暴徒。
不过,谨慎一点总没有损失对吧。
“现在你可以说了。”梅凌说。
陆偲拿起茶几上的酒瓶,一边倒酒一边说:“先喝点东西吧。”
梅凌挑挑眉,半开玩笑似的回道:“你不会在酒里放了东西吧?”
陆偲心平气和地笑了笑,端起自己那杯酒一饮而尽,从沙里站起身:“请跟我来。”
他走在前面,梅凌走在后面,进了卧室。
卧室中央摆着一张豪华大床,陆偲站在床边,什么也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梅凌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脱掉上衣,露出略显骨感的上半身,瘦归瘦,但是体态匀称;又看着他脱掉裤子,展示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男人当中这样一双腿的确堪称美腿了。
梅凌以纯欣赏的眼光看着,直到他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内裤,才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向我献身吧?”
“如果是,你要不要?”陆偲反问,脸上仍旧风平浪静,站姿却明显有点僵硬,还是泄露出了微许紧张。
“听说你对女人很随便,原来对男人也是一样。”
这么说着,梅凌缓缓走到他跟前,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以为同恋就代表随便làn_jiāo?但是我告诉你——”
因为比他高了好几公分,梅凌稍微弯下腰,薄唇凑到他耳边,质感十足的嗓音宛如恶魔低语,“我的身体,只给我爱的人。”
说完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几乎可以叫人无地自容。
而后梅凌转身就走,正要走到门口,忽然有只手从他身后伸过来,把一块布捂在他鼻子上,同时他感觉到腰上似乎什么穴位被掐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瞬间头晕目眩险些仰倒。
他正好倒在陆偲身上,陆偲扶住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哼哧哼哧把他拖到床边,扔了上去,接着开始脱他的衣服。
那块布上的药物很厉害,梅凌此时有三分晕,却又保有七分醒,让他可以清楚意识到正在生什么。而当他想试着动动身体,却现连拳头都握不紧。
——搞了半天,原来这人不是要献身给他上,而是要上他?该死的!
梅凌死死瞪着陆偲,从未有外人看见过这位天王巨星露出如此凶狠残戾的、仿佛要将人撕碎了一片一片在脚下踩成烂泥似的目光,哪怕是在电影里也没有过。
他一字一顿地威胁:“你要是敢这么做,今天你不会活着走出这个酒店,你信不信?”
陆偲说:“信。”
很敷衍的一个字,听得梅凌简直气结,咬牙切齿:“死你不怕,生不如死呢?”
“……”陆偲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扯了扯,“我早已经生不如死。”
梅凌无语。
眼下的状况一目了然,陆偲明显已经不顾一切豁出去了,不管怎么威胁警告都只是徒劳。
当然,求饶那是更加不可能的。
梅凌紧紧咬牙,琥珀色的眼睛愈冰冷妖异,仿佛连瞳孔都拉长了,弥漫出吸血鬼般阴森嗜血的气息,一眨不眨地瞪着眼前的人,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一口咬断他的颈动脉——前提是还有力气扑的话。
当最后一件衣物也被剥离之后,梅凌终于松开牙关,问出最深的疑窦:“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他不认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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