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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要剥光了才知道。”男人说着,挥着铁棍冲了过来。
卫承连忙推开苏弦和叶景泉,自己弯腰躲过男人的铁棍。很快后面的大汉也扑过来,将苏弦和叶景泉团团围住。苏弦见躲不掉,只能把叶景泉护在身后,自己忍着伤痛应战。
那几名大汉都有武器,招呼着棍子的同时,还不忘在身上摸摸,试图找出值钱的东西。毕竟是人多,没一会儿就让苏弦和卫承没有招架之力,这时,其中一个小矮个儿,一把抓过叶景泉,把他身上每个口袋摸了个遍。摸完后就大怒,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妈的,居然白费力气,什么也没有!”
“早就说过没有了,谁让你们自己脑残。”叶景泉低头整理衣服,一面小声嘀咕。
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那男人暴跳起来,用粗壮的手拎住他的衣襟,将他狠狠撞在墙上:“没东西,就把你卖到南场,多得很的人等着喝你的血!”所谓南场,是整个平落市最阴暗的角落,就连他们这些暴徒都不敢多待的地方。
叶景泉后脑勺冷不丁撞在水管上,咚得一声脆响。原来的大包还在,这下立即便见了血,血迷住了眼睛,本就头晕脑胀的身体更是从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老师!”苏弦见状,立即扑过来救他,无奈分-身不得,离他最近的壮汉一记铁棍直接敲在他背上。
“苏弦!”那边卫承也是着了急,肩膀被铁棍击中,勉强避开后,边躲边向他们靠拢。
三人挣扎着靠在一起,背对着背,尽量不给对方可乘之机,但他们都受了伤,根本不是对手,何况还有叶景泉这个最弱的环节。
敌人很快将他们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明知他们身上没有半点可用的东西,可在平落市这个糟糕的环境里,抢不到东西抢人也是不错的选择。壮汉们慢慢将攻击的重心放在叶景泉身上,其中一个,高高举起铁棍,朝着他面门就要招呼下去。
这时,凭空里突然窜出一声枪响,子弹掠过空气,直直地打进那壮汉胸口,血花溅了叶景泉一脸,举在他脑门的铁棍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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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写了
☆、第040章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谁也没料到,苏弦最先反应过来,拉起叶景泉和卫承就跑。壮汉们立即大叫着来追,但凭空里忽然蹿出一道人影,如黑猫似的敏捷地跃进人群中。
情况危急,来不及去细想这救他们的是谁,苏弦他们飞快地拐过转角,跑进一条行人较多的大街,才敢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可真是应了陆泽那句,大白天也很危险的话。卫承扶着路灯,回忆着武装总指挥陆泽说这番话的样子,当时陆泽表情极其严肃,眼里没有半点戏谑,甚至还带着惊恐。能让武装人员都惊恐的事,看来并非小事。如此计较下来,似乎他们遇见的,还不算太可怕。
卫承长长地舒口气,调整呼吸。
“不对……”苏弦抓着卫承的袖子,突然说,“那些人不是打劫,是想要我们的命!”
“什么?”卫承怔住。
苏弦缓了口气,直起腰:“打架的时候,他们下的是死招,根本不留余地,每下都朝着要害劈过来,绝不是打劫这么简单。”
“确实。”卫承想到最后一下,对方朝着叶景泉的脑门甩棍子,就马上明白了苏弦的意思。“这就更奇怪了。有人要杀我们,有人要救我们,偏偏我们对这两拨人都毫无头绪。”
“一定和李幕泽的死脱不了干系。”苏弦沉思一会,然后说,“不管怎样,先找医院。我快受不了了。”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喘口气都疼。
再看叶景泉,虽然没怎么受伤,但高烧的身子似乎病得更严重,面红耳赤,嘴唇干涸得裂出血来,双目无神,好像总也找不着焦距。此刻跑了几步,身体就像被拖垮了似地,怎么都站不起来,只能蹲在地上大口呼吸。但呼吸也不容易,每动一下气管就痛得像要爆开,肺部被空气掠过,吸口气就似刀尖滚过一般。
卫承抓住一个路人问清医院的地址,带着苏弦和叶景泉穿过街道,向那个方向走去。
皇帝的赈灾演说正要开始,不少行人匆匆往中央广场的方向赶。听闻广场外围有政府机关在发放免费的食物和日常用品,那里早已经排起了长队,若是再去晚一些,恐怕什么都捞不到。
这样艰难的环境已经持续了近三年,虽然政府一直在发放补给,但情况并没有好转,近几个月更是恶化得非常迅速。大部分的市民希望皇帝的亲临能有成效,希望赈灾演说之后,政府能出台切实可行的政策,让他们摆脱这种饥寒交迫的局面。这种对政府的信赖源自于对皇帝本人的信赖,毕竟这位皇帝是当年大洪水中,带领他们重建家园的最后一位幸存于世的王。
然而也有少部份的市民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前来,他们认为相信政府是愚蠢的,他们巴不得看到政府倒台,让那些吃官饭的政府人员跟着他们一起挨饿忍冻。
不管怎么说,皇帝的赈灾演说对于整个平落市来说是头等大事,除了少数几个不问事世的混混以及因公无法前来的市民外,几乎全市人民都在往中央广场赶去。
走过这条行人较少的大街,拐过转角,路面便开阔起来,四面八方的人群向着同一个方向拥去。很不幸地,叶景泉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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