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现在请先允许我虐心一下。”说着他扑向自家妹妹,一把将叶金瑶纤弱的双肩揽进怀里,“好妹妹,听说你要嫁人了?嫁给谁?你怎么勾引到他的?”
“哥!”叶金瑶万万没想到自家兄长会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种话,惊讶之余脸上羞得满是红云。
叶景泉嘻嘻笑着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别害羞嘛,说呀,那个人的jī_jī大不大?填得你爽不爽?”
叶金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自家兄长恐怖过,以往母亲遣自己来要钱的时候,哥哥虽然总是拒绝得斩钉截铁,但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下流的话来侮骂她。现在叶金瑶觉得,哥哥变得有些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
坐在叶金瑶身侧的白冰双早就跳了起来,一把甩开叶景泉放在女儿肩上的手:“叶景泉,你有什么不满,犯不着放在外头说。我们回家算账!”
“算、账?”叶景泉摸着下巴,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许久之后才又说,“又想把你的计算器拿出来?也好,我们算算账,算算你从小到大,在我身上挖走了多少钱。”
“你胡说什么!”白冰双的脸一下绿起来。
叶景泉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猥琐地望着她:“第一件,五岁的时候,你瞒着老爸去赌钱,怕我告密,给了我一块钱买棒棒糖,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去买,就又被你抢回去了,连带着你还抢走了父亲给我买早餐的钱。”
“多久前的事情了,你记这么清楚干啥!”白冰双的脸沉下来,声音却是放轻了些。
叶景泉哼了一声:“每次都让妹妹来要钱,结果第二天就去输得一干二净。你说,既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还要用钱填你这个无底洞?”
“好歹我也把你养这么大。”白冰双低着嗓门说。
“我给你的钱早就还够了吧。我不想再投资给你这个无底洞,你明白?”
白冰双看了看四周,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她,她第一次觉得有些丢脸。“我保证,还了这次,再也不赌了。”
叶景泉眯着眼睛笑起来:“保证没用。除非你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脱衣舞!”
“哗!”人群暴发出议论声,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叶景泉,居然要求母亲在葬礼上做这种事!
“他撞了什么邪?”卫承难以置信地抱起儿子,命令他乖乖闭起眼睛,捂住耳朵。
苏弦冲上去,一把捂住叶景泉的嘴。
叶景泉趁势咬了他一口,又对白冰双道:“愣着干什么,跳个舞换两万块,也省去你卖女儿卖到人家床上去的麻烦。”
卖女儿是事实,爬到别人床上去也是事实,白冰双百口莫辨,但毕竟现场这么多人看着,她若是不说点什么,外人就真的看不起她了。她颤抖着,咬着牙骂道:“叶景泉,你简直无赖!”
叶景泉悠悠地晃着二郎腿:“错,不是无赖,是下、流!”
白冰双气得倒抽冷气,险些晕倒过去。叶金瑶赶紧扶住她,劝道:“妈,少说两句吧。我们不要钱,我们回家好不好?”
白冰双倔强地甩开手,冷笑一声:“回去?明天钱庄的那些人就来要钱,你难道真要你老娘横尸街头?”
听到这话,叶金瑶又把头低下,轻声啜泣起来:“要不然,把我卖给他们吧……”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如果哥哥不愿意替她们解围的话,这是唯一的办法,反正卖给谁都是卖。
白冰双厌弃地看她一眼:“你这成天哭哭啼啼的,谁还敢要?再说,你已经不是处了,值不了几个钱。”
叶金瑶几年前被人强-暴的事上了新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这话从白冰双口中说出来,还是着实让在场的人咋舌了一番。
叶景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
钟哲见这母子三人僵持不下,只好出来圆场:“伯母,景泉他确实没有什么积蓄的。要不你看,你要多少钱,我替他出?”
总算遇上个好说话的了。白冰双心头一喜,张口要报价,却没想到叶景泉猛地踢倒前排的椅子跳了起来。
“这个钱我不出,谁也休想出!”
他怒喊的时候,因为太用力,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裂出来,很是恐怖。钟哲从没见过这样的叶景泉,不由得一呆。
叶景泉揪住白冰双的胳膊,恶狠狠道:“要么现在跳脱衣舞,要么一分钱都休想拿!”
白冰双又怒又惊又怕,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此时的叶景泉与平常简直判若两人,他伸手直接扯下白冰双面前的黑包,重重砸到对方脸上:“脱啊!等什么?等他们拿手机出来拍照?”
“哥,你别这样!”叶金瑶再也忍不住,喊出来,“妈赌钱是不对,可是她是妈啊!她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也算是没有亏待过我们。你不给钱就算了,别再逼了!哥,我求求你了,大家都在看着,别再丢人现眼了!”
“丢人?”叶景泉望着远方,唇角浮出莫名的笑意,“更丢人的事我都见过,你根本不能体会,因为,你才是亲生的。”
叶金瑶知道,叶景泉缀学那段时间,被钱庄的人找到,要不是遇上李幕泽,差点就被扒光了游街了。
白冰双捂着嘴,终于忍不住哭出来:“算了,算了!与其被自己养大的儿子羞辱,我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好了!”说着推开众人,向最近的墙壁撞去。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便见血花四溅,白冰双顺着墙壁慢慢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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