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着举起拳头又要揍。
这时,讲台下的两名警卫率先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人一边揪住叶景泉的胳膊,反剪在身后令他动弹不了。叶景泉大力地挣扎着,吼吼的叫声如雷刺耳。他的肩膀大力地砸在桌面上,强大的力量震得俩警卫手臂发抖。
眼见着他就要挣脱控制,赶紧又有几名警卫冲上来,将他团团困住。
赵小小这时才回过神,捂着青肿的脸蛋低低地抽噎,还不敢太大声,怕扯得脸颊肌肉痛。
观众也才反应过来,有过激的学生直接冲下观众席,扛了把椅子要找叶景泉拼命,不过幸好,被沿途的警卫拦下了。
现场顿时失控,叫嚷声此起彼伏。
卫承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出去给保安处打电话请他们直接过来抓人。
这时,被反剪住双手的叶景泉忽然两眼一闭向后倒去。抓住他的警卫以为他要晕,连忙又改姿势把他扶住。却不料,叶景泉一屁股坐到地上,挠着脑袋嘤嘤地哭泣起来。
“呜呜呜……这样的人生好悲惨。我不要活了,你们杀了我吧……”
原来,就在暴力叶大展神威之时,躲在他身后的主神叶深感情况不妙,便想把他拖回来。没想到暴力叶好不容易出场,sh还没超过五分钟,自然不愿意。两人推推搡搡之间,竟不小心将沮丧叶推了出来。
现在这家伙坐在地上,扯着头发哭哭啼啼,眼泪在脸上淌成了小溪:“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什么也没干,就要被你们开除。你们都不听我辩驳就决定了我的人生,我好悲惨,被你们开除后我还能干什么?不如你们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些。我真是太不幸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我……”
他哭得太过伤心,怔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陪审团不由得开始反思,叶景泉确实没有任何辩驳,他也一直声称自己没干过坏事,难道真的是冤枉了好人?
校长陈正辉正想把他从地上叫起来,再重新理顺一下案情,没想到话还没出口,就见叶景泉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向赵小小的桌子撞去。
“你要冤枉我,我死给你看!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悲惨加不幸!”
离他最近的警卫赶紧以身为盾,挡在他面前,却不料叶景泉竟真的存了寻死的心,用力之猛,一下把他撞向桌角!可怜他的悲惨的小菊花哟,就那么壮烈地工伤了。
看台上观众齐齐惊呼出来。卫承正准备打电话的手被苏弦按下。苏弦侧了侧头,说:“先看完再说。”
与此同时,赵小小率先含糊不清地叫起来:“你们看,你们看,他想以死来一了百了!反正死了就死无对证!算盘倒打得好!大家千万不要相信他,他刚刚打我的两巴掌,那才是证据!”
由于吐字不清,根本没人在意她究竟说了些什么。现在整个会场乱成一团,大家都紧张地注视着叶景泉。
这时,叶景泉又闭了下眼,再睁开时,从空间里出来个很娘的家伙。这个家伙是娘受叶。
他两眼秋水如波,瞬也不瞬地盯着面前这个菊花工伤却还仍旧怕他寻死觅活而死死抓着他的小警卫:“帅哥,你弄疼我了。”
声音轻柔,如优雅泉音。说话的同时,他翘起兰花指,轻轻抚了抚自己疼痛的胳膊,低眉,叹息,脸上甚至泛起少许弱不禁风的红晕。
倘若他是女子,那名警卫大概就要神魂颠倒了。可是,尼玛这是个男的啊!小警卫只觉得天雷轰顶,忙不迭地松手放了他。
叶景泉幽幽看他一眼,缓步扭着腰肢走到讲台中央,又瞅了瞅愣在一旁的赵小小,竟是轻轻挽起了她的手:“大姐,这个事情,不是我说你,你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了。不就是八卦么,所谓人生何处无八卦,你何必非得在我叶景泉一棵树上吊死。”
“大姐?”赵小小捂着肿起的脸蛋,口齿不清地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你大姐?少跟我套近乎,老娘不买账!”由于脸颊肿得太厉害,说话的时候口水没把持住,顺着嘴角就往下淌。
叶景泉体贴地用纸巾给她一点点地擦掉:“大姐,妹妹我叫你一声大姐你也别生气,论辈份论年纪你都担得起这大姐两个字。咱们好姐妹谁跟谁呀,妹妹我这就给姐姐赔不是,你也别往心里去。”
姐姐妹妹?赵小小望着兰花指秋波如水的叶景泉,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凌乱了。她转了转眼珠,然后大声叫唤起来:“他是精神病!他有病!你们看,他有病他真的不正常!哈哈哈!老娘赢了!”
她这么一叫,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是了,如果不是有病,怎么可能角色转换得这么快?整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叶景泉总共扮演了三个人,一个暴力狂,一个沮丧病,还有一个伪娘受。如果是刻意为之,那么,目的呢?
观众顿时安静下来,再次把目光集中在叶景泉身上。
卫承对苏弦低头耳语:“还指望他打入高层套出李幕泽的内-幕,现在看来要更改计划了。”
苏弦抽了下嘴角,固执地说:“卫警官,做人不能这么现实,你要相信奇迹。”
在这个异常安静的时刻,空间里的主神叶却暴走了,再这样下去,失控的场面会更难控制。他需要的不是暴力也不是负面情绪,而是说服力,能够说服陪审团和全体观众的力量。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满头大汗地奔在空间的大街上,必须要找到这么一个家伙,让他出来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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