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时不由得懊丧地瞪了闻昱成一眼。
他就知道没有人会对另外那样一个人那么好……fuck,早知道就应该躲他躲得远远的,才不会每次见他就算觉得奇怪也没有闪躲。
我早该听自己内心的直觉的……这个时候单炽翼发现在心里狂嚎这些也没有用了,他只能任由闻昱成用一种会让他全身紧绷的眼神慢慢地扫了他的身体一眼,然后他觉得自己的脚趾头可能都红了。
fuck,fuck,单炽翼在心里连骂个不停,自己羞涩个鬼啊,别人在非礼你,你还红什么红……红个鬼!
顿时,单炽翼对于自己都绝望了,以至于都看不到闻昱成看向他的眼睛已经偏向了掠夺性了。
“不要再动。”闻昱成说出这句话时,噪子哑得让单炽翼挣扎的动作僵硬了住,他呼吸窒住地看向闻昱成,发现这个平时冷得让人发拌的男人眼睛里赤红一片。
那是关于怎样的赤红,单炽翼这个欢场浪子怎可能不懂,而且,现在那个坚硬抵住他腰部处的那个东西根本不需要他想就知道现在的闻昱成是什么情况。
god,他对自己发情了……单炽翼看着他叫“叔叔”的闻昱成,用着他最大的理智对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地说:“叔叔,你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谁……”
疯了,闻昱成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平时真的被他冷冰冰又高高在上的态度给蒙了,这人真的对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
“我是你侄子……”单炽翼说出这句自己都不怎么认同的话时喉咙也哑了,他觉得在闻昱成那样赤裸裸的眼光下,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可耻地火热奔腾了起来。
“是吗?”哪想,闻昱成竟淡淡地说出完全不是疑问的两个疑问字,然后,他松开了一手,眼睛看着单炽翼,同时手往单炽翼的西装裤处一拉,然后……
然后,单炽翼被闻昱成的大手压着脑袋往下,逼着看向了自己的下腹,看着自己那处已经挺立起来的孽根直直地立在空气中……
“唰”的一下,单炽翼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红得冒火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那里,完全没有勇气去看闻昱成。
怎么会这样?天!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上帝快安排一个坑洞让他跳下去把自己埋了吧……
“昨晚没满足?”如果不是先前看到闻昱成那像是入了魔的红炽眼神,听着他现在冷淡的话,单炽翼会觉得不是他对自己有异心,而是自己对他有想法,是自己招惹了他。
“你……你,你滚……”单炽翼咬牙切齿地说了这句话,想伸手去把他的东西塞到裤子里面。
“那我满足你。”闻昱成说得很是无动于衷,拿着摇控调了一下灯光,一下子,温室与外界隔绝了起来,里面看不到外面的灯光。
想必,外面也是肯定看不到里面了。
单炽翼至今回想都闹不明白自己就跟闻昱成就这么在一起了呢,被吃干抹净的第二天之后,自己怎么就住进了他在外的私密住处了呢?
更离谱的是,除了从行为上能看出他的“叔叔”对他有异心之外,这个该死的男人在他们在一起快五年的时间里居然没对他说过一句喜欢之类的话。
天知道他在想什么……单炽翼每次都想用绯闻逼这个男人就范,是说句喜欢自己也好,是放弃自己也好,可每次都不成功,反倒是绯闻消失的速度比起来的速度还快。
尽管单炽翼自与他在一起之后没有真正偷吃过,但他真的不知道闻昱成是真嫉妒还是假嫉妒……他要是真嫉妒的话,怎么每次他有绯闻他都从不来过问自己;可要是假嫉妒的话,其实也说不出来,每次出绯闻后他就狠狠折腾自己,最严重的那次自己在床上半个月都起不得床。
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自己是不可能有搞懂他的一天了,单炽翼不想为难自己的大脑,有时想得烦了就干脆就不再揣测他在想什么了。
而且按他们的身份来说,有一天就过一天吧,说不准哪天就那么散了也不一定。
第二天早上单炽翼从床上爬了起来,平时没有住在这里,只会有时过来打扫房子的管家在楼下看见了他,说:“少爷,先生让我叫厨师过来给您准备午餐,您吃完再走吧。”
这时候再来讨好他已经来不及了,他又不是没有工作的人,他要是真好心,昨晚就不应该叫他回来给他做饭。
单炽翼挥了下手说,“不必了,我自己随便弄些吃就成了,别麻烦了。”
他们这里除了管家,保镖,及几个闻昱成信得过的厨师能进来外,其它的人都一概都不能进来。
光门外的哨岗都有四处,别说是没人知道他们住这,就算是有人知道也进不来……单炽翼对闻昱成极重私密感的行为一直是保持欣赏态度的,也因如此,这么多年免除了他太多的麻烦,也让他们的事情一点风声也没漏出。
再一次,他没法想像以为他在花丛中不断穿梭的母亲知道他跟男人搞在一起的反应,更没法想像他爸知道他跟闻家那个当家的人在一张床上鬼混时的表情……如果有这么一天,单炽翼敢发誓,他首先就会戳眼自己的眼睛,用以不需要去面对这一切。
他去厨房自己煎了个鸡蛋和一块牛肉做了个简单的三明治,看手表时间有些来不及赶上他下午的会议,就边咬着边往门外走。
管家见他出来,连忙拿了他刚扔在沙发上的外套过来帮他穿,单炽翼穿上后道了谢,把三明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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