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警戒性十足,地盘感更是十足的青年豹睁开了双眼,盯着他看了一下,觉察出他是谁,地方是哪之后撇了下嘴,懒洋洋地说:“到家了?”
闻昱成吻了一下他额头散落下来的头发,算是回答。
“饿了……”豹子以前还会试探性地讨好他用以探证他的危险性,现在在一起久了他就已经学会毫不客气了,对他说什么都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已经做好饭菜了……”闻昱成顺势松开手,看着从他怀里挣扎着站起来的青年很是得意地为自己的脱离掌控,得到自由后满足地抖了下身上的西装。
“那就吃饭吧。”青年已不管帮他拿着公事包的他,自行进了门内。
成熟稳重的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有条不紊地跟在他的身后,顺便把青年不耐烦脱下来扔到沙发上,实则掉在了地上的西装外套捡了起来,再把它放置好在沙发上。
“我先吃了啊……”已经进入餐桌,已经拿起了碗筷的青年好看的黑眸瞟他一眼,就要动筷子夹菜了。
“等会。”男人走了近,拿起碟盘里温热着的毛巾帮他擦了一下手,然后淡淡地说:“吃吧……”
青年用手撸了下耳朵,不甚在意地扯了下嘴角,随即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看着属于他的吃得很快,但还是保持着优雅姿势的青年,闻昱成一向静默深遂的眼睛温和了下来。
当青年抬眼瞪他,用眼神说着“看什么看”时,闻昱成才收回视线,拿起筷子给对面的人夹了一口蔬菜。
看着一筷子青菜到了自己碗里,单炽翼皱了下眉,用着忍受的表情把那青菜塞到了口里,他不爱吃这个,但闻昱成有时就像他妈咪一样老逼着他吃这些东西。
他现在不想跟闻昱成说话,所以干脆不反抗把这些东西吃完,以求能填饱肚子好去睡觉。
等到吃饱,他放下筷子,公事包也懒得提上去,反正今晚也没心情办公。
去了卧室洗完澡躺到床上正试图入睡时,有人在帮他擦没干透的湿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单炽翼累极,干脆把头趴在男人的腿上把后脑勺留给他去擦,自己脸对着男人结实的小腹,抱着他的腰径直睡了起来。
不管他以后会娶哪个女人睡在身边,现在他就是自己的。
想抱就抱,想亲就亲,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觉醒来,单炽翼发现自己的手脚一如既往地缠在了他的闻叔叔身上……他松开缠着人家腿的脚,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晨起的他脑袋暂时罢工还未开工,所以面对他的叔叔低下头与他亲吻时他依照以前每天早上的惯性张开了嘴让他进来。
直到男人的那根铁柱也打进了身体里面时单炽翼才清醒过来,他立马火大了起来,对着闻昱成的后背就是大力的一爪子,骂:“你一大早的发什么情,做,做,做,就知道做,你一个老男人就不知道收敛点啊?”
他的骂骂咧咧并没有让闻昱成的动作有所轻减,男人纯力量性的身躯拍打着他的身体,撞得单炽翼又是疼痛又是爽利,很快被快感刺激得没有了神智,只能把腿紧紧缠绕住身上男人健壮的腰,以不至于会被男人撞击得支离破碎。
“你……轻点……”单炽翼到最后只能狠狠地咬着男人的肩膀,男人快把他戳穿,他要是不咬住点什么在嘴里的话会被戳得神魂俱散的。
而他嘴里的老东西,年近四十,连跟了他很多年的手下也都不敢直视的威严男人捏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把他更是用力地往那根粗壮处按去,棱角分明的英俊脸上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流淌,随之掉在了单炽翼的削薄的胸膛上,顺着中间的凹沟,流在了他们相连处的那个地方,附合著白色的液体浸染在了潮湿的床单上……
洗完澡过后,单炽翼依着他喊着“老男人”的男人的怀里睡去,完全没有去想他现在完全臣服的依附姿势,而他口中的老男人在窗外路灯依稀透进来的光线里无声地微笑了起来,眼里全是一片对怀中的人的宠溺。
青年起初不喜欢这处私宅,嫌它大,嫌它空,更嫌到处可能都藏着的保镖,记得他有一天早上起来,不知怎么地青年发了脾气,非得闹着要回家去住,说再也不要与他在一起。
那次脾气闹得挺大,闻昱成那时工作忙,但再忙也会在青年离家出走的当天把他逮回来,逮了回来青年还不服气,说他老牛吃嫩草,不想再跟他在一起。
闻昱成倒是不嫌他闹腾,只是在把他压在床上一天一夜后,问他是不是怪他没时间陪他?
青年红了脸,倔强地说才不是。
闻昱成不知为何总是很能轻易地喜欢着眼前的这个人……就算长相在众多非凡的相貌里只算一般,但青年还是能轻易挑动他对他的溺爱,就算青年在外显得良好的教养到了他这里就丧失殆尽,有时甚至会因为气恼而不顾他的身份而怒骂他。
闻昱成很享受纵容青年的感觉……就算他嚣张跋扈也可以容忍。
早上又被再次吃干抹净的单炽翼心情一点也没有好转地去上了班,闻叔叔可能上他上得甚爽,说是如果不想去斐济岛,那么去他打赌赢得的加勒比海岛屿也是可以的。
现在只需他确定要去哪个地方,好让他提前做好安保工作。
没有心情去想老东西怎么会知道他跟淩宵晨打赌的具体内容,也对于老东西施舍一样的大度一点也没有领情,单炽翼想着这搞不好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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