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小姐,今晚请你不要呆在旅店房间里……”
“为什么?es先生……”
“明早会向你解释,而今晚我会代替你留在那儿,”k心情很好地挑起眉,“那东西非常危险,所以你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什么东西?”en坐直身体,茫然但坚定地回道,“不,我不怕危险,es先生,恕我冒昧说一句,我母亲四个月前去世了,我姐姐一个月前被谋杀了,这很可能是我舅舅干的——说真的,没什么能比这更糟了,经过这些之后我不能再胆小怕事,不能就这么置身事外……”
“你确定?”k再次挑起眉,露出一个大约能称得上是意外的神情。
“我……”
“她不确定,”j带着股“你能不能走走脑子”的语气不可置信道,“k,这不安全!”
“我知道。”k侧头看了室友一眼,眼神异常无辜。
那你就别问她确不确定——j懒得当着女士的面跟他进行这种无聊的争论,于是把话咽了回去,只一边带着歉意望向k说道:“总之今晚我会跟你在一块儿,不过你最好提前告诉我那玩意儿是什么,” 他保证其中绝无妒忌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将和自己的室友共度一夜的成分,只是完全出于对委托人的人身安全的考虑,“r小姐,我想你最好还是另找间旅馆过夜。”
“可是,我……”
“en,你可以跟我呆在一块儿,假如你不介意,” h跟上话题进度,提出一个最合理的建议,并对j疑惑地挑起眉,“怎么了?干吗这么看我?现在是旅游旺季,她临时订不到房间。”
“没什么,只是……很抱歉。”j朝女友笑了笑,又转头瞪了k一眼。
k闲适地坐在那儿,听着餐厅中低徊的提琴声,一脸无谓地总结道:“哦,德彪西,《美好之夜》。”
但事实上这夜半点都不美好——j跟同居人一起坐在黑乎乎的酒店房间里,对即将发生什么依然一无所知,真不觉得此情此景有任何美好可言。
k在十二点半左右关了所有灯——这是en通常的就寝时间——锁合门窗,拉着j一起在沙发里坐下,轻声叮嘱道:“安静,以及离床远点。”
“k,你不认为你该解释一下……”
“j,耐心。”
一点,一点半,两点……j靠在软绵绵的沙发里,感觉意识像只氢气球一样越飘越高,越飘越远……然后有只讨厌的手一把拽住气球线,硬把它拖了回来。
“j,别睡。”
“嗯……”
“说了别睡,”k不耐烦地推了推他,“我以为你是来帮忙的。”
“那就告诉我需要帮什么忙。”j揉了揉脸,更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julr确实是被谋杀的,死因正与她妹妹听到的那种声音有关,”k终于低声解释道,“她的公寓门窗紧锁,但不意味着那就是个真正的密室——er为我画了公寓的平面图,她姐姐的卧室连通洗手间,而洗手间里有一扇气窗,气窗外则是露台。”
“你是指有人从气窗里爬进去杀了她?”
“不,那扇窗相当狭小,恐怕只有两三岁的孩子才能通过,这也是她为什么放心让它一直开着的原因。”
“所以……”j彻底清醒过来,侧头望向室友眨了眨眼。
“en自己的公寓在九层,而十一层有个消防平台——接到她的委托后我便去看过了,不可能从平台跳下去,距离太远了,但用一只吊篮可以很方便地把某样东西送到她的客厅阳台上。”
“某样东西?”
“是活物,j,想想看,什么东西可以通过狭窄的气窗,甚至更狭窄的门缝?它有剧毒,神经性毒素,中毒症状与中风类似,令人心脏麻痹,呼吸困难,极短时间内便一命呜呼?”
“老天,你是说……毒蛇?”j突然觉得背后像有什么又凉又滑的东西滑过,他知道那只是错觉,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毒虫,或者是毒蛇,不过虫类难于控制,蛇类则相对简单,”k紧贴着室友坐着,自然感觉出他抖了一下,在黑暗中戏谑地挑起眉,“哦,不知道你怕蛇,这下可糟了。”
“闭嘴,我不怕那玩意儿。”
“其实也没那么危险,”k似乎语带笑意,“罕有人在城市公寓里被蛇咬死,所以尸检时忽略了细小的咬痕也情有可原。j,你知道蛇类的有趣之处在于它们对气味极为敏感——蛇只能听到极低频率的声音,视觉也严重退化,但不管猎物苟延残喘逃出多远,或者躲藏得多么隐蔽,它们都能偱味而至,一口吞下——蛇信就是它们收集物质微粒的器官。”
“那么……你是指凶手利用气味……”
“我想我们隔壁住的正是一位驯蛇师,”k顺手抓过同居人的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食指,“事实上也罕有驯蛇师没被蛇咬过——当然不是每种毒都立时致命,他们身边也常备有血清——但隔壁那位‘专业人士’显然碰上过非常紧急的情况,让他不得不马上削去一块皮肉;另外溶血性蛇毒会破坏血红细胞和肌肉组织,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指尖会微微变形;以及长期接触有毒物质令他的指甲颜色晦暗,这些都是无法隐瞒的证据。”
“所以在来之前你就知道要对付的是一条蛇和它的……饲主?”
“气味,j,他训练它闻到某种气味便发起攻击,但蛇是感温动物,它不会去傻乎乎地啃一个香水瓶,只会去咬涂了那种香水的人,”k继续低声解释道,“很明显er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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