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高温烧打的铁块,瞬间又浸入冷水,敏感到了极点,再完完全全插入顾汐身体里的时候,香山射在了最深处。顾汐半闭着眼,享受高潮带来的眩晕感。
顾汐抽了一张纸巾,要给香山把小腹擦干净,被他接过去,自己三两下抹完了。
顾汐很尴尬,他琢磨着开口:
“里面有洗浴间和休息室……”
香山又一连抽了好几张,低头仔细给顾汐轻轻擦拭大腿内侧:
“你先进去洗吧,我不急。”
顾汐犹豫着问:
“你暂时……不会走吧?”
香山没说话,他静静低头整理衣服。
顾汐想他应该不会离开的,他很了解香山,默认一件事的时候他总是低头无话。
顾汐艰难地走到淋浴间,每一步都相当尴尬,不过他心里很坦然,有股淡淡的喜悦。
他把花洒打开,让水彻底浇遍身上的每个角落,但是看着水流冲刷而下,又有些不舍,似乎连身上香山留下的最后一点气息都洗掉了。
顾汐闭上眼,他在想洗好之后他要跟香山做什么。他们可以先休息一会儿,然后去吃顿晚饭,他今天匆忙赶到公司,似乎连中饭都没来得及碰,一直处理文件,现在才觉得有些饿了。
他很清楚香山喜欢吃什么,但是有些懊恼,现在这个点,也许没办法亲自给他做了。
不过明天上午还有半天时间,他稍后可以送香山回家,他甚至可以想象天天看到他们的表情,小家伙一定会扑过来示威,不过看到牛肉拌饭的时候,也许要挣扎一下了。
顾汐想到这些,禁不住笑出声,他关掉花洒,用干毛巾擦头发。不知道现在香山在外面做什么,会不会太无聊。
“香山……”顾汐打开淋浴间的门,试探着喊一声,不过没有回应。
顾汐觉得有些不对劲,办公室静悄悄的,一点人气儿也没有。他在墙角呆了半天,一直到对面楼的灯全都熄了,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整个世界一片黑暗,他才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
香山被周礼的一通电话叫出来,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天天窝在角落里,它跟顾汐一样,饿了好久,看到主人立刻扑上来,挨挨蹭蹭的。
“饿了吗?”香山一把抱起小家伙,越来越沉了,快到冬天,它的毛发也厚了很多,香山就势揉了揉天天的脑袋,小家伙凑到他身上又嗅又闻。
大概是察觉到了顾汐的味道,天天扭过头,轻轻哼了两声,尖耳朵在香山脸上蹭来蹭去,最后还是把长嘴巴靠过去,偷偷亲了亲香山的侧脸。
香山也低头闻了闻自己的手臂胸口,想起不久前那一幕,脸顿时红了,把小家伙放下,就进厨房做饭去了。
天天是用盆子喝牛奶的,一袋奶粉只能喝上4,5次,但是小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前生过病,抵抗力也不大好。所以香山狠狠心,就这么坚持下来了,一个月光奶粉就要给它准备好几袋。不过现在体质确实比以前好多了,小家伙每次喝完,嘴巴附近总要沾上点牛奶汁,一副二样儿就来亲香山。尤其现在秋冬季节,它吃得又饱又暖,在房里玩一会儿就要抱着肚子睡着了,撅着屁股特别可爱。
香山把师父给他的资料大致翻了翻,心里很没有底,小二狗蜷在他身边。香山看着小家伙,就想起顾汐了,说不清什么滋味,似乎苦辣酸甜全都有。
顾汐等了香山一个上午,但是他没有出现。虽然如今香山在给顾汐公司做技术顾问,设计改造国外进口的那批新品,不过他始终是研究所的,考勤什么的都归那边管,实际上很自由,只要能按时完成他的任务就可以了,至于平时人在哪里,根本没有人会在意。
顾汐下午又要走了,战场开辟到国外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他应接不暇,在国内如果有什么差池,他这么多年的人脉,再加上父亲的老战友在背后帮忙,总不会太离谱。但是这次就说不准了,被国外同行联合围攻是什么滋味,也许只有顾汐最清楚。
他之前有意打听上面的意思,在出口国外之前,上面的态度一直是暧昧不清的,往好了讲,这是民族企业走向国际,政府必定会大力支持。但是往坏处想一想,枪打出头鸟,他们的风头几乎要盖过老牌国企,这就一定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国内外媒体不吝用各个版面大肆报道顾汐被众多国外同行围攻并告之以“倾销”的新闻,政府还在观望,顾汐警告d不要插手他的事,他自己会解决。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跟d一点关联都没有,他为人处事争强好胜,得罪了不少业内人士。他在德国算得上是龙头老大,但是现在要跟顾汐合作,吞掉欧洲和北美这两块大肥肉,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顾汐回来这两天,公司股价一直跌得厉害,他无暇顾及,准备好申诉的材料,下午他就要去德国召开新闻发布会,那里是d的地盘,从它开始可能更得心应手一些。
顾汐在机场给香山打电话,他看了昨晚的天气预报,最近要降温了,他就想告诉他这一句。但是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还是不肯接?”d刚跟德国媒体联系好,他们会以比较正面的态度采访顾汐,一切他都打点好了,第一站很重要。
“可能正在忙,算了,我们登机吧。”顾汐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风衣,又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没有人能看得出他眼底的黯淡。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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