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瞪他,一付他也很头痛的样子回避了我直视的目光。
比武大会虎头蛇尾的结束后,我找到赝品,问:“他是怎么回事?”
御书房中,赝品站在我面前显得郁闷的说:“面壁思过。”
“面壁思过会思一身、一地的血!”我很不满。
“地上的血是因为昨晚他顶撞我,所以我才一时冲动伤了他。身上的,那是他不安分,如果老实呆在寝宫就不会被傀儡们打成那样。”
“岳冬忤逆你?为什么?”我质疑的问: “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 赝品看着我犹豫了下继续说:“他认为是我在赛场上对他动了手脚,使他差点输了比赛,之后他看到我房里……他以为也是我做的,所以跟我翻了脸。”
听了赝品的解释,我倍感意外的合不拢嘴。我没想到是我间接导致了岳冬的现状,不对呀!我奇怪地说:“你告诉他不是你做的不就行了。”
“他不会信的。”
“那是你耍他太多次了,要我也不信你。就算他误会你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拿那东西威胁他。” 我为岳冬叫不平地数落赝品,“你打算把他关多久?”
“爹爹不喜欢,我可以立刻放了他,只是……”
“只是什么?”
“他有怨气在心,放出来怕又惹出别的事端,到时候更不好收拾。”
“拐什么弯,直接说你想让他清楚这次的事与你无关,要他向你道歉。”
“是”
我运气的瞅着垂着首的赝品,思量这事该怎么办。岳冬是我为了打发赝品而送给赝品的,可这不表示我就不管岳冬的死活,看岳冬凄惨的样子我好心痛。而且这事错原本就在赝品,要不是他作践人在先温顺的岳冬也不会当面顶撞他。我很不能理解,赝品不是也喜欢岳冬吗?怎么下的了手?
有人说:喜欢他就欺负他,也是一种爱人的方式。
还有人说:因为有爱所以才在意。
难道是应为赝品太喜欢岳冬所以经常折磨他?因为在意对方,他才会为他的误解而生气?这就是他爱人的方式?
赝品总说爱我,如果我不是比他强的话我的下场是不是比岳冬害惨?想到这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蝉。
我忍不住的问:“我和岳冬你更喜欢谁?”
说完,我和赝品都愣了。
缓过神,我惊觉问的方式不妥,而且很幼稚。像赝品这种人就算他有那个心,嘴上也不会承认的,而且他无法超越我的事实是不可改变的,问他这种假设性问题毫无意义。
我忙改口道:“我去跟他澄清事实,让他来给你道歉。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不想看岳冬又应为我受罪。他认错你可不能在难为他了。”
说完我没等赝品回答就溜了。
赝品站在原地看着‘主人’离开的背影,心绪难平的不断回味‘主人’那句好似情侣间吃醋时才会问的话。
那究竟是无意还是有心?他觉得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岳冬的存在或许不是一个替身而是一个桥梁,可这桥梁的末端是通往哪里?
赝品揣测着‘主人’会这么问的动机:
第一种,自然是赝品最期望的,‘主人’是在吃味。
第二种,维持原状,‘主人’只是心血来潮随口问问,以‘主人’的性格是有可能的。
第三种,也是最糟糕的,‘主人’一直误以为他喜欢岳冬,所以看到岳冬被虐待就会联想到自己身上。以前‘主人’不也应为他虐待岳冬而质问他:“你是不是很想这么对我!”
赝品越想眉头锁的越紧,如果是第一种岳冬就是他的福星;如果是第三种情况,那不听话的岳冬对他而言就是祸。
赝品看向门外的天空,心中无限罔怅……
——
我离开赝品之后,开始烦恼怎么跟岳冬解释,我实在不好意思当面跟他说这些始末原由。顺着宫墙走着走着,我猛然想到极、光,这使我有了注意。只要我能把事实澄清,我不一定要亲自出马,派一个信使去也行。而且这个信使一定要让岳冬相信不是赝品的人。极、光是在合适不过,他们与赝品之间的过结岳冬最清楚,所以岳冬一定会相信他们是为我传的口信。
打定注意我准备唆使极、光他们为我跑这趟腿。可当我在找到 极、光时,发现东方凌鹫和其他官员围着冬影说话。我立刻就不高兴。
我知道他们是把冬影当成岳冬,尤其是东方凌鹫,他一直想找岳冬。——不对!其实他要见的就是冬影。就算这样我也不乐意。冬影那个死人有什么好眷恋的。
我挤进人群,瞪了冬影一眼,不客气的说:“皇帝找你。”这理由自然是瞎掰的。
冬影见我自然是恭顺地行礼后,退了下去。
岳冬得了冠军,可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与东方凌鹫那场比赛胜之不武,所以向他道贺的人大部分都是外行或贪恋权势之人。而东方凌鹫这脱颖而出的第二名很受武将的欢迎,当然也有结党之人借机拉拢关系,助长自己的势力。所以东方凌鹫与冬影没说上两句话就被我拆开,自然有点不舍。我见他目送冬影离开就催促他:“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回家养伤去。”
为了不让他半路落跑,我让 光 同他先回府,极 则留下来为我办差。
极 从我这听说还有冬影这么个替身的替身后,一付看好戏的口吻说了句:“真有意思。”之后便去为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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