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头。
岳冬只觉自己此刻卑微的只能给这点小小的改善而喝彩。他下 身小 穴的入口还没有复原,依旧红肿。看着胳膊粗的木棍,还是方型的,就这么抵在他微开的小 穴入口。岳冬不敢想象接下来他会怎样,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突然,房门外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岳冬心中大骇,猛然睁眼。他知道,那一定是他府里的侍女来为他打理房间。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不光自己口鼻是血,未穿衣服,就连屋中地上也有昨夜留下的痕迹。
在岳冬心惊胆战时,门外果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和询问声:“老爷您还没起吗?翠儿为您送洗脸水来了。”
这半个月岳冬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像今天,天已经亮了他还房门紧闭确实反常。岳冬紧张的不知如何回复时,赝品突然开口,而且是用岳冬的声音说:“先不用了,我最近练功练得乏了,今天想多休息一会儿,你不用来伺候了。”
“是,那不打扰老爷休息了。”
叫翠儿的女子被打发走了,赝品的模仿能力让岳冬再次惊讶,可很快他的惊讶就被自己的现状儿淹没。他是避免了尴尬,可他也失去了让自己脱离这困境的机会。岳冬哀伤的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握住身下脚踏的边缘,全身紧绷的僵硬,咬着牙不敢出半声的承受着来自下腹耻辱的痛楚。
……
当日头接近晌午,岳冬才终于真正的解脱了,他瘫在床前瑟瑟发抖。脚踏两边的木料早已被他痛的用手捏碎,前方地面一片暗红的血渍,弃之地上的椅子腿也沾满鲜血。
赝品从岳冬的衣柜中找出两套衣服,虽然他穿岳冬的衣服会有一点小,可总比破衣烂衫的强。
屋中的狼藉岳冬自然不能让府里人看到,他只好等伤好到身子能动时自己清理掉污物。他本以为事就到此为止,不料赝品等他打理完一切后居然把他带回皇宫,此时已是黄昏。
起初,岳冬以为赝品还要继续折磨他,谁知赝品让他在御书房看兵书、棋谱,而赝品则坐在书案前批奏章,两人就这么一直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有变化。
——
逍遥王府
“你还在哀悼你的房子吗?”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难过了。”
极、光安慰着蹲在倒塌了一半的墙头上的我。
我抱着一根凉亭的断柱,叹了口气。要是两天前我会为我的宅子而哀悼,可现在,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是。自从前天晚上做了那个梦后,我这两天就一直为那个梦所困扰。
刚刚醒时我为我梦中情形而悲痛;后来又为梦中我白痴的行为而自惭;再后来,我反复琢磨梦中的情节又觉不可思议。我不是第一次梦到欲奴,以前在梦中都是带着他游山玩水,而且以前梦中的欲奴没有这次的鲜活,他只是在笑从不曾说过什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醒时想不出欲奴会对我说什么,所以梦中自然也造不出来。可这次不一样,欲奴的存在好真实,他说的话好真切。
为什么我会梦到欲奴在为赝品说请?难道那是欲奴真实的心境?他的灵魂托梦给我?
想想又觉不可能,欲奴生前就没自我,死后又怎么可能有。而且我从不相信有灵魂这种东西。
为这事,我脑子一片混乱。看着眼片被我终于祸害完的西跨院,我又是一声叹息。
管家他们很满意我替他们拆除了旧建筑,可同时也抱怨连好好的院墙也被我弄塌了不少段。
“你总抱着那根柱子做什么?”光 奇怪的问。之前清除废料的小工们也问我要不要扔了它。
我摸了摸怀中的柱子说:“我要留作纪念。”
“纪念你练习睡眠的成果?还是代价?”
“都不是。”
我舍不得扔它是因为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就是抱着它的,我想一定是我抱着它的缘故,所以在梦中才把欲奴的感觉造的那么真实。以后我都要搂着这半根凉亭的立柱睡。
想着它给我带来的好运,我不知不觉搂得更紧——咯咯咔吧!一声后……
“变成柴火了。”极、光盯着被我抱碎的圆木,下了让我气愤不已的定论。连一根木头都抛弃我……
“来人,”我站在墙头上大喊:“把它给我拼回原样!”
我指着墙根处的一堆碎木头嚷完,心情郁闷的飞身窜出了王府。极、光没我速度快,就是想追也跟不上。
离开王府后,我一个人游荡在繁华的大街上,无心顾及路人惊艳的目光和殷勤的问候。我完全陷入自我世界,时不时的继续叹气。走着、走着,我恍然悟到什么!
难道真的应了人类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在清醒时,潜意识中已经慢慢原谅了赝品,只是自己没注意到,所以在梦中,我原谅赝品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欲奴,而我自己成为厌恶赝品的代表。于是,在我自己两个极端对立的情绪中,形成了那个梦?
不是吧?不可能吧?
我带着这个震惊的结论,走哇走,溜达进了皇宫。我继续胡乱揣测,继续走,又走进了御书房。看着赝品起身要迎接我,我点点手指示意他继续忙他的,不用管我。我站在他书桌对面不远处看着他时,我依旧陷在自己的思潮中。
‘……赝品不在了才好,那样欲奴就不会死,也就没人跟我抢烟色了,岳冬也会自由,大家都会很幸福。’
这是我梦中得到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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