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不是真正的我。”
“你?……用了替身!”赝品突兀。
“不错。自从那次与你和岳冬分开后,我就将本体藏起,带威廉到你们面前时,已经是替身,而且要多少有多少。”随声,空旷的大殿中一下被无数的神填满,连天花板上都挤满倒立的神,赝品震惊的膛目结舌。而后众神归为一人,加上被赝品囚禁的,现在有两个神,但没有一个是本尊。
神:“这就是我与你们的差别。你和‘主人’都用过分身术,但都有弊端,而我不管拥有多少替身,除了我自己谁也分辨不出那个才是真正的我,这点在你这里已经验证。”
赝品被挫败。水晶球只剩下这么一点,困住一个神的同时在困住另外一个很是勉强,即便可以,都不是本体,困住又有何用。他无法识别本体,否则也不会被眼前的替身骗过。失败了,不管败在哪里,他都失败了,而且还是一败涂地。临终他连‘主人’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神真的好残忍。
赝品的沮丧,助长了神的威风,站在球外的神对他说:“你一向都是谎话对人,如今被骗的滋味如何?” 神见赝品悲伤地发表不出感言,又说:“其实我说的话并非全部都是假的。这个东西确实是我的弱点,但仅限于在你的命令下,否则它就是毫无威胁的死物……”
话未说完,水晶球突然爆炸,球壁化为无数针刺,向四面八方射去。事发突然,可神的应变速度更快,每一根银针的前方都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太虚幻境的入口,针射入太虚幻境,洞口关闭。下一刻屋中除了少了水晶球,一切照旧。
两个神同时嗤笑赝品:“还在做垂死挣扎。以为这样就可以找到我的本体。”
赝品确实在做这最后一搏,神域的墙壁虽然结实,但这个水晶球的材质是克神的,他赌它能穿透它们。可惜水晶针还没碰到墙就被神化解了。这不是很奇怪吗?没有被转化的水晶针怎么会进入太虚幻境?
“这就是我说谎的部分。”神胜券在握,坦言道:“你太性急了,该把我的话听完。用梦魇之花转化王文宇、白的身体都是假话,凭我的力量一样可以直接将他们的身体投入太虚幻境,同样把水晶球投入太虚幻境也不需要你的力量。说白了,它是我的弱点,但处理掉它对我轻而易举。”
“那么……你所做的一切……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我?!”
“是。”
赝品早就猜到这可能是个骗局,但从神口中证实,还是觉得心痛。
神:“你自己也说了,无辜者我都不会放过,更不要说伤害过我的人。那个时候被愚弄的是‘主人’,但这个身体也是神的,所以绝对不可能原谅。赝品,我还要感谢你的愚蠢选择,让这场戏提早结束,就算只是替身,我也不愿跟你有任何接触。”说着和赝品拥吻过的神自燃。虽然化为乌有的是一个替身,要多少有多少的躯壳,即便是如此,神也不能忍受被玷污过的躯壳的存在,那只会让他耻辱。
赝品明白,神这是在宣告,他连亲近替身的资格都没有。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那时他把‘主人’惹急了,‘主人’说了很重的话,把他说的连垃圾都不如,那一次他消沉了许久,最后还是‘主人’把他从低谷中拉了回来。现在,神不会救赎他,只会给他更严厉的惩罚。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赝品挣扎着,从沉痛的情绪中说:“我只是不想留下遗憾,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我很担心你。”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你想怎样处置我?”
“我不会把你填海,那是‘主人’才做的蠢事。大海算得上我出生的故乡,你不配呆在那里。你甚至不配呆在这个世界,只要你存在,就会被我感受到。”
“你……要把我投入太虚幻境?”
“别妄想有这么好的事。那里是封印‘主人’情感的地方,你觉得我会让你以这种形式和他长相厮守吗!不过我要送你去的地方和黑暗的太虚幻境也差不……”神突然住口,高傲的他惊惑的捂着胸口。原本绝望消极的赝品因神的异状感到莫名,不及思索,囚禁他的球体突然破掉,整个神域的气场都出现波动,被压抑的感觉逐渐在消失。赝品顿时紧张起来,紧盯神的一举一动。
此刻,神完全忽略赝品,错愕中咬牙切齿的低咒,“他居然出来了?”
话音未落,神瞬间消失,屋中只剩赝品。
他居然出来了?
这句话,给赝品无限遐想。神域的防线在动摇,他的感知能力不在受到压抑,这些变化都在证明他的期望。之前神的气息充满整个神域,现在这种感觉越发在上面集中。神域防线下降,赝品可以自由活动,他飞出窗外,想返回上一层一看究竟,可他到外面才发现,神域的城堡变样了。他曾经呆过的顶层已经不再是最高层,上面还有几十米高的建筑。他突兀,原以为神禁止他们在神域上空飞行是为了彰显神威,现在才明白,神将上边的部分隐藏,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神的气息全部集中在顶部球形的建筑里,赝品立刻朝那飞去。上面是个密封的球形建筑,没有入口。既然神域防御力量降低,赝品使用全部力量,冲向建筑。别说他还真撞进去了,神域防御的松懈比他预计的严重,他撞过头,直上直下穿堂而过,闯到下一层。他顾不得许多,赶快从地板的洞返回顶层。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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