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圣会很快让岳冬想起过去。”
【七草圣!那些人是七草圣!】冬影大骇,转而怒不可歇。【你居然找他们来对付岳冬!】
七草圣是江湖中不为人耻的败类,专门玩弄美貌男子,也就是采草贼。女人为花,男人为草。之所以称为七草圣,不止因为他们是七个人,还因为他们得到一个猎物时,每人都要上七次,每次都要变换不同的玩法,听说没有一个猎物能禁得起他们那套辣手摧草的手段,没坚持到最后就断气了。莫黑白就是知道这些,此时蓄意对冬影说:“放心,岳冬的身体一定能坚持到底。”
莫黑白的话成功打击到冬影。冬影被吊的地方,离岳冬受辱的木屋有段距离,但在他听力范围内,这是莫黑白要的效果,他就是要让冬影听到岳冬的遭遇。让他干着急。
冬影焦急、气愤、懊悔可都于事无补,他不得不软下。【让岳冬恢复记忆的方法有很多。】
“怎么你是想亲自出马?也对被自己的亲哥哥侵犯,这个打击可要大于被外人羞辱。”
莫黑白说的阴毒,不亚于往人伤口上撒盐,冬影气愤的双唇都在发抖。莫黑白更加猖狂的说:“对呀,我怎么忘了。在湖心孤岛上你可是做过一回,怎么上瘾了?想重温旧梦。”
冬影想起梦魇般的往事,顿感后怕。他不敢在和莫黑白争执,他怕重演自己失控的场面。
——
入夜,岳冬以为自己让所有人饱餐一顿后算完事了,哪知还有下文。不是莫黑白骗他,而是他自己太天真,莫黑白是让他把他们伺候到尽兴,不是一人一次。岳冬很担心,他们真尽兴了,冬影怕是要吊死在树林。他让他们别划拳了,干脆直接来。七草圣们笑他心急,说慢慢来才有情调。
他们见岳冬没什么力气,但耐力很好,就让他简单梳洗换上他们准备的另一套衣服,扮成小道士继续给他们倒酒。岳冬换装的时候看到箱子里的衣服,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喜欢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在他不同的装扮中,寻找不同的刺激。数数箱子里衣服的套数,看样让他们尽兴还早着呢。他担心冬影被吊久了双手会成残废,可他不敢求这些人,万一被他们知道冬影的存在,无意是害了冬影。该怎么办?岳冬百感焦虑。突然他被人搂到怀里,脸颊被亲了一口,原来这人是这轮的赢家。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岳冬作呕,无法面对他,那人不依不饶,举杯让他喝酒。他硬着头皮喝了一杯,被呛到咳起。那人见有趣,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拿整坛的酒灌他,岳冬那受得了,抬手要挡,却被人擒住双手扭到椅子背后。他的下鄂被人捏住,被迫仰头,口喉成一条直线,整坛的酒长驱直入,灌倒他胃里。倒的太快有些都流到外面,弄湿了他的衣服。
“哈哈哈……喝,继续喝!”那人不停灌他酒,岳冬被呛得难受,双腿直在地上乱蹬。
“你可别把他醉死了。”经某人提醒,那人才住手。后面擒住岳冬双手的人也松开他。岳冬从椅子上滑下来,伏地直吐,他喝得太多,反胃。第二轮的胜利者,见岳冬趴在地上的狼狈样,嘻嘻直笑,朝他走来要进入正题,可探身的他连岳冬衣服的边还没摸到,一直乖顺的岳冬身体骤惧,爬起身朝门冲去。
有人起哄说:“被你吓跑了。”
“哪走。”那人箭步上前,在岳冬的手摸到门页前搂住他的腰,拽了回来。岳冬死命挣扎。有人嚷道:“小子,撒酒疯了。”
“这才刺激……啊!”擒人的人猝不及防,被岳冬咬了一口。他一生气把岳冬摔在地上,岳冬也不喊痛,爬起来还是玩命的往外冲。被咬的人真生气了,毫不客气的把岳冬揪回来。
“小子,你有种,那就让你尝尝天鹅潜水的滋味。”
有人说:“这么快就玩那个呀。”
“少罗嗦上来帮忙。”
说罢,上来两人,各扭住岳冬的一条胳膊,又有一人拿来一根三尺长的横杆,两头五寸处各有一段皮套,分别拴住岳冬的双脚。擒住岳冬双臂的人,把他的头按到屋中半人高的水缸里。
通常被按到水里的人,都会因窒息的痛苦而挣扎,他们防止被踢到就踩住横杆的两头,迫使受害者双脚与肩同宽的站在水缸前。这里环境简陋,要是在他们老窝有专门固定受害者的工具,无需人力制约。
岳冬奋力的扭动身体,当然无力的他,反抗也是徒劳的。男人站在岳冬后面见他激烈挣扎,不似第一轮时消极,反倒叫好,兴致高昂。那人双手罩上他扭动的臀部,隔着裤子揉捏。“看不出来,身体这么羸弱,练得到很有弹性。”那人见岳冬的头被兄弟提出水面换气,对他说:“继续反抗,可千万别停,这样我在你里面时才过瘾。”在众人的笑声中,那人撩起岳冬道袍的下摆,他的手刚碰到腰带,房门嘭的一声被打开,突来的巨响惊得一屋子人都不自禁的哆嗦一下。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只觉几道人影四处乱飞,在几声闷响后,怔愣在桌边的人醒过神,惊见围着岳冬的三人都被一个不速之客扔出撞到墙上,而岳冬被那人提出水缸。
有人来捣乱!余下四人见有人闯入,还伤了自己兄弟,勃然大怒,预备群起而攻之,不料意想不到的事再次发生。岳冬没有感激来人,反倒抓起水面上的水漂猛击对方头部,这可看呆了七草圣。不只他们连来救人的人也傻了眼。
我星夜赶回来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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