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较黑的发,下层立刻呈现更多的半透明的头发,不止如此,‘主人’后脖颈肌肤也斑驳的呈现透明状。东方凌鹫心中大惊,他怀中抱着的究竟是何物?东方凌鹫心中忐忑,表面却不动声色。事情太匪夷所思,不小心应变不行,就在东方凌鹫思量对策时,‘主人’突然起身,离开他的胸膛。
我不能在呆在东方凌鹫身边。不知怎的我心中总是踏实不下来,空牢牢的每个底,窝在东方凌鹫的怀里固然好,可并不能满足我,现在的我好似一头饥饿的野兽,我贪恋东方凌鹫,甚至有一种把他吃下去的冲动。好可怕的念头,在我尚未失控前,我要赶快离开他。我不记得说了什么话告别,只记得匆匆离开后,东方凌鹫没有来追我,倒也是好事。
岭南道处于国土最南部的沿海地带,气候湿润四季长春。山林自然也郁郁葱葱。我飞奔到一处林子,停下。一个人时,那种没着落的感觉越发明显。在这雨林中,孤零零一个人倍感凄凉。心中莫名的空虚和发慌的感觉令我不知所措,察觉有人靠近,我更容易惶恐。
“爹……”赝品见‘主人’惶惶不安,不敢太过接近。以前‘主人’讨厌他令他悲伤,现在‘主人’害怕他令他心痛,赝品不忍道:“爹爹,您以确认东方凌鹫安然无恙,足以见证孩儿从未做过爹爹心中所想的事。虽然孩儿不知道爹爹因何认为孩儿做过那些事,可孩儿真的没有做过。”
赝品说的诚恳,我也知道此事与他无关,虽然那两个人和赝品长的一样可都不曾承认自己是赝品,最关键的是东方凌鹫说我是在做梦,可那梦太过真实,令我心有余悸。在我最需要人来安慰时,我最想见的人不能见,最不想见到的人却偏偏出现。事与愿违,我满腹的悲愤得不到安慰只有化为暴力发泄出来,然而当我掐住赝品的脖子,将他按到地上时,饥渴的冲动又来了,这次比在东方凌鹫那里更为强烈。我想要这具血肉之躯,我想把他吞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什么。抵御不住这份饥渴,我失去理智,我也不需理智,此刻我只要放纵我的野性。
——
赝品被‘主人’按到地上,他以为‘主人’又要对他拳脚相向,然而‘主人’在迟疑之后,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指尖刺进他的双臂,发丝更是刺入他身体各个部位。‘主人’通过各种渠道吸食他的身体,赝品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躺着任‘主人’索取,仿佛这就是他期盼已久的事。赝品抬起双臂轻轻环上‘主人’的腰背,安抚急切的‘主人’。
“吃吧,只要你想要,就算把我全部吃掉也没关系。”如果是在十年前,这是赝品的肺腑之言,可现在,他有了新的期盼,他不在只期望作为‘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和‘主人’长相厮守,他更想成为独立的个体被‘主人’依赖,信任,所以赝品一面说着慷慨的话,一面不断繁殖自己的细胞数量,供给‘主人’。
赝品看得清楚,‘主人’透明色的发丝在吸食他的血肉后,先染上红色,又由红色慢慢变黑。‘主人’表皮失去颜色的部分也在复原。想是‘主人’先前身体内的染色物几近清空,只剩表皮薄薄一层。‘主人’情绪激动的四处奔波,导致连表层的伪装色已经不够覆盖全身,现在‘主人’得到他的血肉,可以重新给自己染色。
——
鲜活的血肉,饱含了浓郁的情感,不断注入我的体内,我的空虚渐渐被这些热血温暖。我不在如狼似虎的索取,可我也没有离开,我意犹未尽的舔啄那带给我美味的颈项。我什么也不去想,完全沉浸在安逸之中,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举动是多么的暧昧。
明媚的阳光透过树林的枝叶斑驳的照在地上,也照在赝品的脸上。从未有过的亲密,令赝品不敢妄动。‘主人’的柔情来的怪异,可对赝品却是难得,他怎会主动中断,然而天公不作美,明明阳光普照,顷刻间居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下,惊醒了多少美梦。
巨响令我惊醒,我猛然坐起身,不可思议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赝品。雷声使我清醒,我霎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臊,嗖的一下跳离赝品,躲他八丈远。蹲在某个树根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爹爹……”
听见赝品走近的声音,我没看他,恼火的说:“走开。”赝品没有走开可也没再接近我,他与我保持一定距离,静静的看着我。我没好气的冲他吼:“你笑什么!”
赝品不解:“孩儿没笑?”
没笑才怪。他占了我那么大便宜,不偷着乐才怪!我敢肯定赝品此时是:肉笑皮不笑。我没心情和他理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只想赶快把他撵走。“你走开,该干嘛干嘛去。”
“爹爹不怪罪孩儿了?”
“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现在已是彻底清醒,分得清现实和梦魇。
“可是……”赝品还有顾虑。
我见他磨叽,起身不耐烦的冲他嚷:“叫你走,没听到吗!”
赝品被我突来怒火吓到,怔愣一下,无奈道:“是,爹爹保重,孩儿告退。”
赝品的身影消失在雨帘之中。这场及时雨还真是让我清醒不少,可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梦?想想以前做梦也没什么逻辑,可这次的内容也太离谱。能说的通的情节要数东方凌鹫与合欢不是人而是妖和仙的部分,一定是我素日里听东方凌鹫讲这方面的故事讲的太多才梦到此情节,真丢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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