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鸟捅到我口中。我厌恶的想躲开,可头发被人死死揪住不能躲避半分。我紧紧咬住牙关,不让那恶心的东西有机会进入我口中,尽管如此,那巨物在我唇瓣上蹭来蹭去也叫我难以忍受。
【啊!】下方传来一阵撕 裂般的剧痛,那个用手指攻占我的男人竟然把四根手指捅进我体内。裂伤痛的我惨叫,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滚落。上面的男人趁我惨叫张口之际一举将他粗 壮的家伙顶入我口中,我的下巴被那男人用空余的一只手抓住不能合拢。男人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让他的粗物在我口中进出,更甚的直入我的喉管。
恶心的味道,恶心的东西,全都令我作呕。我不断干呕,男人却以此为乐,插的更深,似在享受我喉咙因干呕的驱动。
“好爽呀!”男人呼吸粗重的嚷着,他腰间挺 送的动作不断加快。我的唾液不断被他的巨物带出口腔,顺着扬起的脖子往下流。口腔内那可耻的入侵声不断敲击我的耳膜,我的舌头抵不过攻势已经酸痛,无力。
另外两个男人不甘示弱,一个啃咬我的肩头,像揉捏女人胸部一样揉捏我的胸膛,把我的胸肌团聚捏起;蹂躏我分 身和小 穴的男人,更加加快他的侵犯速度。高 潮来临了,我的yù_wàng终于在那男人手中宣泄出来,同样享用我口腔的男人,他那巨物也在同一时刻在我口中——不应该是在我喉咙中宣泄出来。
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食管往下涌,一直流入胃中。男人在我口中平复他的激情后慢慢退出他的凶器,他见自己家伙上还有残留物就把那些白色的粘液涂到我开启的唇瓣上。
“添了它。”男人命令道。
头晕脑胀的我谁会理他,就是清醒也不可能听他的要求。
“添了它!”男人用力摇着我的头命令。没等我屈服,另外两个男人按捺不住欲火,催促那得到满足的男人让开,他们把我揪起按躺在地上。一个骑在我胸口,双腿压住我胳膊,拉起我的头,将他熬热如铁的家伙插入我酸痛的口中;另一个男人在他后面分开我的双腿,将他的凶器趁着血的滋润顶入我体内,猛烈的推送着。
【好痛!不要!好恶心!救命呀!】
周围一片黑暗,看到的只有男人讥笑的嘴脸。我想反抗却毫无力气,全身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我为何会变得这般软弱可欺?这是我吗?我不要这样,救命,谁来救救我!
在我绝望之际,嗖嗖嗖,三道寒光划破黑夜,欺压我的男人们瞬间化为泡影,笼罩我的黑暗霎时被驱散,四周变成一片翠绿的狂野,蓝天白云下,一位右手持弓的白袍将军乘着一匹白马如救赎主般降临到我面前。逆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跳下马,温柔的为我披上他雪白的披风,扶我坐起,安慰道:“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近距离我终于看清眼前人,我认得他,他是岳冬。是岳冬!
看到熟人我狂喜,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冲他大叫:【岳冬你来救我了!你来救我了!我好害怕!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哭得稀里哗啦,情绪激动。
岳冬温柔的用手为我拭去泪水,对我说:“你是谁?家在那里?”
我愣了,【你不认识我吗?我是‘主人’呀!】
岳冬同情道:“原来你是孤儿,受不了主人的虐待逃出来,却在这碰上强盗。”
我不明白,我没这么说,岳冬为何有此结论?我极力向他澄清。他是在听我说话,可他听到的话和我说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岳冬用手指轻轻梳理我散乱的头发,似是安慰又似的怜悯说:“你太漂亮了,可惜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这里是战场,你的美丽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跟着我吧,我会保你平安。”
我无法和他正常沟通,百感交集、欲哭无泪,可他愿意照顾我,多少对我是个安慰。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突然又变了,不在是万里晴空的原野,而是一间白色的帐篷,我面对的不是岳冬而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七个大字。这些字我很眼熟,可我怎么也想不起它们念什么。我应该识字呀?可为什么我不认识它们?我头脑空空,半个字也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反愣的坐在桌前。突地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意识到旁边有人,我像受惊的小鹿侧头一看,是岳冬,我稍事安心。
岳冬对我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指指桌上的纸,他明了道:“你不识字,我念给你听,这几个字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意思是在成就一代名将的背后要葬送无数人的性命。”
说到这岳冬神色凝重起来,他把我身子扭向他,面对面岳冬满目愁云的对我说:“从小我就立志要报效朝廷,创下一番丰功伟绩,现在突厥犯禁是我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可是……正如这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我牺牲这么多人而踏上权力的顶端我实在不忍心。”
岳冬是重名利的人吗?我想不起来,他现在的话有几分道理,我赞许的点点头,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奇怪。岳冬无奈的对我说:“为了降低牺牲我想到一个方法,就是用美人计离间突厥的国王们,让他们起内讧。”
我再次点点头,这是个好方法,可奇怪的是突厥不是只有一位国王吗?怎么说要离间突厥的国王们?我不明白。只见岳冬握住我的手难过道:“我也不想把你送过去,可这是
喜欢主人请大家收藏:(m.dmshu.win),耽美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