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同的是程天官可比不了岳冬,他不可能在水里生存,除了灼热的水温,程天官很快就因缺氧而大口喝进水。
在热水中你越挣扎也就越觉得烫,可快被淹死的程天官哪能不乱动。高温水令他不敢睁眼,他看不到皇帝的脸,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他只知道对方死死缠住他不让他回到水面。
在他口中之气用尽,自觉快要憋死前皇帝终于发善心送他到水面。头一出水,程天官大口的吸着带有浓重药味让的空气,还不停咳嗽。换过一丝气息,程天官这才主意到他置身池子的最中央,皇帝搂着他的腰,而他本能地搂住皇帝的脖子寻求稳定。他和皇帝的衣服早已离身,漂在热气腾腾的水面,岸上的宫娥正在打捞。看来在他垂死挣扎时,皇帝在水中脱掉了他们两人的衣服。
程天官不知道皇帝比他的耐热性好多少,反正他快成了煮熟的虾米,从程天官额头不断滚落的是水还是汗他也分不清。
“陛下,水好烫……”他试图说服皇帝上岸或加凉水。
“热才能驱寒。”皇帝在他耳畔喃喃的话语斩断了他的希望,而更恐怖的还在后面,皇帝命令道:“深吸一口气,朕要在水底多待一会。”
程天官错愕的瞪大眼睛,他的命运没有因他的惶恐而改变,皇帝又一次带他入水底。程天官自知逃不过,在入水前他吸了大口空气,可那一口气远远不够皇帝要做的事的时间。
赤 裸的二人如发情的鱼一般在水中纠缠,如果是鱼就好了,不用担心呼吸问题。皇帝就像一只健硕的章鱼,程天官好似生存在岸上的兔子被章鱼捉到水底霸占。这一池的药水都是他们的润滑剂,在水中擒住程天官的皇帝轻而易举就能进入他体内。水压、水温和慢慢缺氧的窒息让程天官无暇顾及皇帝是如何在水中要他,他只知道皇帝水性比他好,他肺中的气再次被用尽后是皇帝口对口哺给他氧气。这自然不是长久之计,整个嬉戏过程就照交 合的姿势,皇帝和他一同浮到水面换过两次气,但多数还是在水中由皇帝哺给他。直到一池热水变温,直到皇帝满足才把他放上岸。现在的程天官一点也不冷了,他全身红彤彤,快赶上煮熟的螃蟹,但毕竟他没被煮熟,也没有被烫伤,只是水温太高令他敏感的肌肤发红。趴在毛毯上的程天官全身脱力,不断从口中往外呕水。也不知这池水是什么药煮出来的,他喝了一肚子会不会有问题。
奔波一夜,没吃早饭,又被按在水里交 欢,此刻的程天官还真有些筋疲力尽,四肢瘫软,甚至发抖无法起身,只能躺在地上的毛毯上让那些太监为他擦干身体穿上新衣。
太监在为他更衣时,皇帝由宫娥们换好了衣服,临走时在程天官头顶停住脚步,用听不出情绪的音调说:“只要你想要就算是岳冬朕也会给你,可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
皇帝走了,给他穿好衣服太监也退出去了。程天官躺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回味皇帝的话。皇帝至始至终没有要他解释昨晚他那么做的原因,也许皇帝自认看透一切没必要让他解释,或者皇帝知道问他也只是一堆冠冕堂皇的假话,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与其费力追问不如这般折腾他过瘾。这场鱼水之欢对皇帝也许是享受,对他可是彻头彻尾的折磨,他至始至终也没感到快感,这大概就是皇帝要的效果。可在床上时,他假装装病被皇帝识破的瞬间,皇帝看他的眼神没有怒意,只有玩味,是觉得他的欺骗很有意思?还是嘲笑他的小把戏?最后,也是至关重要的,皇帝临走时的那句话,虽然是在警告他,可前半句也暗示了他的权限。岳冬是何等地位的人,皇帝居然说只要他想要也会给他。一般人肯定会认为,皇帝是重视自己才这么说,程天官也这么想,可除此之外他另有看法,只是这个看法很模糊,他也不能确定。至于皇帝的后半句话,意思很明白,不需要费心去解读,万幸昨晚他也是顾虑到这点才把受害者的角色安排给肖明远。
程天官躺在浴室中揣摩自己的处境,出了浴室回到卧室的皇帝——也就是影帝。他一进门就看到红绫站在屋中等他。
看到影帝红绫不冷不热地说:“怎么又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程天官的姿色又不比后宫的妃子差,就这么让你难以下咽吗?也对,在妩媚也是男儿身,你一直都是抱女人的。”
影帝眉头皱的更深,应为红绫说的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影帝来到红绫面前她问:“朝中重臣之多为何要我单指岳冬?”
“亏你还是陛下的替身,这点都想不明白?朝中重臣是多,可岳冬是重中之重,而且只有他相貌俊美,最适合衬托程天官在陛下心中的地位,难道你想把一个糟老头子送给程天官当玩具?你认为他会感动吗?”
影帝沉思不语,红绫又说:“不过是安抚程天官的假设,又不是真的,你何必在意。”
“只是假设吗?”
“影帝你是不是操心过头了,就算要担心岳冬安慰也应该是冬影,岳冬不在他那个替身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你的职责范围只是后宫的嫔妃,岳冬的将来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影帝无奈的低头,如红绫所说,他的确不该过问岳冬的事,只是……不及多想,一只麻雀从窗外飞进——那是雀之追眼。
影帝见它停在红绫伸出的手上,微愕地说:“它不是冬影的追眼吗?怎么在你手上?”
“冬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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