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倾囊相授。”
王文宇说的恭维话不比别人说的稀奇,但他平和的语气再俗套的话听着也让人舒服,可惜我现在不能被这份惬意蒙蔽。我坚持初衷的问:“你拜一位青楼的琴师为师,就不怕你爹生气?王大人可是很爱面子的。”
“家父是在王爷向师傅学习音波功之后才知道此事,家父非但没生气还称赞晚辈有眼光,寻得如此技艺高超的隐士为师。”
“是吗。”我假意惊喜,心中却嗤笑王乔可真会拍马屁,他哪是夸赞魏笑天,分明是想跟我套关系。我又问:“独孤蓝收你为徒是他进青楼前还是进青楼后?”
“是在师傅进青楼后。”
“他什么时候知道你是王乔的儿子?”我问完,见王文宇面露奇怪的表情惊觉自己问的太直白,忙打圆场道:“本王没别的意思,只是奇怪,独孤蓝说他和海棠进入青楼卖艺是因为生活所迫,你好歹也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他向你收点学艺费度日总比进青楼强。”
“说来惭愧,晚辈送过拜师礼,也承诺每月给师傅学费,可海棠姑娘嫌少。晚辈没得半点功名,至今还是个闲人,自然拿不出海棠姑娘开的数目。拜不成师,也就没有立场劝说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到青楼卖艺。”
“海棠要价多少?”
“每月十万银子两。”
“每月十万银子两?!别说是你,就是你爹也拿不出来。”当然要是算上他贪污的部分可能出得起。“海棠这个鬼丫头,她分明以此为由回绝你。然后呢?你是怎么在拿不出这笔钱的情况下拜成的?”
“这个……”说到关键地方王文宇有些知无不言。越是这样越表示有文章,我追问:“不能说吗?”
“怎会。只是晚辈至今拿不准师傅为何突然改变心意收。”
“你不知道?”这下麻烦了,王文宇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蓄意隐瞒?我不死心的问:“那在他收你为徒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确实有是一件事。”
我兴奋道:“说来听听。”
“晚辈的长兄经常出入师傅和海棠姑娘卖艺的青楼,那时海棠姑娘刚刚开始走红,长兄硬要卖艺不卖身的海棠姑娘陪他。那晚晚辈又去拜师,碰到此景,出面阻拦兄长,与兄长起了冲突。说来也巧,那时家父也去了青楼。撞见这一幕的家父以为晚辈和兄长为了海棠姑娘争风吃醋,将晚辈和兄长双双训斥一顿。最后大家不欢而散,可隔日当晚辈再去探望师傅时,师傅竟答应收晚辈为徒。”
“哦。原来如此。”我一面把调好的药膏用手来回揉搓,一面分析王文宇的话。有一点让我起疑的问:“独孤蓝不会是在这件事发生后才知道你是王乔的儿子吧?”
“正如王爷所料,晚辈之前确实没将家事全部说出。晚辈也曾怀疑师傅是不是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才收晚辈。还有海棠对兄长的态度也是在那是件后有所改观,以至兄长经常成为海棠姑娘的入幕之宾,不过请王爷放心,海棠姑娘是有分寸的人,她至今还是冰清玉洁。”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个。”王文宇说这话让我觉得满变扭的。没理会王文宇奇怪的辩解,我思量着自己要问的问题都差不多得到了,手中褐色的膏药也被我揉面似地揉成一个拳头大的药丸。我把它装到一个木盒中,对王文宇说:“好了。这药你带回去,让王大人一次全部服下,保证药到病除。”
王文宇起身来到我面前,看了盒中的药丸,疑惑地问我:“一次全部服下?”
我瞅瞅药丸好像是大了点,可转念一想王乔不是能贪吗,那就让他多吃点,于是我极其诚恳地对王文宇说:“病的越久越需要加大药量。”
王文宇听后没有任何质疑的盖上药盒的盖子,恭敬的对我说:“晚辈待家父谢过王爷的厚爱。”
“不用客气,你父亲不是还送了本王那么贵重的礼物吗?区区一个药丸算不上什么——对了。” 王文宇不说,我差点把这事忘了,“你那次替王大人送礼时本王也没多问,除了那天说的,你父亲还有要你转达其他话吗?”
王文宇凝神想想,说:“回王爷,没有。”
“真没有?”
“确实没有其他交代——家父的礼物有和不妥之处?”
“没有,很好。你回去转告你父亲,说他的心意本王领了,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本王。”我这么说不是护罩王乔,只是在争取时间,先稳住他。
王文宇再次跪下替王乔道谢。待王文宇走后,我拿了些稀罕的水果以此为由再次去了静心苑。在那我问了魏笑天他是如何收王文宇为徒。魏笑天说的经过和王文宇说的一至,甚至有几处说的更详细。
一个是他不愿意靠收徒弟糊口是因为不想再涉及江湖,而进入青楼卖艺可以多挣点钱。第二个,王文宇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所以他们一直不知道王文宇是王乔的儿子,直到在青楼发生父子三人碰面的事。按魏笑天的说法,王乔是替他们报仇的人,所以当他知道王文宇是王乔的儿子时,出于感恩才收王文宇为徒。而他不告诉王文宇这个原因是因为家败人亡,他们不愿提起那段伤心事罢了。至于他为何这么痛快的教我音波功到和王文宇说的一样。
和魏笑天闲聊之后,我回到自己的住处,好好研究一番赝品‘追眼’的记录,从中找到我需要的东西。于此同时,我一直通过感应区监视王文宇。他在回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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