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聊天就出去,吵。”凌樾然突然拨了下耳机,瞪向小明朗,她立马瞪大眼睛无辜看过去。
凌樾然瞥了她一眼,继续跟玻璃那头人说话,“继续唱。”
木绵松了口气,不自觉起身坐到另一边,不想跟小明朗说话,认真看着陈奕天唱歌。
她听不到,但是感觉他有点……奇怪,手舞足蹈,还跳脚,嘴巴也是磕磕绊绊的。
她想应该唱的不算好吧,她偷偷看眼凌樾然,后者抓着手下按钮,指尖发白,手肘上的肌r_ou_都冷硬了,满脸怒容。
“你见过杀猪吗?”凌樾然突然开口问,里面人摇了摇头。
“呵,去网上搜一下吧,猪临死之前叫的那声都比你好听。”
男人一愣,凌樾然一脸嘲讽,“不是要唱吗?继续。”
男人这下更加畏畏缩缩了,凌樾然继续说:“也不知道你嘴巴是不是长在脚上了,抖几下跳几下就能出声了是吗?”
小明朗毫不客气笑出声,捂着嘴笑,木绵面色有点尴尬,感觉凌樾然身上的冷气冒到她这边了。
“青蛙叫也不用跳就能叫出来,你不跳都不能叫出来啊?”凌樾然放下按钮,翘起二郎腿,继续听,身子往后靠,头发用黑色发圈扎起来,微卷的发尾在空中微微晃动。
地方不大,木绵不用动都能感觉那发丝一点点勾在这边,慢慢大圈,像平静的水面,一颗小石头,丢下去,一圈圈涟漪荡开。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好惨啊,都没人,请下假吧,周六回来日更,谢谢大家啦。
第6章 第六章
最后,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不说,就先前跟张璐对峙剑拔弩张的气势,都不敢想象陈奕天居然哭了,悲痛欲绝的哭声恨不得穿透隔音玻璃。
凌樾然放下耳机,淡淡瞥着他,小明朗在后面乐个不停,木绵笑不出来,出去倒水喝。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歌手,能够有自己的舞台,呜呜呜……”陈奕天哭得特别委屈,木绵端着纸杯过来,还没来得及喝,就被他毫不客气接过一口喝完,还不忘把空纸杯塞给她。
凌樾然淡笑了下,“你的梦想值钱吗?谁没有梦想?有用吗?”
陈奕天瞪大牛眼睛,缩着脖子委屈看着她,她再也没看他了,一把推开他出去了。
陈奕天最后见没得闹,只能一抽一抽的哭着离开了。
木绵泄气扔了纸杯,一上午什么都没干。
凌樾然应该是去洗手了,走过木绵的时候,她看了她一眼,手上有洗手液的味道,等她进去了,木绵还没有来得及送开口,她突然冒出个脑袋看着她,“杵着等我抬?进来。”
她微微一怔,有些没搞灵清状态,茫然进去,小明朗不知道和凌樾然说了什么,有些不情愿的打算出去,看到她进来,忽然甜甜朝凌樾然一笑,“姐姐,一会我给你送饭吧,我妈妈下午才来接我。”
凌樾然带上了耳机,很不给面子的没听见,她面色有点点尴尬转瞬即逝,当做不在意回答,活泼跑了。
木绵上前拿起稿子,看眼她,她朝录音室示意了下,她立马推门进去了。
有些恍惚看着面前的话筒耳机,以前不是没有在录音室唱过歌,但从来没有像这样。
是首古风歌,曲子已经由凌樾然做好了,歌词也填好了,就等她唱了。
凌樾然透过玻璃窗看着她,突然问道:“很紧张?”
她抿了抿唇没回答,凌樾然看着她,目光复杂了一瞬,轻声道:“好好唱。”
像是一句安慰,木绵还没来得及感动,她又说:“不唱完不准吃饭。”
木绵心一落,去你的感动。
“可以把‘重逢不念花开时’这句声音调高点。”凌樾然在她反复唱歌的时候也没有发火,木绵本来还有点害怕刚才陈奕天的场景的,结果她除了面色一副谁都欠她钱似的,居然不算不好说话的人。
《永安》这首歌写的是一位氏族小姐,她的仆人离开了永安参军,她日夜思念祈祷她平安归来,最后她也离开了永安,那种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相见的凄凉在歌词中点点显现。
木绵看着作词作曲都是凌樾然,不太明白,凌樾然一个国外音乐高学府出来的人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个古风故事。
“当夜成了点墨,不相逢难相忘,自云散在心口,即使花开,此念君思,如今望星火,在那寒风中,不曾见过君归,只愿重逢不念花开时,白雪风霜时,等到那一语花成……”
木绵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歌词被她背的滚瓜烂熟,喉咙有点痛,小桌子上放着杯子。
张璐好几次路过磨砂玻璃,跟个鲨鱼似的,摇着尾巴,一双眼睛在清晰的玻璃缝里往里梭。
凌樾然想不看到她都难,手下拿着笔记本不知道在记什么,等木绵一遍唱完,这才大发慈悲开口:“先下班,明天一次过。”
木绵起身,拿着杯子稿子出去,有些失望,不甘心道:“今天唱的不好吗?”
她还在埋头,闻言茫然抬头看眼她,无奈道:“总要有个适应过程,急于求成没用。”
闻言,木绵只好点点头,看眼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怪不得这么饿,以后不会每天都过着这么不吃午饭的习惯吧?
“你还没吃饭吧,去楼下食堂办个卡,找张璐要个证明,以后吃饭免费。”她头也不抬开口,拧眉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木绵看着她,感觉她今天给她的感觉颠覆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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