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清醒,咳咳咳咳,如果不把咳嗽算在里面。
那玩意看廖天骄忙着抽烟,竟然大大咧咧地穿着那件看起来就超贵的华丽古装,屁股一扭一扭地往冰箱那里走过去了。他打开冰箱下层,很熟门熟路地从里面拿了罐啤酒,一袋廖天骄的储备粮——香辣鸭脖子,自己坐到桌边,“嘎嘣嘎嘣”地吃起来。
廖天骄两眼泛红,仇视地盯着这位自来熟的大爷。没错,他昨儿晚上回家,一开灯,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一条黑影猫在他家冰箱门口掏东西吃,鸭脖子咬得“嘎嘣”响,他愣了愣,那黑影就“咻”地窜进卧室了,他吓得一身冷汗追进去,然后……廖天骄扶住额头,难怪他刚刚会觉得犹抱窗帘半遮面这一幕如此眼熟啊,他特么已经晕了三次了啊,昨晚那一次人家压根没高兴救他啊!
廖天骄恶狠狠地把烟屁股按熄在烟缸里,站起身来,走到桌边。
三角形的头颅抬了一下,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又低下去埋到食物里:“这个香辣的没有上次那个麻辣的好吃,记得下次买麻辣的咝。”吃完了肉,骨头“嘎嘣嘎嘣”一起吞了下去。
廖天骄咽了口口水,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来,定了定神,试探着问:“黑素贞?”
“佘七幺,你才素贞,你全家都素贞,你全小区都素贞咝咝!”
“……”廖天骄傻愣愣地看着这只妖怪大摇大摆地边吃他的东西喝他的酒还要埋汰他,不,埋汰他全家和全小区,他愤怒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不过,握一握又松开了,那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廖天骄斯斯文文弱弱一白领小青年,能斗得过一只蛇妖吗?
“佘七幺,你就是那条黑蛇吗?”
“废话,你脑壳里边没脑子吗咝?”
廖天骄猛地站起身来,把两手往桌板上一拍:“你……”
佘七幺抬头看了看他:“有湿纸巾吗咝?”
“……”
廖天骄去储物间抱了餐巾纸回来:“只有干的。”
“算了,干的就干的。”佘七幺擦了擦手,“要问什么,问吧咝。”
“那个,你说话能不带咝吗?”
“不能咝。”
廖天骄捂住脑袋,好想弄死这混蛋,好想吃椒盐大王蛇!
“你脑子里想什么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恕我提醒你。”佘七幺说,“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愚蠢的人类,跟本大爷的实力相差犹如云泥天壤之别,劝你少动歪脑子坏心思,不然后果自负。”
廖天骄:“……”
“怎么?”
“其实你可以说话不带咝的对吗?”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
“我高兴咝就咝,不高兴咝你管我!咝~~~~~~~~~~~”
廖天骄痛苦地扭过脸去,为什么他家里会来一个妖怪不说,还是一个那么扭曲的妖怪!
“那……佘……先生,请问你是个妖怪吗?”
“你连脑壳都是巧克力威化做的吗咝?”
“所以你是承认了?”廖天骄告诫自己不要把这家伙说的话当回事!
“本大爷不是妖怪,是妖神咝。”
妖神算什么东西啦,自己想封神就能封神的啊!廖天骄在心里吐槽。
“那这位妖神佘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你为什么要住在我家里?”
“佘爷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你管得着咝!”
这是最坏的状况,廖天骄心想,甭管这位妖还是神什么的打的是什么主意,总之好像暂时打发不掉了的样子。
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妖啊神什么本来就是很难搞的东西,他们因为有实力寿命长又超级无聊还不会开发娱乐项目的原因,老是喜欢找人类的麻烦,像是挑唆两国的人打架,故意变成美女跳到河里洗澡,在夜深的路上慢吞吞地走路,还有叫人猜金斧头银斧头之类。不过佘七幺看起来倒好像没有害他的意思,这么说起来的话……
“昨晚你是不是帮过我?”廖天骄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昨晚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话,还有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新衣服口袋里的那一枚小小的黑玉般的鳞片,“就是在银涧嘉园。”
“帮你什么,帮你换脑壳吗咝?”
就算帮了也不谢你了!!!
廖天骄跟佘七幺聊得简直无力了:“直接说吧,你住在我家到底想干嘛?”
“你管得着咝,佘爷干嘛要告诉一个巧克力威化脑壳没脑子的愚蠢的弱鸡人类本大爷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巧克力威化巧克力威化,烦死了,明天给你买巧克力威化行了吧!”
佘七幺那对红色的蛇眼里突然流露出了一点犹豫的神色,然后又划过一道犀利的光芒:“那佘爷要光明牌的咝。”
“……”
廖天骄明白了,跟这家伙对话竟然要这么来。
“其实你一直都能变成人形对吗?”
“当然咝。”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变,要以蛇的样子吓人啊?”
“佘爷高兴,你管得着咝!”
“你的脑袋……”
“佘爷高兴,你管得着咝!”
“小偷是不是你吓跑的。”
“愚蠢的人类不懂得欣赏佘爷的美貌咝。”
“……”
“我冰箱里最近老是少零食,是你吃掉的?”
“虽然东西不好吃,不过本大爷还是勉强接受你的供奉了!明天记得买巧克力威化以外,再买点麻辣鸭脖子咝。”
廖天骄默默泪流,难怪最近家里的零食总是莫名其妙少得飞快,他还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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