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毒行动……”寂随风眼睛亮,“犯罪集团的真正头目是杨倩?”
“聪明!”莫羽行赞赏道。
“直是由上至下地查。虽然掌握些关键资料,却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很容易暴露。”
“们得到的资料,是中下层的贩毒网络。涉及范围很广,目标众多。”
“们次的系列行动,广泛地调动公安机关的力量,声势浩大,对犯罪集团造成严重打击。”
“正好趁乱行动,派人截他们些货,又将手里的些重要线索陆续放出去。”
“公安部正在进行内部秘密调查和肃清,以前很难撼动的人物,现在却被次的肃清狂潮给卷走。”
“次,虽然不敢将国内的犯罪势力连根拔起,但是,棵盘根错节的参大树也被烧大截。”
“多年的夙愿,基本算是达成。”
“杨倩呢?也被调查吗?”寂随风最关心个。
“嗯。”莫羽行头,“不过,大概等不到调查结束。”
“为什么?”
“上次给的u盘,里面是什么资料,还记得吗?”莫羽行的嘴角带着狩猎般的微笑。
“记得有很多银行账号。”寂随风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出来,于名却下子就看懂,也是如获至宝?”
莫羽行呵呵笑,“就别管。只告诉,里面有杨倩和卢泰的海外秘密账户。”
“于名怎么会认出来?”寂随风讶异。
“杨倩有个不算秘密的代称,叫ry q。”
“就凭个?”寂随风头雾水。
“还有其它,给讲也没什么用。”莫羽行笑道,“就别操那份闲心。”
寂随风瘪瘪嘴,忙着思考别的。
“切克李维斯手里有杨倩的海外秘密账户,么来……”寂随风不自禁地打个冷战。
“是个巨大的跨国贩毒网络,触角遍及全球。”莫羽行凝重道,“杨倩是重要的支。”
“个三十多岁的人,竟然能做到个地步。厉害!”寂随风感叹。
“靠的还不是杨家的势力?”莫羽行鄙夷道,“还有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为什么非要干个呢?”寂随风惋惜。
“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样。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上绞刑架的危险。”
莫羽行以纯正、流利的德语朗朗道来。
寂随风只能听懂些语句,不过,他知道,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的经典言论。
唉……
老人家的真知灼见,真是放之四海皆准啊!
“卢泰知道事吗?”寂随风询问。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莫羽行极度不爽,“真是瞎眼,竟然时不察,沾上些脏东西!”
寂随风轻轻拍拍莫羽行的肩膀,安慰道,“辛苦!”
“岂止是辛苦?”
莫羽行叫起来,情绪有些失控。
“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明白吗?”
“谁把眠儿还给?,啊!”
寂随风的心被狠狠撞下,痛至脑髓。
他的胳膊直维持着悬空的状态,整个人都僵住。
“报仇有什么用?把他们碎尸万段又有什么用?”
莫羽行恼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满眼伤痛。
“眠儿……眠儿……”
莫羽行仰靠在沙发背上,阖着眼,凄苦地唤着。
“的羽直在苦苦地等,为什么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寂随风怔怔地看着莫羽行,泪水迷蒙视线。
莫羽行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寂随风已经哭成泪人。
看寂随风那楚楚可怜的忧伤模样,莫羽行于心不忍。
他边为寂随风拭泪,边轻柔地哄着。
“不该跟些,是不对。”
“乖,别哭!”
“瞧瞧,都成红眼睛小兔子。”
“哎呀……鼻涕沾得到处都是,脏死!”
寂随风连忙抓茶几上的餐巾纸盒,张接张地擤鼻涕、擦眼泪。
莫羽行拿垃圾桶过来,寂随风却耍脾气地将脏纸随手乱扔。
莫羽行无奈地笑笑,乖乖做起捡纸工。
情绪稍稍平复,寂随风嘟囔着鼻子,接着询问。
“到底怎么对付杨倩和卢泰的?”
“万事俱备,只差临门脚。”莫羽行的嘴角勾起阴险的弧度。
“公安局缴获他们很多毒品,也跟着截他们些货。”
“按理,他们应该损失巨大。但是,他俩海外账户的金额却在不时地增加。”
“换是他们的老板,会怎么想?”
寂随风眼珠子转,顿时恍然大悟。
“他们肯定在做局,妄图私吞货物,中饱私囊。”
莫羽行竖下大拇指,笑着解答。
“b市和全国的贩毒市场已经乱大半年,英国那边肯定早有不满。并且,会派人前来暗中调查。”
“杨倩他们正忙得焦头烂额,很容易忽略些细节,比如海外账户。”
“切克李维斯个人,生性多疑、心狠手辣。他的行事之风是‘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个’。”
“觉得,杨倩和卢泰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
寂随风张大嘴,半没合上。
“太阴险!”
寂随风感慨着,却丝毫不觉得莫羽行可怕。
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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