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两个凉亭里的小姐是你的朋友啊?实在对不起,我……”这样子怕是又要淌泪了。
连和她朝夕相处的东方妹妹都有点受不住了,身上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连忙说,“解除阵法的事就让我去吧,姐姐你继续。”说完撒腿就跑。
祁靳于道,“我们一起去吧。”
……
闹了半天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倒成就了俩旧情人的相逢,苦了众龙套君,鲁意发那血流了一屁股,跟穿个了大红裤衩一样,苏大学士也弄得满头大汗,午夏和方祯更悲催,都在这坐几天了,到阵法解除时,两人老腰都快断了,午大作家也顾不上什么文人的矜持了,自由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一碗饭!
为表困了众人这么几天的歉意,二b姐妹花为大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凉拌蚯蚓,闷炒田鼠,清蒸蛤蟆等等等等,真正的原生态,真正的营养餐。
众人:“…………”
东方不败还热情地招呼大家,“都吃呀,别客气,我们一年都没吃过几回呢,午夏姑娘你不是喊饿么?快吃呀。”
午夏内牛满面,“我突然觉得我不饿了,我现在非常饱十分饱相当饱。”
东方不败夹了一只田鼠给鲁意发,“兄弟你刚大出血,吃个田鼠补补血吧。”
鲁意发一拍胸脯,“我体积大血多,流点有益健康,你吃你吃。”
一来二去没一个人肯动筷子,言儿可比东方妹妹脑子灵活多了,知道他们是嫌弃这些东西,又开始眼含泪水,娇滴滴道,“五爷实在对不起,都怪我,困在这里好久了,我都忘了人间的生活了,给你们弄了这么多血腥的东西,真是恶心你们了。”
这俩人举止十分暧昧,铁娘八卦心起,在桌子底下拉扯胡天杰的衣角,访问当事人,“怎么了五姨太,你们感情出现危机了啊?”
胡天杰正烦着呢,“胡扯什么啊,谁和他有感情啊。”
话说得有点大声,祁靳于耳朵这么好当然是听到了,漆黑的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
小祁公子抬手为言儿轻轻擦掉泪水,声音倍儿低沉倍儿磁性,“言儿你别这么说,我想大家都是第一次吃这些,可能有点不太适应,慢慢就好了,早知道你的心意是最重要的。”
言儿眨巴眨巴媚眼,“真的吗?”
祁靳于笑得跟西门庆似的,“当然。”
这俩不要脸的东西当场秀下限,看得众人一阵恶寒。
鲁意发有点纳纳,在胡天杰耳边大惊小怪道,“啊呀呀,太可耻了,竟然当着你的面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五姨太要不要我帮你抽这对狗男.女!”
胡天杰推开他的大脸,“滚滚滚,放心你屁股又崩出血啊!苏学文把这货给我来回去。”
“他和我没关系?。”苏大学士气得把手中的筷子都折成了两段。
胡天杰刚才都快被他们调戏坏了,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当然要奋起报复,“哎哟哟,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是不老实,大学士你看你家鲁兄屁股都流血了,还不快快抚慰抚慰?”
鲁意发狡辩,“操了,老子和这娘娘腔没半毛钱关系!”
苏学文冷笑道,“你以为我求着要和你有关系?”
“嗷!”鲁意发一下窜起来,和苏学文扭打到一起,苏学文正愁找不到借口不吃这顿饭,现在刚好,边打边往屋外逃,鲁意发岂能让他得逞,哇哇哇呀叫着跟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又恢复了安静,姓祁的也不知在和言儿姑娘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嘴巴都快贴到人家脸上去了,看得胡天杰直犯恶心。
也不知怎么的,胡天杰就是看不惯他俩这么腻歪,更看不惯祁靳于对别人这么好,那模范好丈夫的模样真是有够丧病的。
越看越心烦,再加上那一桌子蚯蚓老鼠,都快要吐了,胡同志火气“噌”地窜起老高,把筷子一放,“不吃了。”
小祁公子这会终于把视线投到了他身上,淡淡道,“不吃就不吃啊,喊那么大声是练嗓子嘛?”
卧槽!真是扔了筷子就忘娘的主!当初没碰到他老情人的时候,天天巴着自己要亲嘴,还他妈爆了自己的菊.花,现在老情人出现了,翻脸就不认人,有这么马后炮的人吗?!胡天杰气结,对这对狗男女竖起笔直的中指。
祁靳于挑眉,“什么意思?”
“这是表达友好的手势。”胡天杰无比真诚,“我祝你俩白(天)头(打)偕(雷)老(劈),儿(断)孙(子)满(绝)堂(孙)呢!”
“是吗?”祁靳于也朝他竖中指,“非常感谢。”
胡天杰:“…………”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胡兄快雄起撸!
有事和你谈
晚饭时候走的是铁骨铮铮,到夜晚了就饿得跟煤矿劳工有一拼,也不知道那独孤求败是不是故意的,把他和祁靳于的房间隔得飞远,虽说胡天杰现在也不想和人家说话,不过怎么说一直以来俩人做什么事都是一路的,说拆散就拆散多少有点不适应。
实在饿得不行了,也只有剩趴在床上蛋蛋悲伤的份了,正巧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象征性的敲了两下,然后推门而进。
月光下那帅鼻子帅脸还是那么熟悉,小祁公子把手中拿着的东西晃了晃,冲他道,“刚烤的兔腿,吃不?”
胡天杰的“男子汉装逼综合症”总是不该发作的时候发作,勒紧裤腰带,讽刺人家,“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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