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手。
好身材就是眼力无边,沈蓝波不无嫉妒,这种力量与强悍之美,虽然现在流行什麽中性清秀美,但是身为男人还是更喜欢那种阳刚,像年轻的战神。
他一口咬在凌寒的肩膀上,暗自嘀咕,下次不带摄像机他坚决不搞了,这麽好的景致,无法永远保存,是多麽的遗憾啊。
电话一波接著一波,沈蓝波暴躁地不行,接了电话,看也不看就吼了起来:“就在行政楼的……”
他的话语顿住,里面的声音明显不是天池的,凌寒迷迷糊糊地知道出事了,刚要开口,却被沈蓝波伸手死力按住。
“呃,爸爸,是这样的……”沈蓝波结结巴巴地解释,凌寒听到沈蓝波的声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爸爸?
“哥哥他生病了,我带著他……去医院了,著急没有请假。”沈蓝波抹抹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做完解释。
凌寒比沈蓝波大半年,平时沈蓝波不要说直呼其名,各种“贱人”、“母狗”什麽的都喊过,但是每次碰到他爸爸问,都要老实地喊哥哥。
沈蓝波的父亲是个严肃的人,养了凌寒就当一个儿子养,一点也不含糊,这也是沈蓝波最怨恨的地方,他有段时间简直怀疑凌寒是他老爸在外面搞的私生子。
“呃,哥哥啊,他在的。”沈蓝波把电话递给凌寒,使了个眼色,他的下身还在凌寒的体内,如此情况下因为紧张更加扩大了一圈,被如此贯穿著,凌寒小腹前的yù_wàng又挺了两分。
沈蓝波低低骂了一句,低头在凌寒的肩头咬了一口,他原本这麽著,不过是想掩饰住凌寒紊乱到撩拨人的呼吸,却让冷不防地凌寒叫了起来。
“怎麽了?”电话那边低沈的嗓音问,凌寒忍耐的困难,又疼又爽,嗓子干燥的起火,挣扎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没事,爸爸。”
手机上还沾著黏糊糊的液体,贴在他耳朵边与鲜血混合起来,一摸细腻的触感,倒让握著手机的沈蓝波手抖起来,干脆把手机给凌寒,自己又玩起来。
反正凌寒定力这麽好,总不会让爸爸发现的。
“不是,是医生打针了,疼。”凌寒压抑住呼吸,声音混沌地听不清,可是那边的人又执著地问,也不敢敷衍。
打针?沈蓝波审视了一下他们现在的处境,还真忍不住笑出来,多麽符合的词啊,不愧是优等生,就是能如此贴近情境。
於是他把他的枕头又往前送了点,戳的又狠又准,一下子顶到凌寒的敏感点,对著那个点死死研磨,guī_tóu一片湿润,又湿又烫地烧灼在凸起的地方,凌寒刺激地话都讲不全了。
“怕疼的……我怕疼的,爸……爸爸爸,我会和他回家的,没有逃课……”
怕疼的凌寒被戳的更疼,因为沈蓝波的第三根手指终於进去了,蜿蜒地在内部摩擦,指甲刮著细嫩的肉,还微微把後穴撑大。
确实没逃课,只是缺了考试,沈蓝波嘀咕,然後做最後的冲刺,他爸既然带电话来了,回家就会要凌寒的病历,他现在就要赶紧结束,带著凌寒去医院。
至於天池?哼,让他白跑一趟又没什麽。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2
赶时间,凌寒的衣服都是被沈蓝波草草套上的,大腿根部与屁股还混杂著各种jīng_yè肠液番茄汁什麽的,因为时间久已经凝成了痂,这些私密的地方斑斑驳驳本来没什麽,可是凌寒要去的是医院,自然不妥了。
两人是打车去的医院,凌寒现在自然骑车带沈蓝波了,坐在车後的时候沈蓝波的手都没老实,他有点懊恼,高潮完应该好好享受高潮余韵的,现在却慌忙地像要逃命。
凌寒的脸已经发热还是很红,被沈蓝波半抱著,制服因为匆忙穿的松松垮垮的,前面的司机都回头看了几眼。
yù_wàng中的男人都是野兽,沈蓝波冷著脸,手慢慢从凌寒的衣服下端伸了进去,在紧绷的小腹处狠狠拧了一把,又用手指开始抚摸,指尖缓慢而带著暧昧。
凌寒脸色涨成绛紫,他并不介意沈蓝波碰他,可是现在司机还在前面,偶尔还能从後视镜里窥探到好奇的眼神。
後穴里湿漉漉的,沈蓝波对这种因为感冒而高热的粘膜爱的不行,磨蹭chōu_chā了许久,还是不顾凌寒的意见nèi_shè了,现在他坐在後座上,感觉裤子已经慢慢地被沾湿了,甚至坐垫都可能被污染了。
“别动。”凌寒低低地训斥一声,他的声音又低又软,因为感冒的关系,还带了微微的鼻音,这麽呵斥倒像撒娇,小小的鼻音黏黏腻腻的,小勾子般把沈蓝波的yù_wàng又吊上来了。
腹部的手又移动了半寸,凌寒呼吸粗重,却也再也忍不住反抗起来,一把把沈蓝波的手抽出来,板著脸教训:“你烦不烦啊,好好坐著行不行?”
沈蓝波咬牙,被凌寒这麽训斥他也留不住面子,也不再凑过去,两人就这麽沈默地到达了目的地。
为了骗过沈蓝波的父亲,他们俩检查地煞有其事──虽然凌寒确实也生病了,可是按照平时的情况,凌寒是享受不到如此特俗待遇的不是麽,又是验血又是量体温,最好医生只说是受凉了,打个针吃些药就没事了。
“你好娇贵。”沈蓝波不满地嘀咕,天池大概到目的地了,催魂似地一个电话接一个,弄得所有护士都对他怒目而视。
“关掉吧。”最後连凌寒都忍不住劝,沈蓝波就更加不高兴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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