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他的屁丄丶股,探身把床头柜的抽屉拉了开来,一边翻出从西药房买回来的白凡士林,一边玩笑了句: “你那儿疼,我这儿可是心疼。”
虽只是句玩笑,但沈凉生这话说得已算是十分含情脉脉了。手下动作也与之配套地,温柔地沾足了药膏,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扩张抽送了一会儿,方又加了一根,边插边问:“疼不疼?”
“不疼。”
“这么着呢?”沈凉生微微屈起手指,指尖一点点摸索着内里湿滑的软肉。
“不疼……”
“有别的感觉么?”
“嗯?”
“有别的感觉了就告诉我。”
“嗯。”
“…………”
“…………”
“刚才……”话说完没几秒,秦敬突地僵了僵,犹豫着开口,“好像有点……”
“有点舒服?”
“不知道,就是有点……啊!”
秦敬突地低低叫出声,沈凉生的手指也不知按到了哪儿,让他浑身跟过电似的一激灵,那感觉不是寻常那种舒服法,可又的确十分刺丄丶激。
沈凉生提前做了些功课,知道走后门这档子事儿,要是找对了地方,下头那个也能舒服得很。此时见他有了反应,自是照准那处按下去,反复打着转揉弄,耳听他叫得愈发动情,小丄丶穴紧紧箍着自己的手指,左手往他胯下摸了一把,发现那根本已半软的物事重又翘了起来,显是被弄得很有感觉。
沈凉生被他叫得再忍不住,撤出手指,又挖了坨药膏,抹到自己泄过一次仍毫不见软的阳物上头,勉强控制着节奏,慢慢把阳物顶了进去,进了小半根又停下来,复问了句:“疼不疼?”
“还行……”
“再忍忍……”沈凉生自己也忍得难受,继续耐着性子一寸寸往里顶,直顶到头方低低叹了句,“你这里头真紧。”
秦敬听得面红耳赤,后头虽有些胀痛,却并非不能忍耐──他几乎能体会出他的形状,实实在在地埋在自己体丄丶内,胀痛中竟亦浮出一缕快意。
沈凉生停了半分锺等他适应,而后方才缓缓律动,依旧边动边问道:“疼不疼?”
“不疼……”
“真不疼?”
“不疼。”
“疼了跟我说。”
“嗯。”
秦敬被他问得招架不住,这才知道人心原来是泥捏的──此刻听在耳中的每个字都变作一根手指,一下下按着自己的心脏,整颗心上密密麻麻地,全是对方的指纹。
沈凉生估摸他适应得差不多了,终于放开动作,觉着刚才摸了半天的软肉紧紧挤着自己那话儿,密不透风地裹着龟丄丶头,抽丄丶插间一股股酥麻爽意自马眼涌入睾囊,又漫布到全身,不由越弄越快,耳听到他那里被自己插得噗嗤作响,虽明知是药膏润滑,却偏要曲解问道:“舒服得湿了?”
“嗯。”
沈凉生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白,欲火腾一下烧得旺盛,胯下却放慢动作,用龟丄丶头研磨着内壁,找着方才那处,一下下狠狠顶着,用言语撩拨道:“舒不舒服?”
“……舒服。”
“喜欢被我丄干?”
“嗯……”
话没说两句,却是沈凉生自己被撩拨出一股邪火。带着那股火烧火燎的占有欲,他伸手摸去秦敬身下,把那根颤巍巍挺着的物事握在掌心,快速使力套丄丶弄:“想不想射?”
“想……啊……”
秦敬挺起臀,迎合着他的动作,下头涨得厉害,跟有只虫子顺着尿孔爬进那话儿里头似的,整根物事既痒且热,正快到紧要关头,却觉对方猛地把手松了开来,且还按住了自己的手,也不准他自己稍碰。
“听说有人单靠后头就能射出来,你也试试?”
“不要……啊……”
秦敬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只觉不仅是前头,屁丄股里头也有种如蚁噬骨般的饱胀酥麻,顺着尾椎一路传上头间,前头越发想要出来,忍不住来来回回求道:“不要了……不行了……别弄了……”
“又不想射了?”
“不是……啊……想射……想……”
“被我丄丶操得想射?”
“嗯……射不出来……”秦敬已经被他折腾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胡乱点了点头,“让…… 啊……让我自己摸摸……”
实则沈凉生也再坚持不了多久,闻言倒是干脆地抓着秦敬的手,两只手一块儿摸到他腿间,一同揉搓着他那根硬邦邦的物事,从龟丄丶头到囊袋无一处不放过,连阴丄丶毛都被揪起来扯弄,没弄几下就搞得他高声呻吟着一泄如注,因着憋得狠了,白浊精丄丶液一股股地喷了半天,染得床单斑斑驳驳,一片狼藉。
高丄丶潮时秦敬脑子一片空茫,连沈凉生什么时候射的都不晓得。房内暖水汀烧得太热,俩人俱是满身大汗,抱在一块儿喘了半晌,方精疲力竭地分了开来。沈凉生抽出半软下来的阳物,伸手在秦敬股间摸了一把,轻声谑道:“你下头真湿得厉害,跟个姑娘似的。”
“不能吧……”都做到这份儿上了,秦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这才觉出屁丄股里头黏黏糊糊的,想是对方射了不少进去,趴在床上喘着气道,“反正是你弄进去的,别赖在我头上。”
“还走得了么?”沈凉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肩胛骨,“一块儿去洗洗。”
“懒得动。”
“那等会儿我给你擦擦。”
“嗯。”
房内一时静了下来,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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