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笑望着一片平安喜乐,沈凉生却只望着他,想起他为自己裹伤之后那句没正经的调侃,嘴角破天荒挂上一丝浅笑,可惜转瞬即逝,若是秦敬晓得错过了什么,定要扼腕长叹,后悔不迭。
“你若愿救,便让你救吧。”刹那轻笑间,沈凉生无声忖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桩买卖,也不是不公平。”
炮放完了,各家陆续散去。秦敬同沈凉生两个外人,自是要继续往前走。
无云的冬夜,头顶漫天星光,脚下踩着炮仗余下的红皮,慢慢继续走完这一里窄街。
沉默间走到街口,沈凉生突然停步问道:“走完这一地红彤彤的炮仗皮,秦大夫想到了什么?”
秦敬自己不正经惯了,怎会听不懂他的意思,当下从善如流,随口调笑:“炮也放了,花毯也走了,沈护法觉得下面该是什么?”
“良辰乐事,我是该跟秦大夫说声恭喜……”沈凉生伸臂抱起他,飞身长掠,高来高去间,低头瞥了他一眼,低声续道,“还是该说一声同喜?”
结果大约算是同喜——沈凉生熟门熟路地穿过谷口阵法,直接从墙头掠进院子,秦敬脚方着地,便觉整个人被压到院门上,对方唇舌猛欺上来,含着自己的舌头里外舔 弄,极火热的深吻令人头皮阵阵发麻,两条舌头似粘在了一处,如淫 蛇交 尾般纠缠翻滚,舍不得离开一分半分。
“沈……嗯……我说……”秦敬手下使力推了推他,口中方得着空闲,连忙一气把话说完,“我说外头这么冷,要做也起码等到进屋吧?”
话音甫落,身子便突地一轻,沈凉生又把他抱了起来,这次却是托着他的臀,正面扣在怀里,四目交望,一步步往屋里走去。
秦敬本就比沈凉生矮不了多少,又是这么个别扭的姿势,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腿环着他的腰,嘴中也不闲着,嬉皮笑脸地唠叨:“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秦大夫,你真觉得自己有过体统?”
“哈,便是在下不成体统,你有本事别被我带坏了啊?”
说话间进了房,沈凉生径直走到床边,将秦敬放了下来。两人对面立着,未再接吻,话也像在这几步路中说尽了,只剩沉默对望,两厢无言。
过了片刻,沈凉生先牵住秦敬的手,带他摸上自己的腰带,复又抚上他的颈边,慢慢解开领口盘扣。两人俱不见方才在院中火热缠 吻的急切,只安安静静地,一点一点地为对方解着衣物,偶然同时抬眼,目光交错,却又同时垂下,继续手中动作。
如此光景倒真似一对规规矩矩的新人,一路规规矩矩地走过来,交过生辰八字,换过嫁妆彩礼,拜过天地,见过高堂,饮过一盏交杯酒,方走到了这一步——在黑暗中默默地解去对方的衣衫,默默地,定下一场百年好合。
衣衫褪尽,沈凉生抱着秦敬,两人相拥倒在床上,胯 间阳 物虽都已蓄势待发,却也不急着行欢作乐。沈凉生压在秦敬身上,一手解他的发带,一手拆下自己固定发冠的头簪。发冠跌落,三千青丝逶迤滑下,滑至身下人颊畔方铺散开去,与他的发丝不分你我混作一处。
静静抱了半晌,沈凉生终低下头,吻上秦敬眉心,然后自眉心开始,一分一分向下吻去,含住他的唇慢慢吸 吮,身体与他紧紧相贴,缓缓磨蹭。
秦敬摸索地拽散被子,盖到两人身上,两具赤 裸身体在被中徐徐挨蹭,有种不能见光的,隐蔽的快活。
这般蹭得久了,终是秦敬先按捺不住,伸手潜入两人身间,调了调沈凉生那根物事,同自己那根抵在一处,微挺起腰,两根火热阳 物时轻时重地摩擦,囊袋互相压挤,搅得龟 头酥痒难耐,忍不住自尿 孔偷偷渗出淫 水,渐渐越流越多,腹部一片腻滑。
沈凉生放开秦敬的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你那儿湿得厉害。”
秦敬亦轻声附耳回道:“那你帮我含含。”顿了顿,又加了句,“你转过去,让我也含含你的。”
沈凉生果依言换去头脚相抵的姿势,两人含住对方的阳 根深深吞 吐咂 吮,静夜中水声啧啧,清晰可闻。
秦敬做不到沈凉生那般忍耐功夫,又不愿每回都被他弄得先射出来,过了盏茶光景便先撤开嘴,小声道:“够了。”
沈凉生倒真每句话都依他,闻言放过口中物事,舌尖顺着臀 缝划下,转而舔 弄股 间小 穴,时而深探入巷,舌尖拨弄软滑内壁,时而轻轻啃咬臀 间柔嫩皮肉。秦敬那处头次被对方用口舌不停玩弄,心底不由生出几分不想承认的羞惭尴尬,又禁不住穴 内酥痒酸麻,竟比前头被人含 吮还要情生意动。
弄了一会儿,沈凉生重新换做开始姿势,两人脸面相贴,秦敬主动吻上他,边吻边觉得自己拢着的双腿被柔力拉开,股 间有指探入,往来抽 送。
“痛不痛?”
已有津液润滑,沈凉生又只伸进一指,痛是自然不痛。秦敬耳听得他在自己唇间模糊低问,先是老实回了句不痛,又立时转过弯来——对方语气中根本就带着三分戏弄,竟是真把自己比作了新嫁娘,面色不禁一红,待要找点什么话回嘴,下 身却突地一阵锐痛,张口只发出一声低低惨呼。
股 间虽是湿滑,到底开拓得不够,沈凉生那话儿硬如铁杵,灼热粗 长,就这么生生捅了进去,便未撑裂穴 口,也着实令秦敬痛得够呛,心中气闷道,这回自己可没招他没惹他,怎么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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